**似乎听不见红杏言语之中的轻佻,笑的依然和蔼讨好,对着三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卑躬屈膝的在前面领路。
红杏那性感的红唇绽放出一抹诡异的笑容,缓缓拉大,最后占据了一整张脸,显得无比邪魅,又似乎高高在上。他毫不迟疑的迈步跟在**身后,满身华贵。
“孔雀!”于欢欢拉着容长苏的衣袖,指着红杏,嘟嘴,“一听到有美女相邀,就跟丢了魂儿似得!”
容长苏的目光落到于欢欢拉自己的衣袖上面,沉默了好大一会儿,才轻声开口问道:“你是在吃红杏的醋?”
“噗……”于欢欢被容长苏的一句话给活生生的震撼到差点晕厥,晴天霹雳估计也就是这个效果吧!她脑子一堆王尼玛张尼玛走过,还统一向着容长苏的情商致敬!拍了许久****,于欢欢才缓过一口闷气,抛给容长苏两颗大大的卫生球,好像很凶巴巴的反驳:“容长苏你脑子没毛病吧?我会吃那个不男不女的醋?我跟他是姐妹!姐妹,懂不懂?!我要吃他的醋的话,还不如吃你的……至少,你是个雄的!”
容长苏满头黑线的看了一眼于欢欢,不知道心中是什么样的感觉,总之有点乱,又似乎并不是生气。
“你不去看那个花残姑娘?”容长苏对这个残那个残并没有什么兴趣,似乎从生下来开始他就是淡漠的。
于欢欢一把挽过容长苏的手臂,自然而然的说道:“去,怎么不去!一起去,搞破坏!”
却不知道他俩这样的断袖落到这么多双眼睛里,又变成了怎样**的****新闻……
于欢欢拉着容长苏紧赶慢赶的,终于在穿了好远好远的弯弯绕绕的走廊之后见到了引路的**和笑嘻嘻的红杏。
“嘿嘿……没想到你也会对美女感兴趣啊?”红杏转身看了一眼于欢欢挽着容长苏的小手,笑着说道,“有意思……”
这一刻,他只是一个下棋之人,心中的一切就当做是黑洞,永埋心底好了。
于欢欢冷冷的看了红杏一眼,绕过他,无视。她拉着容长苏,老实巴交的跟在**身后,心心念念的想要见到那个飞天女子。
“请吧!”**笑着对三人做了一个手势恭恭敬敬的立在一边,服务十分周到,“三位若是有什么需要在门口拉响这个系着红绳的铃铛便是!”
于欢欢看了看**,怕怕的苦笑了一下,礼貌的点了点头,迟疑的伸出手,轻轻推开房间的门。
刹那间,一个女子出现在于欢欢眼前——浑身黑衣包裹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段,脸上也是被黑色绷带缠绕的密不透风,只是那袖口的一只红线绣的蜘蛛栩栩如生,叫门口的于欢欢一时间都噤了声,被里面的气压逼迫的往后退了一步。
红杏那双妖媚含笑的眸子里也凝上了一层薄薄的霜,看着这个黑衣女子,勾唇浅声问道:“你就是传说中的黑**?”
女子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是极其妖娆的,那灵动的眼珠和透明的眼眸便能显出几分主人的美艳和绝色来。她的眼珠微微一转,门口于欢欢都不由自主的随着她的眼神看向了边上的红杏,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这个……不是很明显吗?”花残笑着摆了摆手,邀请三人进屋,“里面一叙!”
她眸子里若有若无的光总是落在淡然的容长苏身上,似乎对他很感兴趣。花残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妖娆而美丽的,这种不是刻意,而是与生俱来,仿佛融入骨血,自成一派,是特属于她的风格。
“嘿嘿,你跳舞可真好看!”于欢欢鼓着胆子迈步进入,尴尬的笑了笑,没话找话的问道,“你为什么要在脸上缠着绷带啊?”
“因为我不想要你们看到我的脸……”花残看了于欢欢一眼,没有丝毫停留,她的每一个动作就像是牵动千军万马文武百官的女王一般,高不可攀。
这一刻,自信心无比爆棚的于欢欢也感觉到了自己的低微和渺小。她甚至都不敢抬头看这个有屁股有腿的女人,感觉自卑。
“因为我们见过?”一直很不愿意开口说话的容长苏突如其来的冒出一句叫人浮想联翩的话,引得于欢欢脑子一震。
花残刚才那微微挑起的妖艳眼尾轻轻一放,眸光一转,落到了她一直在意的容长苏的身上。她看他的目光就像是猎人看自己的猎物,眸子里笼罩着占有和猎杀的阴影,看似平静美艳,却****无形。
于欢欢终于知道有个很牛掰的所谓古人说过那句“女人是最好的武器了”,她看了一眼花残,很赞同的点点头。她觉得花残完全可以征服世界!
“呵呵,也许!”花残不想骗容长苏,是出于**鱼儿的前戏,还是出于对容长苏颇有姿色的俊颜,她自然知道,“你已经猜到了,不是吗?”
她嘴角的笑意流泻出来,很是好听,也很是愉悦。
于欢欢傻呆呆的站在中间,只能装聋作哑,她又不是笨蛋,哪里看不出花残和容长苏之间暗暗涌动着的“功夫”,不过帮不上忙罢了。
容长苏瞧了一眼花残,眼神平静的就像一滩死水,或许就只有遇上了于欢欢才能搅得惊涛骇浪。
“呵呵……你和我想的一模一样!”红杏瞧了一眼花残,脸上的****表现的十分明显,“美丽,妖娆,高贵!”
花残目光微微一收,落到红杏身上,刚才看这个男子只是惊鸿一瞥,震撼于他的绝色,现在,她却是仔仔细细的将红杏给打量了一番,最后不屑的笑了。她见过比他更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