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先生离开以后,面具男陪于欢欢吃了早餐,也匆匆往丁秋的住处走去。( 些许憔悴,仿佛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在魏先生的妙手和名贵的药草作用下,这几日,丁秋已经大好!她和于欢欢约好了下午会面。
“什么人?”丁秋飞身出门,看到的居然是从来没有来过魏先生院子边侧的面具男,手中血蚕丝一收,立即跪在地上,“属下叩见主人!”
面具男点头嗯了一声,便朝着丁秋的房间迈步而去。丁秋紧紧跟在面具男身后,一如既往的木纳平淡。丁秋住的房间在魏先生药炉边上,比较偏僻,里面总是能闻到隔壁传来的浓浓中药味道。这个房间魏先生一般是临时接收病人用的,极其简陋,丁秋住在里面也丝毫没有觉得不舒服。
“最近,各个地盘频繁冒出几股势力针对我们,已经有好几个分部被一些来路不明的人马袭击——本座手底下的人是身经百战的好男儿,绝对不会这么不堪一击!东齐国,能在这么短时间内瓦解我们三处势力的人屈指可数!”面具男随意的坐在简陋的凳子上,对着身后的丁秋说。
丁秋抬头,望着面具男略微长了的胡茬子和眼睛里面的血丝,心中止不住的疼惜,表面上却是丝毫没有反应。
面具男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本座怀疑是容长苏动的手脚!小院这几天也十分不安宁,鹰的群攻战术已经打退了夜行人的好几次进入,我心中十分不安,总感觉自己要失去什么似得!”
“主人!”丁秋跪在地上,叩头,“属下明日就出发,接管长安势力,让琴师和舜快些回来供主人调遣!”
面具男叹了一口气,他现在手中不是没有人,而是正在布置更大的计划,不能因为这个而抽调人手出来。
丁秋当然知道面具男想的是什么,她低着头不再说话,跪的十分标准。 面具男看了一眼地上的丁秋,又想到了鹰,眼里有些许不忍。只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他早就已经知道君王要具备的素质了。
面具男开口吩咐道:“东齐国那个老皇上五十大寿马上就要来了,这会儿正在大势操办呢,我们要做的就是把这场寿宴给搅浑了!你到了长安替本座关注一下沐王爷,被贬到雷州的张大人,三皇子,十皇子,最重要的就是容长苏了!虽说老皇帝把他严严实实的关在五王府,不过,本座可不信他会老老实实呆着!”
“属下遵命!”丁秋对面具男深深的行了一礼。
面具男转身出去了——这几日偷袭小院的人到现在都没有查到线索,他必须要快点忙起来,这里有他新培植的许多势力,要是被有心人发现了,事情会很难办。
于欢欢这个时候正一个人呆在自己的房间里沉思,要是这个时候有人过来的话,一定会惊讶于她的冷静和眼中迸发出来的睿智。
丁秋已经跟自己约好了下午见面的时间和地点,我一定要在这之前弄到药葫芦和狼牙棒的藏匿地,不然,功亏一篑!于欢欢收回目光,望着门外,这个时候若兰和若梅正徐徐朝着房间走来。
“二小姐,今儿小黄真的很乖!”若梅牵着刚买的那条土狗老远就对着于欢欢汇报。
若兰也是笑嘻嘻的跟在若梅身边有说有笑。
于欢欢看了一眼两人,计上心头,她大眼睛一下子隐去了所有的情绪,变得纯洁美好,出溜一下蹿到了两人身前,于欢欢笑着跟小黄打闹。忽然,于欢欢停下所有的动作,吸吸鼻子,表情十分不悦。
“哎呀,小黄好臭,若梅姐姐你快去给它洗洗澡!”于欢欢捏着鼻子,站的远远的,语气十分嫌弃。
“洗澡?!”若梅若兰异口同声,惊讶的望着于欢欢!这二小姐是不是疯了,她难道不知道这黄土地上水贵如油吗?平时她自己浪费就算了,如今对待一个畜生也这样,她们简直不知如何是好了。
于欢欢撅着嘴,望着两人,大有要落泪的架势。
若梅见不得于欢欢这副模样,总会让她想起那一天的场景,总会让她莫名其妙的感到自责。若梅一把抓紧手中的狗绳,对着于欢欢行礼:“奴婢这就去给小黄洗洗干净,二小姐你先等着哦!”
望着若梅远去,于欢欢暗自松了一口气,转头对着若兰笑嘻嘻的说:“若兰姐姐,人家好喜欢你那天给我梳的那个美美的头,美美哒!”
“那是因为二小姐本来就长得好看!”若兰笑着上前,拉起于欢欢就往屋里走。
于欢欢顺从的任由若兰拉着,嘴角不停念叨:“可是今天你给我梳的这个头发真的好丑丑哟!难看,难看!你给我换一个好吗?”
若兰刚想劝导于欢欢,就看到她把自己头发抓的乱七八糟的,就算不重新梳理也不行了!她无奈的看了于欢欢一眼,柔声说道:“那好吧,可是这一次梳好以后,二小姐不可以再乱扯了哟!”
“嗯嗯!”于欢欢乖巧的使劲点头。
若兰拉着于欢欢坐到梳妆台前,灵巧的十指在于欢欢的发间穿梭,顺利的将早晨固定她发型的头饰取下,一点都没有扯到于欢欢的头发。于欢欢的手不停的在梳妆台的各个盒子里翻箱倒柜的倒腾着。若兰知道于欢欢不安分,也难得管她,要不一会儿又去给主人打她的小报告。
终于找到了!于欢欢摸着那条项链,嘴角微微勾起,猛地一转头,忽然被扯到了头发,疼得她头皮惊跳。
“哎呦,好痛痛,好痛痛,若兰姐姐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