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不在《新·月宫》这部戏上,而是中间的一个女三号,名叫琼琼的女人,被爆出聚众吸|毒。上边查下来,发现不光是吸|毒那么简单,还有不正当的性|交易。

上边下了□□,《新·月宫》的审批就走不通。

这是触碰到国家律法了,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找谁都没用了。钟离然好像这次是有点扛不住,人有点蔫,没什么精神。

琼琼是钟离然工作室的人,她爆出这种丑闻,首当其冲的必定是钟离然的工作室。吸|毒还带了一个聚众,这个“众”都有谁,是一个引人遐想的话题。所有人都在问,钟离然你自己手下的人,吸不吸毒你不知道吗?

她还真不知道。琼琼以前是爱玩儿,没事儿就泡吧,在夜店装妖魔鬼怪,但她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没一点问题。最近半年钟离然的心思都在t市这边了,子桑的家人,自己的声音,还有剧组也在这边,留在c市的注意力少得可怜。

钟离然是真不知道,她怎么就会去吸|毒了。还有那个什么交易,钟离然给她的资源不少了,她还缺什么?要用身体去换?

这些都是钟离然想不明白的,她问子桑:“我真的傻啊?为什么一个两个都当我这的便宜好讨。”

“可不就是傻么!”

钟离然哀嚎一声,滚在沙发上,把自己的脸埋起来。

子桑踢踢她的大腿:“你不去办正经事,在这挺尸就有办法啦?”

政策法规上跨不过去,舆论也是一道鸿沟。钟离然含糊不清地说:“我总不能带着工作室的所有人都去做检测报告吧?这像怎么回事!?再说做了也不一定有人信。钱都能造假,血液检测报告还不能吗?”

“问题出在琼琼身上,当然从她下手。找到那个把她带进这个圈子的人,证明你们和那个圈子完全没有关联,主观上就让人信了三分。”

“但毕竟是主观,这个很难说的。”

子桑想了想:“所以还是要琼琼自己开口。她跟谁做过什么,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越详细越好,列一张单子出来——我知道这个更难,她这不是死刑,肯定要出来的。得罪了人,以后不好混。就是做得像一点,找几个小虾米推出来,把双方都洗干净。”

子桑耸耸肩:“这样会便宜了那群违法乱纪的王八蛋,但是贱人自有天收,他们做了这些事,就不会露不出马脚。先放过他们,以后有的是机会。”

钟离然琢磨了一下,没想出更好的办法了。

而《新·月宫》这部戏……

子桑狠狠心:“重新拍!拿出剧组的诚意来,换一个女三号,该补拍的,该剪的,再来一遍。钱不够我给你补,多接几部戏就好了。”

要不然就只能放弃这部戏了,压箱底,留给自己看。这个是能够客观评价的,是或者否,没有什么中间地带,跟舆论不同,不是靠手段就能引导的。钟离然也明白,她就是不甘心。

重拍一遍要耗费的资金基本上可以立一个新项目了,这就中了黑猫的占卜,这是钟离然现在最不想看到的。

子桑劝她:“你不拍才是输了,一点翻盘的机会都没有。你别想了,就重新拍,再想办法看看,这部电视剧能带来什么后续收益,把前期的窟窿给填上。这是你擅长的,我可想不出来了。”

两个人愁掉了一大把头发,阿姨扫地的时候攒了一大团,做饭就开始拼命加黑芝麻,想给她们俩补补。桑芸清把黑芝麻给吃恶心了,在饭桌上感慨:“愁什么呢?没得解决了啊?”

还真是没什么好办法。

桑芸清说话不靠谱,想到哪儿是哪儿:“你们那个电视剧,再拉点赞助植入,后续再开发一下其他形式的东西,不就是钱了吗!?”

子桑:“一个古偶,能植入什么?平板手机还是婴儿奶粉?”

钟离然冷不丁把筷子放下,吓了子桑一跳:“你干嘛呢?生气也不用不吃饭啊!”

钟离然眼睛闪光:“月宫的剧作版权是在我自己手里的!”

“我知道啊,你们工作室自己人写的本子。”

“所以我可以自己改啊!手□□不行?电影行不行?”

子桑没理解透她想干嘛,就见她放下筷子,胡乱塞了几件衣服,拎着行李箱就走了。桑芸清在后边叫她:“诶饭吃了再走啊!”

钟离然脚步不停,低着头拿手机定动车票:“不吃了——凤儿我先走了,有事儿电话联系。”

子桑拿着她的帽子,跟在后边:“你定好票再出去,再往外走就没wifi信号了!”

钟离然突然转身,抱着子桑,在她嘴上亲了亲:“乖乖的,我走了。”

子桑:“……”

等子桑反应过来,准备大嘴巴抽她的时候,她人已经走了。

子桑浑身僵硬机械地走回来,桑芸清一脸不忍直视的表情:“哎呦我什么都没看到。”

老爷子拍着桌子,含含糊糊得骂:“伤风败俗!没规矩!欠打!”

不管老爷子怎么骂,事情总算有点转机了。钟离然找了一个团队做《新·月宫》的手游,咬咬牙还是算作前期投资,等时机到了,一块儿收钱肯定很爽。

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她又让两个编剧赶着把剧本大改,当做电影项目推出去。到这里,她是真没有资金去独立完成了,只好找蒋千林——反正千阳底子厚,一部电影的投资绝对没问题。

两个人坐在一起讨论,然后开始吵,吵了整整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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