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灵子都还没来得及顾虑到她自己是无物遮掩地躺在南宫题的身边,她的身边还有一个男人啊。
“女魔怪,你这个死丑女人,你把我们家的主人怎么样了,快放开我,快放开我。”
白灵在缕祟的手臂下面拼命地挣扎着,那两个翅膀也在用力地扑腾着。
缕祟厌烦地看着一旁的白灵,手臂一用力往下一按,白灵立刻就没声了。
“太不老实太吵了,本圣主还想带你一起快活呢,既然不稀罕就在下面待着,听到都烦。”
缕祟把压在手臂下已经又昏过去了的白灵给拎了出来,说完,就往殿下扔了下去,经过在空中一个完美的弧度,又被扔回了原来的那角落处了。
“好啦,这下清净了,没人打扰我们了,你说是不是,小丫头,哈哈…哈哈……”
而在香灵子旁边的南宫题,他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过女人的身子,而且这还是香灵子的身体,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南宫题在努力地控制着自己。
只是这时,在缕祟的笑声中,南宫题只感觉自己的头很痛,很痛,痛的眼睛里开始慢慢地模糊,慢慢地模糊了,看不清楚周围的东西,就连香灵子的身影也消失了,渐渐地,南宫题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缕祟那手指骨的香灵子脸上身上,慢慢地游动着,此时的香灵子,太耻辱了,一直在想动,想反抗,却怎么地都动不了,任由缕祟那白里透光的手指骨在她身上肆虐。
香灵子越想反抗,身体就越无力,意识也越来越模糊了,不一会儿,也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香灵子和南宫题醒来时,身边的一切都变,他们不再是在白茫茫一片的魔殿,而是周围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
“这是在哪儿?娘子,娘子……”
南宫题想起了,香灵子就在他的身边,坐起来,慌忙地喊着。
一旁的香灵子,看着周围的一切,熟悉,太熟悉,虽然这里很黑,香灵子却可以看得很清楚,这不是之前那个铁牢房吗,不是已经逃出去了吗?自己怎么又回到这里?
就在香灵子想这些的时候,就听到了南宫题慌忙的喊叫声,香灵子也赶紧坐了起来说:“相公,我在这儿呢,就在你的身边。”
“我还以为你又不见了。”南宫题一说完,手赶紧四周去摸着找香灵子,一摸到香灵子,就一把地搂在怀里,此时南宫题说话带着的哭腔,香灵子听得出,南宫题是真的着急了。
就在南宫题把香灵子搂进怀里的,皮肤接触的那一刻,南宫题和香灵子的心里就有了一股很难以言出的感觉,这感觉,既让人兴奋又令人心里焦急不安。
既然是皮肤毫无间隙接触的感觉,难道他们都没……
南宫题和香灵子赶紧慌张地松开了对方,南宫题的手再次到处摸着寻找衣服,南宫题在这里,什么都看不到,但香灵子不一样,她天生就可以在黑暗中来去自如的一双眼睛,她此时当然也看到了,她和南宫题,身上都是一件衣服也没有。
顿时,香灵子的脸,就像被火烧那般的火辣,赶紧捡起旁边的衣服,递给南宫题,自己也找到自己的衣服,赶紧穿上了。
只是,这黑暗的牢房里,并没有了之前的阴冷,而是暖和了许多,似乎还有另外一双眼睛,香灵子赶紧顺着这感觉望了过去,就在前方的另一个角落处,坐着一个人。
仔细一看,原来是任意形,香灵子冲着任意形招了招手,想确定一定,任意形有没有看得到,刚刚自己那个样子。
还好,任意形完全没发应。
可能是刚刚南宫题和香灵子的那一声对话,被任意形听到了,就在南宫题和香灵子都在尴尬沉默的时候,任意形说话了。
“小师妹,你们醒了?你们在哪儿?我怎么看不到你们?你们没事吧?”
任意形就坐在那说着话,香灵子是可以看得到任意形的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多么的紧张,而是很平常地关心问话,就像早已经知道他们不会有什么事了的。
香灵子看到任意形此时的淡定的表情,心里却有着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感觉好失落,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她也想不明白。
“没…我们没事,师兄,我们怎么会在这儿?我们不是在那魔殿里那个……。”
“我也不知道,那时候不知道怎么啦,眼睛很累,就睡了过去,醒来就在这儿了,小师妹怎么啦?”
“没…没怎么,白灵呢?”
“小师妹别担心,那傻货在我怀里还在昏睡呢。”
“噢噢,那就好,在就好。”
这时,这铁牢房里安静下来了,南宫题不说话,在想着这是怎么回事,自己身上的衣服怎么被脱了下来?现在怎么会在这儿。
香灵子也不说话,在魔殿里,自己的身体都被相公和缕祟那女魔怪给一览无余了,以后,怎么有脸去面对相公?现在幸好在这黑暗的牢房里,南宫题看不到她此时的表情及反应。
任意形在对面,轻轻地摸着怀里的白灵,心里很复杂,他明知道刚才自己说的话,都是为了安慰香灵子,骗她而已,怎么会没有发生什么事呢。
或许事实她不知道,以后生活还能平静一点,如果真的告诉她事实,她会不会再也不会理自己了?任意形不知道,但是直接告诉他,这事她不知道还是最好的,况且南宫题这个伪君子……
任意形看着对面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的南宫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