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香灵子刚往外面走,就感觉有一股力在拉着自己,准确地说,是衣袖被扯住了,就像被钉子钉住,怎么扯怎么拔都弄不开。
香灵子赶紧低头一看,这这……
“死肥鹤,你这是在干嘛,不知道你很重吗,快放开。”
香灵子看到白灵竟然用嘴巴咬住了自己的衣袖,两只眼睛正在幽怨地看着香灵子,它那肥重的身体正在逐渐地往香灵子拖在地上的裙摆上挪,挪好了之后,一屁股坐了下去,就好像在告诉香灵子说:主人,你竟然不把我放在心里,我就不让你走,就不让你走。
“主人……”
“主人……”
白灵看到自己已经坐在了香灵子的裙摆上了,很骄傲很放心地松开了嘴巴,说:“主人,你不能走,二主人说了,叫白灵来看好你,不让你出门,要是你出门了白灵再也变不回以前那么迷人的样子了。”
“你……吃那么肥干嘛,那么重,快挪开,不挪开,信不信我把你的毛都给拔了。”
“硌哢,呜呜……”
“硌哢,呜呜……”
“看你哭得,好像我真的把你的毛拔光的样子。”香灵子无奈地看着白灵,真心累啊,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一只鸟儿也可以这么肥,身材都快赶上一头野猪了,谁能来告诉她,这不是一只鸟儿,而是一只猪。
“小师妹,你就被怪这只傻货了,看它那傻样,就知道吃,你看,吃得脖子和腿都没了。”
这时,香灵子刚说完,任意形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一脚把压在香灵子裙摆上的白灵给踢开了,白灵被任意形这么残忍的一脚,浑圆浑圆的身体滚了几个圈,终于在茶桌的脚边停下了。
“师兄,你从哪儿冒出来的?你知道茹家庄怎么走是不,你赶紧带我去,我要去救千格。”
看到任意形,香灵子无疑地看到了希望,当初去茹家庄,一眨眼就被南宫题给带飘过去了,她真的不知道茹家庄怎么去,任意形就不一样,他一定会知道的。
任意形把香灵子一把给拉住,直接拖去到白灵身边,边走边说:“小师妹别着急吗,千格失踪了,师兄会和那个不要脸的人去找的,这事急不来。”
“可是……”
看着任意形,白灵浑圆的身体又在地上滚了几圈,才靠着墙脚勉强地站了起来,愤怒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任意形。
任意形看到白灵爬起来了,再一脚,白灵又很完美地倒在地上了,又滚了好几圈,看着白灵像个皮球那样那么有弹性地在滚动着,任意形笑着转过了头,慢悠悠地说:“别可是了,小师妹就放心吧,要相信你师兄,没有什么是你师兄解决不了的,这不是,还有某一个不要脸的人在吗?”
“你在骂我的二主人,我跟你拼了。”这次白灵终于掌握了爬起来的技巧,这次很快就爬起来了,向任意形“咚咚”地跑了过来。
“咔兹……”白灵随着任意形的抬脚,它这个球体立刻刹住了车。
“师兄,你说不要脸的人,不会真的是相公吧?”
“不是他,还能有谁。”
“……”
……
“师兄,你和这只大肥鹤有多大的仇啊,这么虐待它,别欺负它了,我出去先……”
香灵子从任意形脚下搬出白灵了之后,就往门外走去了。
“哎哎,小师妹,你去哪儿?”
“我去找相公。”
“哦哦”
任意形确定香灵子不会自己跑出去时,转过脸了看着白鹤,“呵呵”地笑着特别阴森。
这时白灵也不示弱,这可是自己的地盘,不能让这个坏人在这撒野,看看自己这一身,白灵对任意形可是恨得直痒痒。
这不,想起昨天,这可是白灵活到现在的污点啊,这可谓是血泪史,都是怪这个坏人。
昨天,白灵听到了自己二主人的话,留在玄生宫,可是,接近中午时分,它突然隔空听到自己主人香灵子念叨求救声,就赶紧飞过来了。
没想到就在它顺着声音,刚到茹家庄的时候,突然,不知道从哪儿冒出了一个任意形,任意形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冷不丁地二话不说,也不知道施了什么巫术,直接把白灵给压缩成了一只比拳头还小的小鸟儿。
说不了话,这可憋屈死了,这也就算了,任意形还拿着一根绳子把它给绑了,把绳子捆在裤腰带上,拉着它到处飞,还这么残忍地光明正大在它面前救了自己的主人,这是何种屈辱啊。
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被人家这样羞辱,而且羞辱得莫名其妙,都不知道眼前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
白灵都没脸告诉香灵子,当时那根绳子上面就是她亲爱的白灵,再看看自己现在,嘎呜……
白灵是真的不知道任意形到底想干嘛,任意形好心把它给敲晕了之后,给扔回玄生宫,它醒来时,身体就已经变成现在这样了,身边还压着一张字条,写着:看你怎么飞!
这…这…这人简直是脑子有问题啊,用得着这样虐待小动物吗,白灵想着等它的二主人回来了,它一定要倒苦水,让南宫题去把这个家伙揪出来解解气,可是,没想到,却看到自己亲爱的二主人竟然和这个可恶的家伙很和谐地把主人给拎了回来。
白灵都以为是自己眼瞎了,看错了,二主人竟然跟这个坏人这么和谐在一起?玄生宫可是它十几年来第一次见到的第四个人啊,二主人怎么会让他进来?
况且,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