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学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
极度的疲倦,让他忘记了饥饿,告诉何婉君吃饭也别叫他,然后睡得踏踏实实。
“婉君!开饭了开饭了!”
次日下午两点,昊学房间的门突然打开,神采奕奕的昊学大呼小叫,只觉得肚子饿得能吃下一头大象。
何婉君又逃课了,昊学哥哥昨日一大早出门,下午回来倒头就睡,饭也不吃,几个女孩都很担心。这会儿连熊慧娟都等在客厅里,忧心忡忡地偶尔闲谈几句。
昊学生龙活虎满血复活,大家脸上这才有了笑容,何婉君欢快地应了一声,飞燕穿梭般地奔向厨房,很快就响起了一曲锅碗瓢盆协奏,香气随即飘了出来。
“我勒个去,闻着这香味更受不了啊!”
昊学挠挠头,从身上摸出一个瓷瓶,那是小龙女给他传送过来的原版玉蜂浆,可比自家生产的雪龙蜂蜜品质高了许多。
一瓶玉蜂浆下肚,总算压了压饥火,看看四女凑齐了,笑道:
“慧娟,我还打算今天睡醒了去找你呢,你来了那就正好!”
他说的是交付雪龙蜂蜜的事情,熊慧娟闻言却是心中喜悦,自觉在几个女孩面前倍儿有面子。
“你们都吃过了吧?我不客气了哈!”
何婉君手脚麻利,很快就是几个精致的小菜上桌。都是自己人昊学也不用装假,风卷残云般地扫荡干净,满足地拍了拍肚皮。
爽!
“难得凑齐,晚上一起吃个饭哈,请你们吃点好东西,慧娟不急着回去吧?”
呃……
几个女孩一齐翻了白眼,您这是刚才没吃饱?
一个人打扫了四盘菜三碗米饭半锅汤,刚收拾完碗筷就开始商量晚饭的事儿,是用生命在吃饭啊……
何婉君连忙道:“昊学哥哥我再去给你做点?”
“不用啦,还得忙个事儿。在家等我!”
有了这话,熊慧娟也就没离开绿柳庄,等着吃昊学所谓的好东西。
何婉君有些委屈,难道我烹调手艺下降了?昊学哥哥是不是嫌刚才的菜不好吃?
昊学其实也没走远。径直去到绿柳庄2号别墅,敲响了房门。
“昊先生!快请进!”
吴书振热情地把昊学迎进门,忙着去沏茶洗水果,笑问道:“昊先生这次又有新商业合同了?”
之前贪吃蛇餐馆的刁德全给昊学寄过来的合同,吴书振帮着昊学仔仔细细梳理一遍。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合同全文对昊学方面的约束极低,只有每个月供应五条那什么什么蛇的条件,然后就划出了40的股份份额,还有一系列对昊学有利的条文。
听说这位昊先生只是跑了一趟魔都,随随便便就把这家价值数百万的餐馆弄到手接近一半,真是匪夷所思。
当然,如果他亲口品尝过大圣金蛇羹的味道,或许会有新的理解和感触。
“这个真没有,我今天是为了思雯来的。”
昊学笑呵呵地指了指嘴里含着糖果玩耍的少女,这也是他早就承诺的事情。吴思雯病在脑部,同样需要以气御针的手段来诊治。
啪!
吴书振手里提着的茶壶摔碎在地板上,霍然抬头望着昊学,万没想到惊喜来得如此突然。
这些年来为了女儿的病,不知跑了多少医院,花了多少时间、精力和金钱,却只能看着女儿一天天长大,智力始终停留在几岁女童的阶段。
为了女儿曾经提过的钢琴爱好,他不惜背负恶邻之名,赶跑了好几批房客。直到昊学出现,竟然让他看到了一丝曙光。
“昊先生,你、你是说……”
吴书振身为业内知名的大律师,巧言善辩伶牙俐齿那是基本的专业素养。可这会儿居然激动得口吃起来,地上打碎的茶壶更是无暇顾及。
“不是早就答应过你么,这么惊讶做什么!”
昊学慢条斯理地取出针灸用具,笑道:“思雯不太会配合我,我先给她扎一针催眠,完全无害你别担心。”
治疗的过程很顺利。比渐冻症容易了很多,毕竟思雯的病症集中在脑部,昊学只用了十二枚银针,就基本清除了病灶。
昊学收了针,稍稍有些疲倦,却不至于像昨天那样内力透支。
“行啦,等她睡醒过来,病症应该痊愈。但是因为从小没上过学,所以表现上还是会和低龄女童相仿,这就得慢慢引导教育,是个细致的工程了。”
“昊先生,妙手仁心,大恩大德啊!”
吴书振老泪纵横,根本控制不住情感的宣泄,十年心病一朝散尽,双膝一弯就要下跪,“我替思雯死去的母亲,一起给昊先生磕一个……”
“太客气啦!”
昊学有些感慨地伸手扶住,可怜天下父母心,如果得病的是自己,那父亲也一样不会放弃,哪怕十多年看不到希望。
乌鸦反哺,羊羔跪乳,兽犹如此,人何以堪?
失踪十年的爸爸居然是被困米国,或许不用三个月,天剑那边就能给自己传来好消息。
“昊先生,晚上有空吗,一起吃个饭,让我表达一下心情……”
“呃,那倒不用啦!你好好照顾思雯就好,咱们改天有的是机会。”
昊学有些招架不住吴书振的热情,好容易才推辞掉饭局,被千恩万谢着一直送到自家门口——反正也没多远。
接连两天,把之前承诺的两个病号彻底治愈,昊学心情也放松了不少,晚上就近去了那家“鱼羊一锅鲜”饭店,打算请几个女孩子品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