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天银狼既然能这么有把握不让系统探测到,那么他的修为只怕比之这仙人也是相差无几。
于是他点了点头,道:“成交,但你必须与我定下契约,在我飞升之后,护我500年周全。”
啸天银狼微微一笑,爽快说道:“你放心,我想要突破成为至尊仙器也并不容易,这个500年契约我答应。”
一人一兽也不再多说,直接开始签定契约,只见银狼缓缓闭上双眼,一抹淡淡的金光从它的眉心射出,印在胤禟的额头之上,后又直接融入他的体内。
一股庞大的能量从眉心传来,胤禟凝神消化片刻之后,便和银狼的神识有了一种深切的精神联系。
胤禟神识微动便可感觉到月光轮空间内的所有物品,而银狼也同样也能通过神识的力量来牵制系统。
突然之间,银狼的心念一动,有些无奈说道:“本还想直接帮你突破渡劫期,完成第一次天劫呢,看来只有等下次了。”
听它说完此话,胤禟也随之感觉到了有人正在向书房靠近,心知是康熙接到快报急,正招诸王大臣到乾清宫议事,渡劫也是只能先等一等了。
“那么我先走了。”对啸天银狼打完招呼,胤禟的身影一闪便出了空间。
等胤禟穿戴好一身官服来到乾清宫时,只见满殿黑压压的,一片红顶花翎。
诸王贝勒在前,众大臣在后,井然有序地跪着,鸦雀无声,气氛压抑以及,胤禟看到人群中对他挤眉弄眼的胤礻我,也不说话默默的来到他身旁,和他一起跪下。
康熙高坐在龙椅上,紧闭着眼睛,仿佛在竭力掩饰内心的震动和痛苦:“河南、山东发来奏折,黄何决了十几道缺口……想不到朕数十年的治河心血,竟然毁于一旦!上百万灾民……,上百万的灾民哪……”
康熙走下御座,在殿内来回踱步,忽而又像雕塑般面对殿侧的大柱站定,一动不动,可是倒背在身后的手,却在慢慢转动那串楠木念珠,越转越快,显然心中并不平静。
跪在地上的诸王贝勒和诸大臣瞥着康熙手中飞速转动的念珠,愈发屏声敛息不敢发出一言。
串念珠转动的速度放慢了,康熙也慢慢转过身来,犀利目光的目光扫视了一下诸王贝勒和众大臣。
最后他的目光停在一身明黄的太子身上:“胤礽,你是太子,你说,该怎么办?”
胤礽:“儿臣以为,应该马上救灾、马上修、修河堤……。”
康熙打断,接着问:“怎么救灾?怎么修河堤?\\\\\\\\\\\\\\\"
胤礽一愣,有些不知怎么回答“这个……,皇阿玛英明睿断,自有主张……”
“朕是有主张,朕现在要问你的主张!”康熙皱眉,心中有些失望,言辞直逼胤礽。
胤礽嗫嚅着似想再说,最终却是只得低下头去。
跪在胤礽后面的诸阿哥中,看到这一幕不由交换了一个幸胤褆和三阿哥胤祉虽未喜形于色,却也神态怡然。
胤礻我用手肘轻轻地碰了碰跪在左侧的胤禟,胤禟却丝毫不动,只是看着萎跪拘搂的胤礽,心中微微叹了口气。
当了三十年的太子,上有皇帝压着,康熙既想培养胤礽,可随着日见衰落的身体,又害怕被太子□□,因此二人矛盾只会日益激化。
而其他的阿哥们也同样对这太子虎视耽耽, 巴不得挑出他的一丁点小错,这样君不是君,臣不是臣的尴尬处境,胤礽却是只能更加中规中矩,不敢出丝错处,可这落在康熙眼中,也就成了懦弱无能的表现。
只见他心中愤懑,不再看胤礽,而是对着众人大声斥道:“宗室与国同体!你们这些阿哥,平日养尊处优;一旦国家有事,竟然个个张皇无策!”
“现在,这大水淹的是百姓,照这样子,明天淹的就会是你们,是这座紫禁城!”
天子严威之下,众人只好把头伏得更低,而众贝勒中,胤禩却倏地把头抬起,朗声说道“皇阿玛,儿臣有话要说。”
康熙闻言,平了平气息:“好,你说。”
胤禩:“一条黄河,干古泛滥。历朝历代,哪一年百姓不受黄患之苦?可自皇阿玛当国以来,殚精竭虑,倾力治河,百姓不受黄河之灾近三十年。遍览史册,占来治理黄河者,不但未有如皇阿玛之功,亦未有皇阿玛之诚。”
他先暗自恭维了一下康熙,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此次黄患忽发,不在人事,纯属天灾。皇阿玛怀忧民之心则可,抱自疚之意则不必。”
次言一出,满殿沉闷的气氛为之一扫,胤礻我和胤祯相互对视一眼,心中对胤禩更加钦佩。
康熙虽未受颂即喜,神色稍稍缓和,示意他接着说。
就在此刻,胤祥大声插话:“八哥,你不要忘了,四十三年时,黄河还发了一次大水!”
胤祥的驳诘,虽是实话,却太不合时宜,已见缓和的气氛陡地又紧张了起来。
康熙的脸色也下子阴沉下来。
胤禩一怔,旋即镇静,侃侃答道:“这正是我要说的。四十三年黄河发水,各地督抚为了从国库掏银子,将灾情无限夸大。......因此儿臣以为,当务之急无非校、钱两项。第一,立刻降旨灾区邻近省份,命他们即刻调运粮米运往灾区;第二,立刻降旨户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