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毙命,血溅七方!天下顶杀,灾夜造狂!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阴冷的笑声,充满血腥的诗号,自山洞内缓缓步出的一名人影正是代表杀戮的开端。
肩背红色长刀,身穿深红战袍,桀骜的双眼露出杀戮的快意与无边的黑暗,暗红色的长发散乱的披在肩头和背后。只见此人右足缓缓踏在蓝汕君的尸体上,口中邪笑道。“好久,好久都没有人进入此地了。虽然你已经死了,但我和你讲一个故事吧,许久以前,有一名嗜血为乐的刀客,天下无敌。但后来,杀的人多了,他便烦了。于是他决定自闭七窍在一个深山的山洞内修炼,并发誓此后只要无人踏入此地,他便不踏出这里一步。可是啊……在第二天他就后悔了,没有杀人的快感真是太无趣。但他是个讲信用的好人啊,于是刀客便等啊等啊,不知过了多少年。直到有天!一名蓝发青年误闯入他的山洞,并被其一刀断首。于是这名刀客便解放了,忍了好久的杀戮快感终于能够得到释放。因此他走出了山洞,并且踏在了那个人的尸体上。”说到这里,男子右手缓缓拿起了蓝汕君的头颅。
“他拿起了男子的头颅,手中一用力,噗嗤!**满身。哈哈哈哈哈哈!”不顾全身的**和鲜血,男子疯狂的笑了出来,而整个山洞也因这可怕的笑声颤抖起来。
“真是个有趣的故事,你说对不对。”男子说着便踏过了蓝汕君的尸身,缓缓走出了山洞,同时背后长刀向空中一旋,整座数百丈的高山竟被一击劈为两半!“一刀毙命,血溅七方!天下顶杀,灾夜造狂!”狂言说罢,红发男子转身离去。
同一时分,远处的山峰之上,神秘中年剑者也将这一切全部都看在了眼里。
“啧,好刀,刚才从那山峰里走出来的真是一把好刀啊,可惜血光太重,只能是一把灾厄之刀。”口中又喝下一口浊酒,男子接着说道。“且不论这口刀,如今天界早已浑浊一气,普通人被莉儿希诺所做的表象所蒙蔽,洛夫斯克的势力又频频在各地鱼肉百姓,大家现在只把希望寄托在圣龙身上,看来耶律皇极此人要成为天界共主指日可待了。”
“是啊,世人总是容易被表象所迷惑。”背后忽然传来一句话语,来者身背画卷,步伐沉稳,正是白马剑鸣。
“哦?”听到这句话与,剑者缓缓转过身来,似乎对到来的道者一点也不惊讶。“好友你果然也在这里,怎么,喝酒不?”说着将酒壶一下扔给了白马剑鸣。
“你认为呢?”右手接过酒壶,道者饮了一口道。“难得看你外出行动,这次是有什么任务吗?”
“还好,只是来找个小屁孩罢了。”右手一撇胡须,剑者答道。
但白马剑鸣听完却是一声轻笑,口中说道。“能劳烦司马南风你出手,看来这个小屁孩也不止是个小屁孩吧。”
“嗯……你觉得呢?”
“哈,自然是我觉得。”说着,白马剑鸣将酒壶还给了对方,双眼向远处被一分为二的山峰道。“不过刚才那一击的威力可是非同小可啊,司马南风你认为此人实力如何?”
“不在你我之下,但若好友你肯打开背上画卷,那就另当别论了。”口中说着,司马南风故意伸手便摸向道者那神秘的卷轴。
“吔……”一手拦下对方的手,白马剑鸣说道。“司马南风如果拔剑的话,恐怕我这画卷只是废纸一卷吧。”
“哈。”口中一声轻笑,司马南风双手背回身后道。“我看你和吾二人也别互相调侃了,我记得咱们还有事请吧。”
“嗯,你这倒提醒我了。虽然我将亡界给翻了一遍,但却依然没有找到杀害兄弟的仇人下落,司马南风,你最近也常在天界暗处观察,可知晓一名双眼异色,手持镰刀的少年?”
“好友你说的人是不是名为司城冥?”听到对方的话语,司马南风问道。
“是,此人连续杀害我两位兄弟,这仇不得不报!”
“嗯……此人之前参加了亡界与天树境界的一次战斗,之后受了重伤被亡界卷师救走,但后来怎样的我却不知道。”
“原来如此,看来吾必须再走一趟亡界了,请!”说罢,白马剑鸣脚下一转,运出阵闪迅速离去。
而司马南风也将酒壶挂在腰间,随即念着诗号离去。“筹谋划策人不能,对月饮酒诗不可。倚剑独酌乃真意,天下何处无牧歌?哈,风云将变。”
圣气充盈,在天树境界药石司的一处房间内,一名在床上昏迷了不知多久的棕发少年此刻右手忽然动了一下。
“咦?桥主醒了!快去叫天圣者!”
耳边传来急忙的奔跑声,铭迷茫的睁开了双眼,刺眼的烛光顿时照入。或许是睡得太久,铭此刻的大脑依然是一片混沌,不知发生了什么?
就在他半睡半醒的时候,一句清朗的诗号传来。“莲灯照天,引渡光明。一罪成业,因果终还。”银色圣光落下,天圣者降临。
“嗯?这声音是……”听到对方的诗号,铭连忙摇了摇头,睁大双眼从床上坐了起来,但却立刻便感觉自己胸口传来一股难以忍受的剧痛。而此刻,另一句熟悉的声音传来。
“铭,先别起来,你伤还没好!”话语中严厉中带着关切,铭于是便向身旁看去,果然是自己的师父风萧寻。
“师父,你怎么在这里,还有……我这是发生了什么?”看着自己全身的绷带,铭疑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