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好感‘激’之情不禁油然而生道:“唉,刘大哥真是有心人啊!”
那人又道:“眼下小人见桓楚兄弟安然无恙,那小人也就放心了,小人这便回去复命!”
桓楚忙伸手拦道:“足下,且慢……”
那人回首道:“桓楚兄弟有什么话要小人转‘交’告给沛公么?”
桓楚道:“呵呵,那倒不是,我是想见见刘大哥,跟他叙叙旧……”
那人大喜过望道:“呵呵,那太好了,沛公整天念叨桓楚兄弟呢!”
桓楚陪笑道:“呵呵,刘大哥是个热心肠人……”
那人笑道:“是啊,沛公不分尊卑,一视同仁,待我们也像手足一般!”
桓楚道:“呵呵,兄弟如何称呼?”
那人客气道:“不敢当,小人贱名不足挂齿……”
桓楚拱手道:“呵呵,刘大哥都能视兄弟你为手足,何况我桓楚,我看你年长我几岁,我叫你大哥吧!”
那人惶恐道:“啊,这个万万不可,你跟沛公乃是拜把兄弟,您若是叫小人大哥,那成何体统?”
桓楚闻言大笑道:“哈哈,四海之内皆兄弟么,这有什么,我桓楚也不是什么大人物!”
那人陪笑道:“桓楚兄弟您过谦了……”
桓楚见那人面有难‘色’,只好微笑道:“那好吧,我也不为难你了,咱们这就走吧!”桓楚本来想疗好伤,去见见刘邦,然后再回家,没想到在此会遇见刘邦派来保护自己的人,于是顺道拜见刘邦,以叙故人之情。-79-
桓楚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换了新衣,再加身着氅,顿时没了有寒意,只是身上的伤时不时的在疼,他翻身上马,一使力,身上的伤口登时裂开,滋啦的疼,他一咬牙忍着剧痛翻上了马背,那护卫见状,忙道:“桓楚兄弟您怎么了?”
桓楚苦笑道:“没事,并无大碍,只是皮‘肉’之伤,过几日便好!”
那人道:“怎么回事?”
桓楚苦笑道:“此事说来话长,以后慢慢说,这雪越下越大,咱们赶路要紧!”
那人拱手道:“兄弟所言甚是,那我们赶路……”
桓楚道:“好!”
此去霸上少说也有一百多里路的路程,桓楚跟这护卫所乘之马皆乃良驹。不到半晌便到霸上,来到刘邦大帐前,桓楚方翻身下马,刘邦就出帐相迎道:“兄弟,哥哥可总算是把你盼来了!”
桓楚拱手道:“对不起,大哥我来晚了,我本来早想看你,只是身不由己……”
刘邦‘激’动地拉着桓楚手道:“大哥都知道,都知道……什么也别说了,快进帐谈,外头冷!”
桓楚笑道:“好……”
说着刘邦拉着桓楚进入大帐,外面虽然大雪如珠,寒冷异常;但大帐内却生着篝火,温暖如‘春’。
“帐内暖和,不用穿着大氅,快把大氅脱下,把身上的雪除去……”刘邦说着亲自替桓楚脱下外套,桓楚忙道:“我自己来……啊……”桓楚脱大衣时,又裂开伤口,忍不住疼地啊一声,刘邦见状,忙道:“兄弟你是怎么了?”
桓楚苦笑道:“没事,一点皮‘肉’之苦……”
刘邦质问道:“谁把你打伤了?”
桓楚笑道:“别问大哥,都过去了,劳烦大哥一会请军医来,给我看看伤口!”
刘邦桓楚不肯说,便道:“好,大哥不问了,樊哙,你现在就请军医来……”
樊哙躬身上前道:“是,主公……”
樊哙方出帐,刘邦又嘱咐张良道:“军师,你去嘱咐火夫赶紧造饭,对了,熬着粥……桓楚兄弟有伤在身不能吃太油腻的……”
“遵命,主公,卑职这便去办……”张良说着躬身步出大帐去安排伙食,樊哙便去请军医……
“哎,都是大哥连累你了……”刘邦等樊哙及张良出了大帐后才对桓楚言道。
桓楚一生所受这么多苦难,无非都是拜始皇皇陵所累,所以他不想再提关于皇陵之事,但也不想让刘邦误会受他所累,遂另编谎言道:“不关大哥的事,与大哥没关系,是我想离开楚军,一心想回家;他不答应,便讲我囚禁拷打……”
刘邦眉头微皱道:“哦,原来如此,鲁公还是年少气盛,不懂事,你别往心里去……”
桓楚佩服道:“呵呵,大哥真是大度,他要杀你,你却为他说话好……”
刘邦微笑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不过话又说回来,他做的是有点过分……”
桓楚释然道:“算了,就像大哥说所言的,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不生他气了……”
刘邦握着桓楚手道:“兄弟能这样想就好!今晚你就陪大哥秉烛夜谈,同榻而眠如何?”
桓楚笑道:“呵呵,太好了,小弟我正有此意……”
就这时樊哙突然掀开大帐道:“主公,李军医来了……”
“李军医啊,你快给我兄弟看看他伤势如何?”刘邦见军医而来,忙起身谦恭道。军医见状,忙还礼道:“是,主公……您坐……您坐……不妨事……”
刘邦起身道:“那就有劳军医了……”
李军医谦恭道:“这是卑职份内该做的事,主公不必多礼……”
刘邦转首对桓楚言道:“桓楚,你快让军医给你看看……”
桓楚忙上前拱手道:“谢谢军医,那就辛苦你了……”
李军医忙还礼道:“呵呵,桓壮士言重了……你伤在哪儿……”
桓楚道:“‘胸’前……”
军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