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楚且说到这里,后话再续,且说殷通那日逼供在紧要关头时却在他眼皮底下把唯一知道图谱的鲁桓劫走后,他连忙带人去追,谁知他手下的那些酒囊饭袋追了半日,也没追上,只能徒劳而返。 [来怒火中烧,一气之下就杀死了两个士卒,这才稍解其恨。待了第二日,他便命人把鲁氏一门的尸体挂在城楼上,曝尸三日,看那救鲁桓的女飞贼还来救不救他们,果然不出他所料,那尸首在城门悬了不到两日,便神秘地失踪了,至于是被谁劫走了,就不得而知了。那是个晚上发生的事!又是一个伸手不见五指漆黑夜晚,又当深夜子时,在这如此的夜晚,试问在这夜深人静子时当过鬼魅出没时,天下有几人不怕?故而看尸体的士卒又怕黑,更怕鬼!无奈之下他们只能喝些酒壮壮胆子,就在这时,他们几个忽然看见眼前闪过几道黑影,接着他们什么也不知道了,直到天亮,他们才醒过了,赫然发现几具尸体都不翼而飞了,于是吓得他们腿都软了,不知如何向殷大人交差了。这时,其中一个想出了主意,伏在另外几个人的耳边,对他们道,如此如此,那几个人听了后,一脸的不情愿,那个出主意的便说:“做不做由你,要是大人怪罪下来,这脑袋肯定是保不住,你们是知道的,大人前两日,为此事已处决咱们几个兄弟了……”他刚说完,其中一个就道:“是啊,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见他刚说完,遂取出刀来,向自己的左臂砍去,只听见“啊”的一声呻吟,左臂就断落在地上,鲜血也洒了一地,另外几个也用自己的兵刃不是砍伤了自的腿,便是伤了自己脸或手,等他们都了伤后,才踉踉跄跄跑到殷府去回报,殷通见他们伤成那副模样,又听到他们说尸体被人劫走了,不禁勃然大怒道:“你们都是作何吃的,连几具尸体都看不住,还有脸回来!本府留你们有何用,来人啊,把这几个不中用的东西统统斩了!”那几个士卒见自己都自残了还是挽救不回自己的命,忙哀求道:“大人,大人,大人看在我们几个跟您多年的份上,就饶了我们这一回吧,饶了我们这一回吧!!”殷通冷冷地说道:“饶了你们,说得容易,本来是可以饶了你们的,可是你们已经成了这副模样不是少胳膊就断腿!我要你们还有何用?来人啊,还不把这些个废物拉出去!”只见殷通说完,接着手下们便硬是把那几个倒霉的士卒往外拉,往外拉……
“殷通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我们做成了鬼,也要到阎王那里告你的状……”殷通只听到这儿,那几个士卒就被拉了出去,斩了!
消息很快传到了赵府,可是赵炎不提及此事,哪个徒弟敢多嘴多舌。可赵炎之妻却独独不知,急忙跑到相公面前道:“相公你可知道,鲁师嫂他们一家被抓了……”此时赵炎正和几个徒弟正在讲话,看见他夫人慌里慌张闯了进来,遂对身边的徒弟说:“你们先下去吧,有事唯师叫你们……”
“是,师父!”几个徒弟恭敬地告退道。赵炎等弟子们都出去了才说:“成什么样子,你没看见我和水山他们几个在讲话吗?身为师娘,就要像个师娘的样子,要是这样下去,还让徒弟往后如何看你!成何体统……”
“相公对不起,可是你知道吗?鲁师嫂他们被抓了……”“被抓了?”赵炎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是啊,大街小巷都传遍了……”赵炎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无奈地摇了摇头才说:“抓了就抓了,他们可是朝廷要通缉的重犯……就是我想救他们,可也是有心无力啊?哎!”赵炎说这话时装出一副无奈的可怜相。“相公啊,你还不知道啊?他们都死了,尸体都悬挂在城楼上呢?”赵夫人说话时眼睛睁得特别大,样子显得很是吃惊!
“你说什么?他们死了!”赵炎惊愕道。“是啊,他们死了!”赵夫人用惋惜的口吻回应道。“不会吧?你听谁说的……”赵炎半信半疑的问他夫人道。“真的,我没骗你,相公,是我亲眼在城门口看到的啊!”赵夫人坦率的语气回答道,此时赵炎才无话可问了,只是若有所思地“噢”了一声。赵夫人见相公信了,接着才说:“相公,你和鲁师哥好歹也是同门一场,不如使些银两将他们的尸体领回来安葬了吧,也算对的起师父和你师哥……”还未等赵夫人说完,赵炎就急道:“你说什么?难道我赵炎不把他们的尸体领回来,就对不起他们啊?当日我好心好意留他们母子住下,她非找什么借口水土不服,硬要走,眼下好了,被朝廷的人抓了,也杀了,我能有啥办法!”赵炎说话时显得很是气恼。赵夫人见相公方才还好好的,她只说了一句让他赎回他们的话,突然就变的勃然大怒起来,吓得她不敢正眼看赵炎。赵炎见夫人有惧色,才缓和的语气说:“将师嫂他们的尸体领回来安葬了,我何尝不想呢,不是我舍得几两银子,只是他们是朝廷要犯,我怕到时我用银子赎不回他们,反倒多了几具尸体啊!”赵炎说到此长长叹了口气,可他夫人一时还没听出他最后一句话的意思!遂问道:“什么‘反倒多了几具尸体’?”赵炎拍腿道:“夫人你好糊涂啊,你就不怕,我赎人不成,反把我们一家连坐了不成?我们和鲁骞可是同门师兄弟啊,要是追究起来,咱们一家躲都来及了,还要惹火上身不成!”赵夫人听相公这么一解释,心里才算明白了,要是被查出来,那他们一家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