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握在自己手中,却也不是那么个办法。
“打发她去找周妈妈,然后一起离开京城吧。”
苏绾闻言一惊,离开京城?那是小姐留给自己的最后的退路,难道现在不打算要了吗?
只是看应莲烟意兴阑珊,苏绾却是什么都没问出口。
四皇子府,看着几乎没了人形的应雪,楚殊脸上满是冷酷无情,“烧了。”
贴身心腹听到这话不由愣在了那里,殿下这段时日究竟做了什么,他清楚的很,可是应雪到底是四皇子妃,若是一把火挫骨扬灰,又该怎么对宫里交代?
只是再看主子却是离开了。看了眼被折磨的已经没了没有一块完整肌肤的应雪,心腹不由浑身一寒。
“殿下,姐姐怎么就去了?妾身还没来得及为她侍药……”
刘凝芝泪水来的现成,楚殊脸上带着几分笑意,只是说出来的话却是冰凉的。
“回去。”
刘凝芝愣了一下,“殿下,妾身和姐姐姐妹一场,说什么也要送她一程。”
楚殊笑着看她说完,“进不进去随你,不过芝儿,你别后悔。”
刘凝芝看着缓缓离去的人,脚步停在了那里。
她原本是打算看应雪的笑话的。应雪死去,四皇子妃的位置自己手到擒来,自然是要对那女人冷嘲热讽一番的,只是楚殊的态度让她犹豫了。
“殿下……”刘凝芝追了上去,刚想要表明自己的心迹,却是听到砰然的轰炸声,她连忙回头望去,却见应雪的院子却是走了水。
“怎么了,芝儿?”
右手挑住了刘凝芝的下颌,楚殊眼中倒映着满满的火光,只看得刘凝芝有些不知所措,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
“殿下,姐姐的院子走……走水了。”
楚殊微微一笑,“她身患恶疾不宜停尸,回头给她建一个衣冠冢就是了,后院里的事情,你做主。”
刘凝芝浑浑噩噩地点头,却不知何时楚殊已经离开了。
“小姐,小姐,我们也快些走吧?”
刘凝芝听到丫环的呼唤声,慢慢醒过神来,“冬草,你说应雪死了,为什么我却一点不高兴呢?”
不但不高兴,她甚至在害怕。
只是刘凝芝却是忘了,她身边的丫环向来是愚笨又长得平实的,冬草却又是哪里懂得主子的话里深藏的含义?
“小姐和王妃到底是姐妹一场,自然是为她难过的。”
刘凝芝听到这解释不由笑了起来,冬草见状不由一惊,“小姐,奴婢说错什么话了吗?”
“没有,你说的很好。”刘凝芝笑着道。
她要的就是这个说辞。
只是,明明是自己一心一意要嫁给楚殊的,为何现在竟然有兔死狐悲
之感?
不会的,不会的!刘凝芝安慰自己,她不是应雪,有个犯臣的父亲,她现在有爹爹撑腰,何况楚殊不是说了吗?往后后院里的事情由自己做主。
除了四皇子妃这个正儿八经的名号,自己岂不是什么都有了?
刘凝芝心事重重地离开了,身后应雪生前住的院子已经陷入了一片火海。
四皇子妃殁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京城。
四皇子伤心不已,卧病不起,府里的事情都是由侧妃刘氏一手打理。
因为天气炎热,又加上北疆战事,卧病的四皇子自请处置四皇子妃的葬礼,大皇子楚澈拗不过他,只好让他简单处置了这葬仪。
就在葬礼结束那日,北疆再度传来消息。
一喜一悲。
“温将军亲自指挥战事,拿下了忻州,可是却不想突厥竟是殊死反抗,派人偷偷潜入了兰州,七皇子和简成平没预想到,竟是将兰州丢了。”
朝堂上很是一番热闹,简江元安稳的站在那里,似乎丢弃城池的人不是他儿子一般。
“殿下,虽然兰州丢失,可是今有温将军和七皇子他们腹背夹击,相信收复兰州指日可待。”
监国的大皇子尚未说话,承恩侯却是笑了起来,“秋大人这话说的,那为何不想想温将军今也是腹黑受敌,赵杨可从来不是省油的灯,而且忻州北面可是突厥几十万人!”
承恩侯原本早已经是安养天年,可是这段时日来却是朝堂上活跃的很,一时间风头无二,甚至在六部安插了不少人手。
头发灰白的秋大人听到这话想要据理力争,可是却是被人拦住了。
承恩侯得意地看了眼众人,而后目光直直落在了简江元身上。定国公不曾上朝,不然这次定能够把他一起拖下水的。
“安平侯,令郎这次失察,竟是丢了兰州,安平侯说乳钙该何是好?”
若是承恩侯屁股上长着尾巴,现在估计都已经翘到天上去了。只是简江元却是淡淡地迎了上去,不卑不吭道:“承恩侯不曾率兵打仗,不知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殿下,臣不在北疆,不敢妄议温将军排兵布阵,还望殿下见谅。”
简江元话虽然很平,却是直接戳到了承恩侯的脊梁骨。
你一个外戚上位的,有什么能耐胡说八道?军情之类的你却又是懂得几分,就胡说八道?他简江元即使是承蒙父荫,可是也是几十年的军功积攒下来的,朝堂上说得过去的,你一个不懂军事的又瞎掺和什么?
简江元最后一句却是摆明了不想参与这场战事的议论,直接对上了楚澈。
承恩侯这段日子走到哪里不是被人奉承,听到简江元竟嘲讽自己,顿时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简江元,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