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跟本小爷斗,差远了!还想在他的面前伤了小师妹,当他死的吗?
嘲讽的看向还呆愣着的紫月,少年的嘴角扬起,飞身上前,只见月光蓝的袍子一个起落,琅琊便到了紫月面前,两根手指瞬间点上紫月的穴道。(..)
“放开我!”刚从惊吓中醒来,紫月却又发觉自己竟是动不了分毫,当下悲愤交加的怒吼道,眸子里一片赤红。
轻轻地看了紫月一眼,换意便转过身后不再多管。
周子默,不晓得此人是谁,会是那些人派来的吗?
“哼!放开你?想作甚?给你杀了本小爷的师妹吗?你这个恶女人,竟是想给本小爷们下手,下次来之前,掂量一下自个儿有几个斤两,省得偷鸡不成蚀把米!”一挥衣袖,房间门嘭地一声再次关上,琅琊围着紫月转了两圈后直直盯上那双带着怒火与仇恨的眸子。
“怎么?怕了?”特意回头扫了眼已经紧闭的房门,琅琊嘴角扬起一丝邪恶的笑容。
呸!
猛地啐了一口,紫月虽是动不了,但却更加生气了,她自从到了地宫后,哪里还受过这般侮辱!
“本姑娘会怕你?你这个怪物!”轻轻地嘲笑了一声,紫月看着琅琊那头银发莫名的笑了起来。
方才只注意到了这个少年诡异奇快的身法,却没有看到这一头明显是异于常人的银发。
怪物两字在屋里响起时,琅琊的眸子瞬间闪了一下,换意抚着红尾的手顿了一下,连着红尾的兽目也微微闪了起来,里头有些幽幽的光。
嗤笑了两声,琅琊看着紫月的眼神已经如同一个死人。
怪物这两个字,他已经许久未曾听到了,偏生在今日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他忆起了往日种种。
“你晓得说过本小爷这两个字的人,最后都有什么下场吗?”少年的身子不高,只比紫月高出约摸一寸。
但就是这样的对视,让紫月感受到了深深的压力,也许是,这压力与恐惧不是源自于少年的对视,而是里头毫不掩饰的杀意。
想起少年方才的手段,紫月不由后怕起来,她怎的为了逞一时的口舌之快,说出了这般话来!
一只手扼上紫月的脖颈,身子明明不能动,却偏生被拔高了三寸,感受着自己的身子离开地面,紫月想用手去拉扯那正卡在这儿脖子上的手,却无奈怎么都动不了。
看着眼前的女子脸色由煞白一点一点变得紫红,琅琊的眼里有些快意的笑容。
莫非,真的她就要死在了这儿?在她这么久以来,看到主子的这一眼?
她还不晓得主子是死是活,还不晓得他们到底要对主子怎么样?
不,不,她不能死!
许是心里的念想太甚,紫月猛地气沉丹田,将那股劲朝穴道冲去,噗地一口血喷了出来。
天可怜见!虽是用内劲强行破开,身子也痛的厉害,但紫月却没有半分犹豫,猛地抬起手攥住扼住自己的鹰爪。
嗯?
琅琊疑惑了看着突然伸出来的手,眼里闪过一丝了然,“左右你都要死在本小爷手里,你以为,冲破了穴道,就能够活命?”
哼了一声,琅琊手里的力度再次加大了三分,伴随着的清晰的骨骼碎裂的声音。
“师兄,暂且放了她罢。”不知什么时候,在僵持之时,换意缓缓地走到了两人面前,先是看了紫月一眼,继而将眸子投向琅琊。
声音不大,甚至不是要求,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琅琊只是愣了一下,瞬间松开了扼在紫月喉咙上的手。
只是松开的那一瞬,再次将紫月的穴道给封了,还顺带封了她的哑穴。
若是在留着这个女人说下去,指不得她还会说出什么来!
哼了一声,琅琊将紫月如同抛尸体一般一甩,转身朝房中的椅子坐去,给自个儿倒了一杯茶,继而一饮而尽。
“红尾,过来本小爷这儿!”平静地一句话,琅琊看着那只趴在换意怀里舒服着的团子眯了眯眼。
凭啥本小爷难受,你却舒舒坦坦的窝在小师妹怀里啊?
换意一愣,看了眼那对着茶杯瞅着的少年,拍了拍红尾。
只见那团子先是吱吱叫唤了两声,却还是蹿了过去。
片刻后,红尾便不停地在琅琊怀里打着滚,发出呜呜吱吱的叫唤,一双兽目也泛起了可怜之色。
换意在心里叹了口气,自然是晓得方才自个儿的举动让这个有些孩子心性的师兄不悦了。
但也并未过多解释,将眸子投向**上之人,均匀的呼吸声在房子里此起彼伏,让她稍稍安下了心。
之所以不能现下杀了此人,是怕她是那些人派来的,若是就这般死在了此地,那么难免惹出什么祸端。
待得他们走之时,这个女子,该如何便如何。
“兰韵姐姐,你说他找到了皇姐了没有啊?”小手托着腮,彤微看了看眼前的琴,又看了看在一旁绣着荷包的兰韵,恹恹地问了一句。
摇了摇头,兰韵怜惜地朝彤微递去一个眼神,“小姐,你可莫要唤奴婢姐姐了,这可折煞奴婢了。”
呶了呶嘴,彤微偏过头去不争辩,也不再言语。
已经这么些日子了,兰韵天天陪着她要么就是在这个流云阁内,要么就是在院子里走走,朝夕相处,彤微心里早已经没有把这个陪着自个儿的人当奴婢看待了。
“许是,找着了罢。”虽是有些不敢随意断定,但看着彤微这幅模样,又想想那个人的本事,兰韵还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