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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柔脸色顿时变得绯红。.: 。因为她发现自己此时正赤身坐在柴少宁怀中,柴少宁则深入她体内,把一股股强大的气息直接投射进她身体最深处,如一道道清泉般冲刷着凝结于体内的巨大毒块。
上官柔再想不到柴少宁会用这种方法为自己驱毒,羞涩一过,立即发觉体内气息流转,如漩涡般把毒气带往体表,再一点点散发出去。
等柴少宁汗流浃背停下来的时候,上官柔难以抑制地伏入柴少宁怀中哭了起来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有本事救我的!”
抚着妻子雪白、娇美的香肩,柴少宁心中一阵内疚。
如果不是无意中看到了肖霆和宋媞兰的谈话内容,柴少宁真不知道自己会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所幸回头及时。
听上官柔哭泣着发出的深情之语,柴少宁顿时生出无比满足的感觉。
为了妻子,负尽天下人的骂名又如何?
“柔儿不要哭了,一切都已经过去,早则十天,迟则半月,我一定可以尽驱你体内的余毒。到时候咱们又可以一起出游,和你三姐、和晓雪、和冰来一起,遍赏梧州名胜。”
听着柴少宁的安慰话语,刚刚摧散体内毒灶的上官柔再次感觉精疲力竭,依偎在师兄怀中,沉沉睡去。
柴少宁却是搂着娇妻,怎么也无法进入梦乡,眼前浮现出和雪念慈共同看到的那天塌地陷的可怕一幕。
当柴少宁依着雪念慈的指导把男性最阳刚的精气释放进妹妹体内的那一瞬,两人耳中都听到了一声振聋发聩的轰然炸响。
眼前景色突变,不管有没有人相信他们看到的一切,但二人却真真切切地发现,天空犹如塌陷了般在刹那间变得漆黑一片,日月星辰全都化为一束束流光坠向遥远处横亘整个天际的巨大漩涡,憾人心魄的隆隆巨响声中,无数星辰被绞碎为尘埃风暴,挟着破碎时空的电闪雷鸣,快速旋转着笼罩下来。
在二人脚下,碎裂的大地脆弱柔软如海浪,波动起伏,瞬即又被腾起的、足有万丈高的巨大尘息洪水般覆过,只留下无数飞溅的巨石在弥漫的气息中飞速划过时冲击出的道道黑影,交错地闪烁变幻着。
柴少宁紧紧地抱着怀中的妻子,用力之大,令梦中的上官柔也禁不住发出了一声呢喃抗议。
武道的极致或许是以武入道,或许是御剑飞升,但飞升后的异界真的就是一个没有战争和死亡的和平仙界么?真的会比眼前的亲人更令人感到真实、珍贵么?
柴少宁没有任何一刻比现在更真切地明白飞升异界的钥匙就在自己和二妹雪念慈的体内,但二人都已经不敢再深入下去。
两人体内气息的契合度已经令柴少宁掌握了要领,引导真气迅速在雪念慈体内运行,一遍一遍,越来越熟练。
当雪念慈从身体的感知中明白柴少宁已经完全掌握气息运行的方式和轻重度后,立即向柴少宁发出信号,结束了这场荒唐的传授。
或许二人可以藉此机会,获得开启世人所不知的另一个神秘世界的钥匙,但亘于心头的道德观念,令二人谁也不愿意没有原则地去探索。更何况看到的场景是那样可怕,二人还没有做好面对它的准备。
不过即便如此,两股力量的结合也已经彻底改造了二人的身体,以往百尺竿头难做寸进的感觉消失的无影无踪。
二人都有一种明悟,因着这次机缘,令自己拥有了可以大步向前的可能。
尽管现在的身体还无法承载梦中那种强大的力量,但真正迈向那种超凡境界的脚步已经开始……
————
由于前线战事吃紧,肖霆和雪念慈在柴少宁成功救醒上官柔后的第二天便告辞离开。
于焕生和徐子节等人只当是奇迹出现。包括上官柔自己,也不知道曾经发生在柴少宁和雪念慈之间的事情。
又过了十来天,上官柔体内之毒果然不复存在,再不对身边人构成任何威胁。
走出高楼,上官柔恍如隔世,对什么事都充满了好奇,再加上有个虎头虎脑的柴冰来,一对好奇的大眼直在上官柔身上瞅来瞅去,喜得上官柔抱了他又亲又哄,一直折腾到半夜仍兴奋得难以入睡。
柴少宁不忍心扫上官柔的兴,但又见古晓雪和柴冰来都已经困盹不堪,于是让宋媞兰领那二人去休息,他对上官柔道:“柔儿随我来,咱们去盯人的梢。”
上官柔一听来了兴趣道:“盯谁的梢?”
“玉公主。”柴少宁道:“她的伤势虽然没有痊愈,但已经能够耐得住车马的颠簸,然而却以你体内的毒性未解为由,死活不肯离开梧州。”
“这说明玉姐姐也是个念恩的人。”上官柔笑道:“有人感激我,师兄难道不高兴么?”
“你下次再当这种滥好人,看我怎么收拾你?”想想差点失去这个妻子,柴少宁又疼又气地在上官柔屁股上狠拍一记后才又道:“只是侍女们发现玉公主这些日子变得坐卧不宁,好像有什么心事?”
“身处异乡,当然会心绪不宁。”上官柔一面不满地揉着被打疼的屁股,一面不以为然道:“你们是不是太多疑了?”
“是不是多疑,一探便知。”柴少宁看着上官柔撅嘴抗议的可爱样,忍不住笑了起来道:“反正你也睡不着,不是么?”
“原来师兄是要抓我当差。”上官柔撇撇嘴,忽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