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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少宁和王可说话之际,玉龙趁机就要向后退去,然而身旁人影再现,雪念慈和宋媞兰双双到了他的左右。
这二女知道军中俨然另一个江湖,藏龙卧虎,人才辈出,生怕被玉龙王子走脱,到时候势必会引发一场血战,于是随在柴少宁身后也扑了过来。
雪念慈虽然拦住玉龙王子,手中剑却是向外,阻止其他兵将来救。
宋媞兰可就没那么客气了,直接横剑架上玉龙王子的脖子,笑道:“王子记不记得你想把我弄出城去?不管你当时安的什么心,妹妹我今天可要加倍向你讨回了!”
玉龙王子虽然也有武功,但宋媞兰得了圣月一半功力,加上她本身的成就,已经跻身武林绝顶高手之境。玉龙王子连半点反抗的力量也没有,便被宋媞兰提在了手中。
川中王妃一看,急叫起来道:“兰儿,不要伤了玉龙!”
圣月在一旁安慰母亲道:“母亲放心,兰妹只是吓唬一下哥哥,不会当真伤害他的!”
守在门口的众兵将见王子被擒,全都手足无措起来。这里面有许多人平时就很仰慕柴少宁,并不想当真动手,一见这种情况,立马垂下刀枪,站过一旁。
有人一带头,众兵将纷纷避往两侧,让出了门口通道。
这边司马龙、欧阳倩立即招呼沈荣、楚继英、上官柔护着白飞羽等人向王府外走去。
圣月对川中王妃道:“母亲,随女儿和柴郎走吧。父王一死,没人能压制哥哥。我并不恨他,只是他自高自大、任性妄为,女儿怕他最终会连累母亲一起受苦!”
川中王妃见事已至此,流泪叹息道:“月儿走吧,我知道你离不开柴少宁,但你父亲还没有入土为安,我怎么能丢下他不管?玉龙再不孝,也是娘的儿子,夫死从子,这是母亲的命。月儿保重,希望咱们母女将来还有再见面的机会!”说完痛哭出声,掩面向院后奔去。
围在院中的众兵将当然不会拦阻王妃,让开道路。川中王妃一路奔向川中王的灵堂,在丈夫灵前哭诉去了。
圣月心中难过,但知道劝不动母亲,好在哥哥再不孝,想来也不会对母亲下手,于是和苏文丽一起,随在白飞羽身后向院外走去。
玉龙王子被擒,众兵将暂由王可指挥,他命人牵来十二匹战马交给柴少宁,看着柴少宁众人押着玉龙王子上马,他带人随后一同离开川中王府,朝北城门方向走去。
等出了城外,柴少宁回头冲王可拱手道:“谢王将军赠马之情,他日将军不得志时,尽可以去山西找柴少宁,咱们兄弟或仍有并肩抗敌的机会!”
王可回礼道:“驸马爷好意,王可心领了,只是末将受王爷知遇之恩,绝不能在这天下大乱之际离小王爷而去!”
柴少宁听出王可其实也并不赞同玉龙王子的行为,于是笑道:“柴少宁就此别过,王将军保重!”
玉龙王子冷冷地看着这一切,一句话也不说。旁边的宋媞兰一剑抽在玉龙王子骑的马上,那马一声嘶骝,奔回城去。
柴少宁众人打马扬鞭,一路急行,日落时分已到达远离成都府的一座山脚下。
看看身后没有追兵,白飞羽勒停战马,让司马龙、柴少宁、沈荣去向附近山民买了点干粮,就着山泉吃了后,众人把马拴在树干上,就在林间的空地坐下,商议下一步的打算。
雪念慈道:“看来表哥终究还是念在亲戚的份上,没有派兵追杀。”
柴少宁哼了一声道:“他该是自觉惭愧才对,杀了咱们对他又有什么好处?”说话间见圣月低下头去,不想让妻子难堪,急忙住口。
宋媞兰却已经接过话去道:“他倒是想杀咱们,得有那个能耐才行!”
宋媞兰正说着,忽然感应到后面有只纤手伸了过来,于是一回身抓住那只手道:“文丽不用提醒我,月姐你比想象的要明白事理。”
苏文丽本想轻拽宋媞兰衣角,提醒她顾及圣月感受,哪知道却被宋媞兰提前发现,吃惊道:“你怎么知道我想什么?”
宋媞兰笑道:“这有什么难猜?难不成你把我当了柴郎?想偷偷亲热一下?”
柴少宁一听骂道:“这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
众女一听大臊,但现场气氛却明显舒缓下来。
白飞羽道:“咱们此次去山西投奔赵将军,却不知道他敢不敢收留咱们?如今他手里只有十万人马,又被石瑞压制在雁门关外,一旦玉龙因咱们而牵怒于他,赵将军怕就要陷入两面为敌的窘境。”
宋媞兰一听笑道:“伯父这是不明白赵将军的为人。他要是瞧不起谁,能爬在人头上拉屎拉尿,但他若要觉得和你投缘,脑袋掉了也只当多了个疤,真想不出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干的事情?”
雪念慈一听埋怨道:“赵将军性格直爽,哪有你讲的那么恶心?”
欧阳倩却是由赵颐年想到了最爱和他开玩笑的冬梅,叹口气道:“好久不见,不知道那个公平的赵某人又在哪里拿皮鞭断案?”
宋媞兰一听高兴起来道:“二姐你还埋怨我,大姐也这么说了,你敢说她么?”
司马龙笑骂道:“三妹让三弟教得越来越不讲理了!”
柴少宁不服道:“大哥冤枉人,谁不知道我一向为人实在?兰妹本来好端端的,去参加了一下某人的婚礼,回来就变成这副德性,唉,我又该去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