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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月苦笑道:“我和父王当然知道柴郎是什么样的人?但哥哥此去,势必会以王子身份的便利条件笼络人心,掌握兵权,这样他才有和你抗衡的资本。如果不能化解哥哥心中的仇恨,他迟早会挑起事端。父王只有哥哥这一个儿子,他势不能压制哥哥,令自己的儿子一事无成,可也不能看着自己的儿子对付自己的女婿,这才是父王痛苦的根源!”
柴少宁一听怒道:“难道还要让我向你哥哥示好不成?”
“当然不是!”圣月在床边蹲了下来,把脸贴上柴少宁的手掌,用柔情化解着柴少宁心中的怒火,同时柔声道:“月儿不知道父王会怎么劝解哥哥?但月儿只想告诉柴郎,无论皇家、农家,在道义面前都是一样。柴郎身具绝学,只要你不受俗礼约束,用你的剑来评判是非,对抗任何来自身边、家外的威胁,就没有人能伤害到你!”
柴少宁这才知道圣月心中最牵挂的人其实仍是自己,她可能知道已经无法化解哥哥对丈夫的仇恨,所以只好寄希望于丈夫能自己保护好自己!
设身处地站在圣月的立场想想,一边是一奶同胞的亲兄长,一边是全心所爱的丈夫,换了任何一位女子也会左右为难!
柴少宁心中柔情涌起,把圣月从地上拉起来,让她坐进自己怀中安慰道:“月儿放心吧,这个世上没有人能再伤害到你的丈夫。同时看在月儿的份上,只要你哥哥不太过份,我会尽量容忍,不会让你和父王为难!”
圣月听了笑起来道:“我就知道在这世上,柴郎才是最厉害的人!”
柴少宁也笑了起来道:“月儿这话是想证明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老话呢,还是在向为夫拍马屁?”
圣月笑着羞柴少宁道:“你是女人么,也拿西施来自比?”
“那月儿就是在拍为夫的马屁了?”柴少宁得意道:“月儿说吧,你讨好为夫,想得到什么好处?”
“我是那么势利的人么?”圣月假装生气道:“我还没问你,半夜三更把人家从表妹的屋子里揪出来,你对月儿打的又是什么坏主意?”
“哈!”柴少宁一听坏笑了起来道:“月儿不说我差点忘了,为夫这就让你知道我打的是什么主意?”说着就那样把圣月放倒在了床上。
看看旁边睡着的宋媞兰,圣月吓得叫起来道:“就在这里么?兰妹可还在旁边呢!”
“那就怎么了?”柴少宁嘿嘿淫笑起来道:“她不也是我的妻子么?我早就想把你们姐妹一箭双雕,今天终于可以得偿所愿了!”
“柴郎啊,你真是坏死了!”圣月呻吟着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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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宋媞兰已经不在身边。柴少宁见窗外的天色又黑了下来,吓了一跳,忙推醒圣月。
二人穿衣下楼,丫环过来禀报道:“王爷吩咐,如果公主和驸马起来,就请你们去前厅用餐。”
圣月吓了一跳,问道:“父王来过了么?”
“是的!”丫环道:“王爷见公主和驸马熟睡未醒,就没有惊动你们。”
“都是你啦,把人家害成那样!”丫环一离开,圣月就开始红着脸埋怨柴少宁道:“我不去吃饭了,到了前厅不得让人笑话死?”
柴少宁恬着脸道:“月儿莫怕,为夫会亲自仗剑护送月儿前往,看他们谁敢笑话我的月儿?”
圣月气得捣了柴少宁一拳道:“你当这是打仗么?”
柴少宁嘻嘻一笑道:“不是更好,省得吃饭还得扛着把剑!”
圣月“噗哧”一笑道:“柴郎果然是越来越坏了!”
二人正说笑间,宋媞兰推门走了进来。见柴少宁和圣月就在楼下厅中,宋媞兰笑起来道:“原来月姐和柴郎自己爬起来了。父王等不及你们,让我来给二位穿衣呢!”
柴少宁气道:“你还来取笑人?起床也晓不得叫醒我们?”
宋媞兰一撇嘴道:“你们那个样子,把人都快羞死了,我怎么好意思叫醒你们?”
圣月一听脸更红了,说什么也不去吃饭,却被柴少宁和宋媞兰一左一右硬拽了往前厅。
到前厅进屋一看,席上仍是昨天晚上那帮人,只不同的是耿秋文和沈荣跑去了众女一桌,川中王众人席上却空开了三张坐椅,显然是为柴少宁三人留设。
见三人进屋,众人都笑了起来。虽然没有一人明言,圣月却仍是臊了个无地自容。
白飞羽起身招呼柴少宁三人坐下,代表众人向三人罚酒三杯。
宋媞兰表示不服,要把自己和柴少宁、圣月二人撇清,结果被方小芸指责不讲义气,反多罚了三杯。
川中王见柴少宁、圣月、宋媞兰,包括另一张席上的上官柔都是一脸笑意,没人再介意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心怀大慰。
其他人当然更是绝口不提玉龙王子,只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众人边吃边聊,尽情说笑。
由于周将军的十万大军第二天就要出发,大家都是适可而止,酒足饭饱后便各自回屋。
圣月和宋媞兰虽然嫁给柴少宁已有一段时间,但像早上那样真正三人同床却还是第一回。两女这时候互看一眼,反倒谁也不好意思随柴少宁回楼。一个说要去找表妹雪念慈,一个说要去陪四妹上官柔,惹得柴少宁火起,一把一个全提进了楼去,当晚真正得偿了把二女一箭双雕的心愿!
第二天一早起来,为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