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再卷进任何关于因为爱情勾心斗角的世界里,如果要得到一份感情非要彼此算计的话,她宁可不要。
楚寒听着她冷淡的语气,眼中顿生寒气,她这是在刻意的疏远,以此来达到不见他的目的。
“那跟我回家住。”楚寒受不了结了婚还要分居的生活,特别是温之锦在这方面坚持过的这么过分。
温之锦听后觉得很好笑:“跟你回去打算让你的妹妹照顾我?”
楚寒气结:“你能不能不要跟我闹。添”
温之锦挽唇浅笑:“我怎么就又闹了,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兴许你觉得任何人能够容忍你病态的爱情,但我不会,如果我跟别人一样了,最后我会和我妈一样,会死。”
她努力的让自己不去那么计较,不要觉得有什么不满,他爱谁那是他的事,与她无关屋。
楚寒听着她在电话那头口齿清楚一字一句的说着,心里像是被炸开了。
“小锦,我要说多少次你才明白。”
“我能看的明白,以后不要总是往温家跑,这种名存实亡的婚姻除了可以绑住我们一辈子之外,再也生不出其他了。”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她不想再听到他的声音,不然自己就该哭了。
叶楣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她始终平静的表情,她无法说什么,因为那是别人的感情婚姻。
但是温之锦莫名的就变得很可怜。
k城的人兴许都不太清楚楚寒曾经如何的深爱自己的妹妹,可温之锦查到了,并令她感到惊讶无比。
回家之后,温之锦一个人待在祠堂的铺团上,全然不顾及自己是刚刚受过伤生过病的身体。
张果每隔一个小时都会到祠堂来看她一眼,但是每一次温之锦都让她走。
温家历代的祖先都在这里,她的妈妈也在这里,家族的史书里只有她妈妈因为爱情而放弃家族。
她当然不会,妈妈的后尘她断然是不会去步的。
“如果你当年有我一分的理智,你也绝不会有那种结果。”她冲着母亲的排位,面色淡然。
她只当她和楚寒的婚姻是两家的利益交易,不过是互利共生而已。
可能有一天她还会遇到很喜欢自己的人,但是那时候的自己可能已经不知道如何去喜欢一个人了。
所以这婚姻结束与否,在她摔了一次之后忽然就想明白了。
这豪门里有那么多名存实亡的婚姻,她为何就不能看淡,一个离了婚的女人多招人嫌。
楚寒回来时到处找不到温之锦在什么地方,问了张果才知道。
因为楚寒欺负了温之锦一事,张果对楚寒的态度很不好,根本就是爱理不理。
楚寒磨了好一会儿才告诉他温之锦在祠堂。
祠堂里的温之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跪在蒲团上很安静。
楚寒推开木质的旧门进来她都没有察觉。
兴许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壮观又古老的祠堂,楚寒呆呆的看着由上至下的那些排位,上面都是烫金的字,祠堂里香火缭绕,给人的感觉悠远神秘。
这个地方温之锦从没有带他来过,甚至在结婚以后她连母亲的目的都没有带他去过。
她是没有接纳他,还是不愿意接纳他?
“小锦……”他在她身后低声的唤她。
“出去!”声音不大,但是明显的是不喜欢他进来。
“我们是夫妻,小锦。”楚寒没有动,依然是站在她身后。
“这是温家的祠堂,你只是名义上的女婿,这里对你没有任何意义。”温之锦睁开眼睛,眼中清明一片。
缓缓的站起来,转身看着他,几分冷艳无情。
“小锦,你说我是名义上的女婿?”楚寒大概是被温之锦这句话给惊到了。
她居然是这么认为的,觉得他是名义上的女婿,所以不用来祠堂里拜祖先了。
他高大的身影一步步的靠近她,温之锦纹丝不动的立在原地,依然冷艳的盯着他。
“楚寒,这是在祠堂,温家的祖先都看着,我妈也在看着,你想干什么?”她的语气不咸不淡。
但是极有威慑性,越是像这样的名门贵族,就越是很在意这些。
楚寒自己也清楚他们楚家也是这样,所以在她面前停了下来。
大手握住她的小手:“祠堂里阴气重,我们出去吧,张小姐说你都带了一个下午了,你身体刚刚才好,你忘了么?”
他关心起来她时,很温柔,温之锦像是习以为常了一般。
在列祖列宗面前她就不为为难他。
顺着楚寒的意思从祠堂里出去,温之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从回到温家开始,每一次不愉快,每一次挫败,以及华耀出现危机,她总是会到这里来让自己平静下来。
温家的祠堂比佛门净地还
tang要让她觉得安心,让她觉得能够很快的平静下来。
包括现在面对这样扭曲的婚姻,她也一样能冷静下来。
出了祠堂,温之锦便将手从他的手中挣脱,独自一人走在前面。
楚寒追了上去,想要继续拉着她的手,她还是躲开了。
“刚刚是在祠堂,我不想为难你,没什么事的话,你走吧,我想休息了。”专门不去公司就是为了能够好好的休息。
楚寒却由不得他我行我素,一把抓住她的肩骨不由分说的按在怀中:“小锦,还要我怎样,我已经道歉了,那天的事情是我不对,我不该那么对你,还一走了之,小锦,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我只是气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