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他,深深地无力和无奈,她多爱他啊,为什么他非要这么对她,非要把她伤害的遍体鳞伤逼得她不得不还手。
黎锦安不是没有闻到她身上用香水掩盖的酒气,她又开始喝酒了,还是一直都在喝?
“温之榆,你别太过分了。蠹”
“比起你,我这算什么,你能拿着生我养我的故土来针对我,我又有什么不能做的,黎锦安,我警告你,你若是再敢在柠镇的事情动任何的心思,敢去活动地方官员的话,我保证他们陆家每一个人会越来越惨,她不是还有一个正在如履薄冰的哥哥陆世良吗?”
她敛去自己笑意,一脸阴冷,本来看热闹的人在见到温之榆脸色突变后纷纷散去了。
黎锦安眼神复杂的看着她,心里一阵抽疼刺激着他的感官。
“温之榆,你怎么恶毒。”
“我就是这么恶毒,怎么了?你有意见?你认为我真的会怕这个男人?”若不是心甘情愿她怎么会受伤,她这么会保护自己的人怎么会让自己受伤。
她冷厉的目光刺人,逼得陆世妍不敢直视,她故作胆小的王黎锦安怀里缩了缩髹。
“你不是想我身败名裂吗?你去奔走相告我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情切除了你的子宫。”温之榆冷笑。
畏惧?流言?她何时害怕过,她想做什么,谁敢说一个不字?
她虽然是喝了点酒,可是此时展现的气场确实前所未有的强大,她睥睨着自己对面的人,显得不屑。
“我们走。”黎锦安最终什么都没说,现在是把她逼急了吧,所以打算还击了。
温之榆面无表情,盯着黎锦安的背影,目光忧伤,他们会在一条路上继续背道而驰。
直到他们兵戎相见的那天,兴许谁也不再认识谁了。
“副总?”米景被温之榆这个模样下了一跳,是喝了酒的缘故么?
“告诉温总那边,死死的盯着黎家的一举一动,若是再做出什么让我不高兴的事情,那就开战好了,谁怕两败俱伤呢?”温之榆冷笑。
她还是怀念做温之锦棋子的时候做任何事都下得去手,只要是姐姐交代的,她都一定会去做,并且成功。
但是这几个月,她似乎总是在跟自己的主人唱反调。
还是做棋子开心一些,至少主人是那么的欣赏她的才华和能力,而她爱的人对她只是越来越默然。
到后来可能连陌生人都不如了。
米景点了点头,夏影眉头还是皱着,她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
温之榆没再上来,从大堂里出去了,留下米景和夏影两个人在后面。
“副总不会是被刺激的这里出问题了吧?”夏影指了指脑袋,表示很担忧。
米景摇摇头:“应该是死心了,或者是因爱生恨了,她切除陆世妍的子宫是不争的事实,但是目前为止副总没有接到任何官司,说明黎锦安根本不想拿这件事来对副总怎么样,不过……”
米景觉得自己好乱,这里面的关系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如果说黎锦安是爱温之榆的,但是为什么又打柠镇的注意。
夏影摇头:“贵圈真乱。”
“反正我感觉不太好,你待会看看,她到底把酒藏在哪里了?我居然没发现。”
“跟温总说了不是更好,副总最听她的话了。”
“那样的话,副总真的会把我给炒了的。”
夏影:“……”
陆世妍以为黎锦安在看到温之榆恶毒的面目之后会对她做些什么,而实际上黎锦安从回来之后一直没有提过这件事。
她白白的被打了,就这样不了了之。
好不容易在黎锦安面前维护的形象又不想因为别的什么愿意而破坏,她的目光便再一次投到现在潦倒的黎锦川身上。
她知道黎锦川不仅是痛恨黎锦安,还对温之榆有很大的意见,虽然不能理解,但是变、态人的心理大概都是这样的。
只要是对温之榆有意见的,总能够让温之榆栽跟头的,黎锦川现在还有什么不能豁出去的。
反正现在已经孑然一身,要是是对他有利的事情,他一定是愿意做的。
黎锦川自公司对倒闭之后就变得越发的沉默起来,别说是黎家别的什么人,就算是父母问多了他也会不耐烦的发脾气。
本来黎锦川的脾气就冷酷,加上这样的事情,他整个人都是暴躁的,不能轻易的去招惹。
接到陆世妍的电话是意料之外的意料,这个已经攀上黎锦安这棵大树的女人如今又来找他做什么?
气氛还算温和的咖啡馆里,黎锦川民舞表情的坐在陆世妍对面。
现在他想的已经不是如何让这个女人听话,而是如何扳倒黎锦安。
这个男人害得他一夜之间一无所有,他就算是死也要拉上他垫背,还想做下一任的家住,简直是做梦。
“如果你只是来找我喝咖啡的话,那很抱歉,我不想陪你。”黎锦川纵然是心理不正常。
但是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心还是在的,在这个曾被自己威胁侮辱的女人面前,在自己一无所有的时候,他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仿佛他们的身份反过来,他成了她眼中的万物一般。
陆世妍精致的五官晶莹剔透,闪烁着幸福女人该有的光芒。
一身名媛式黑色长袖格子连衣裙,长发过肩,举手投足都是逼人的贵气。
“我最近听说了一件事。”当然那是她偷听的,尼松跟黎锦安的谈话。
内容真是让人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