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说的这个女人住在人的心灵之上,她说她叫眼泪。她说,因为眼泪是这个世界最纯净的水!最美丽的液体!最真挚的感情!她用了很多的她能知道的美好的褒义的词汇来形容她自己给自己起的名字。
我说:“一滴眼泪从眼眶之中留下来,很容易干掉,被肌肤的温度,被太阳晒,被风吹,被空气不声不响消化,她不会有痕迹的!”
她说:“我这滴眼泪不一样,我这滴眼泪是钻石做的,埋在生命之上,埋在时间下面,埋在人们的内心深处的黑暗之中,它永远都不会干掉,反而会越来越珍贵!”
我说,“这个世界上面,怎么可能有这样的眼泪!”或许她说的并不是眼泪........而是人类天生的高贵的品质!
(后面这句话,本来,本书作者是不想加上,加上的话,会突然破坏掉,某种的感触!)
她还说:“如果这世界是污秽的,我这滴眼泪就是最纯洁的,如果这世界是纯洁干净的,我这滴水就是最肮脏最邪恶的。总而言之我不能跟这世界同流,因为这个世界活着的都不是人!”
“因为这个世界活着的都是不人!”取自,{茨维塔耶娃}的:“我们这个时代,活着的不是人!”
我说的这个女人,虽然她的名字,叫做眼泪,不过本书作者把她的名字,叫做厄运。
厄运,我不知道读者们,都是怎么理解的厄运!就本书作者,现阶段的理解,就是,夺走一个人生命之中所有的珍惜,重要的一切,还不让这个人死!
那么,所有的人或多或少,命运之中都会有厄运的存在,就包括阿鼻在内,同样的是,阿鼻很多的厄运都是自己找的,并不像是众人是难以躲避被厄运找上的。
正义和海魂灭神,仿佛是掉进了思维的深渊,相互的对话,虽然充满着某种的机智的智慧,不过他们的话,总是带着攻击对方的刀子,想要打开对方的大脑去走对方大脑之中狭义的思想。
问:“若不得二,安有痛痒之知,复有是非之虑?”
答:“如手足虽异,总为一人,是非痛痒虽复有异,亦总为一神矣。”
问:“是非之虑,不关手足,当关何处?”
答:“是非之虑,心器所主。”
问:“心器是五藏之主,非邪?”
答:“是也。”
问:“五藏有何殊别,而心独有是非之虑乎?”
答:“七窍亦复何殊,而司用不均。”
问:“虑思无方,何以知是心器所主?”
答:“五藏各有所司无有能虑者,是以知心为虑本。”
问:“何不寄在眼等分中?”
答:“若虑可寄于眼分,眼何故不寄于耳分邪?”
问:“虑体无本,故可寄之于眼分;眼自有本,不假寄于佗分也。”
答:“眼何故有本而虑无本,苟无本于我形,而可遍寄于异地,亦可张甲之情,寄王乙之躯,李丙之性,托赵丁之体。然乎哉?不然也。”
问:“圣人形犹凡人之形,而有凡圣之殊,故知形神异矣。”
答:“不然。金之精者能昭,秽者不能昭,有能昭之精金,宁有不昭之秽质。又岂有圣人之神而寄凡人之器,亦无凡人之神而托圣人之体。是以八采、重瞳,勋、华之容;龙颜、马口,轩、皞之状,此形表之异也。比干之心,七窍列角,伯约之胆,其大若拳,此心器之殊也。是知圣人定分,每绝常区,非惟道革群生,乃亦形超万有。凡圣均体,所未敢安。”
问:“子云圣人之形必异于凡者,敢问阳货类仲尼,项籍似大舜,舜、项、孔、阳,智革形同,其故何邪?”
答:“珉似玉而非玉,鸡类凤而非凤,物诚有之,人故宜尔。项、阳貌似而非实似,心器不均,虽貌无益。”
问:“凡圣之珠,形器不一,可也。圣人员极,理无有二,而丘、旦殊姿,汤、文异状,神不侔色,于此益明矣。”
答:“圣同于心器,形不必同也,犹马殊毛而齐逸,玉异色而均美。是以晋棘、荆和,等价连城,骅骝、騄骊,俱致千里。”
问:“形神不二,既闻之矣,形谢神灭,理固宜然,敢问《经》云:‘为之宗庙,以鬼飨之。’何谓也?”
答:“圣人之教然也,所以弭孝子之心,而厉偷薄之意,神而明之,此之谓矣。”
问:“伯有被甲,彭生豕见,《坟》、《索》著其事,宁是设教而已邪?”
答:“妖怪茫茫,或存或亡,强死者众,不皆为鬼,彭生、伯有,何独能然,乍为人豕,未必齐、郑之公子也。”
问:“《易》称‘故知鬼神之情状,与天地相似而不违。’又曰:‘载鬼一车。’其义云何?”
答:“有禽焉,有兽焉,飞走之别也;有人焉,有鬼焉,幽明之别也。人灭而为鬼,鬼灭而为人,则未之知也。”
问:“知此神灭,有何利用邪?”
答:“浮屠害政,桑门蠹俗,风惊雾起,驰荡不休,吾哀其弊,思拯其溺。夫竭财以赴僧,破产以趋佛,而不恤亲戚,不怜穷匮者何?良由厚我之情深,济物之意浅。是以圭撮涉于贫友,吝情动于颜色;千钟委于富僧,欢意畅于容发。岂不以僧有多余之期,友无遗秉之报,务施阙于周急,归德必于有己。又惑以茫昧之言,惧以阿鼻之苦,诱以虚诞之辞,欣以兜率之乐。故舍逢掖,袭横衣,废俎豆,列瓶钵,家家弃其亲爱,人人绝其嗣续。致使兵挫于行间,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