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雪珂好像认识他,对他莞尔一笑:“谢谢”。拉着冷思诺和我们摇摇晃晃的游到对岸,已是凌晨一点,集体负重奔袭跑回集训地点已将近两点。饶是雪珂的体力也支撑不住拽着一个人跑的负荷,但依然撑住,我看到后赶紧跑去帮忙扶住冷思诺,“你没事吧。”冷思诺这丫头帽子都掉了,瘫在我身上总算有点小女孩的样,不像之前冷冰冰的。真希望能一直看到。
“天哪,段豪没疯吧,咋会有这想法”。这个想法冒出我大惊失色,急忙把想法甩掉,扶稳坐好。
刚刚修养一会儿,又被重新拉入训练场。十几架探照灯的灯光从两套红砖房子屋顶上打了下来,像一道白昼:“今天的无情折磨,是为了让你们在明天的战场上活着。”老段怒吼道。
在教官的高压水枪冲击下在一个大坑里使劲往上爬,每爬一段都被会随即而来的高压水枪冲下去,教官喜欢看着我们在里面不停挣扎,慕雪珂:“你们还撑得下去吗?”
“就算撑不下去也得往上爬,怎么了?”我疑惑地问。(
“继续在教官的水枪冲击下,我们根本无法上去,所以必须要找到没有被教官喷水的地方;否则如此,那也只是浪费体力。”雪珂分析道。
我们明白了她意思。我用腿支撑住,冷风爬上了我的肩膀,手使劲往上攀,刚爬上去,又被教官使劲冲着也让其他人有了攀爬的机会一个个爬出泥坑。冷风爬起后伸手拉住冷思诺,我使劲把她推上去,上去后他们再次弯下腰来拉我们,团结协作总算一起上去了。之后,我们又是一组一组的站在冰冷的水池里,举着二十五公斤背囊做蹲起,“1,2,3,4,5,6……”接下来以同样的方式换下背囊举起弹药箱练着臂力和支撑力,这样坚持练下去有一定好处,在那里做了二个小时。
“轰隆”一声,一道闪电劈向树枝,树枝经受不住闪电雷鸣的摧残折了下来。豆大的雨点瞬间“噼里啪啦”几乎没有间隔的大到我们的脸上,身上。顾不得满脸的泥水我们再次五人一组扛着一根巨大的褐色圆木,单圈千米的训练场上进行负重跑步。圆木长五米,重400多公斤,每根长木身被磨得光滑,连圆木两端的棱角都被磨成了圆弧形。队伍尘土飞扬,脚步整齐,时不时爆发出呐喊声:“首战用我,用我必胜”。淋湿的海洋迷彩服被自己的体温蒸干,又被自己的汗水打湿早已无暇顾及,汗水在我们的前胸后背濡成一片片潮湿的“地图”。
游泳池里正在进行水下闭气和换气,冷风再次被一双粗大有力的手从水下把拖上了岸。姚栋无奈地说:“教官,冷风还是没有办法克服对水的恐惧”。
躺在地上的冷风一下子遭受袭击,大口大口地吐着水。老段放心的说:“能吐水证明这小子还有办法克服,这只是晕水。”十分钟后,所有的人都有点缺氧站了起来,唯独我因为太累,在水底睡觉。
游泳池上的冷思诺说:“教官,这段豪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我突然像鲤鱼跳龙门一样从水底窜出来,喷了他们一身,老段黑着脸滴着水道:“你小子竟敢爬老子头上来了”语锋一转:“既然你小子这么喜欢游泳,冷风就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