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冲这里来的吧?”淡路眼利,老远就看到了那些撘在摩托车后面的人都人手一份棍啦,棒啦,还有刀啦什么的,总之都是打架拼命的家伙。
“对啊!看着就是打架架势。”有人附和着淡路的说道。
“不对,谅他们也没有这样的胆。”不相信的人说道。
不管是相信的,还是不相信的。人们都警觉起来。
说话间,浩浩荡荡的车队就到了跟前。只见车队先是往着人群的前方开了一小段路程,又兜了回来,这样就使得车队的队形首尾相顾了。车队一回到人们跟前,就“嘎”的停了车。那些撘车的人果如淡路看到的那样,没一个空手的,都头戴头盔,手执棍棒,叨着烟,斜着眼,一副傲视万物的样子坐在车上。
“把我们的人放了,”车队中一个说道。这人也与其他的成员一样,嘴里叨着根烟,人倒是长得白净,只是头发有点长,左耳戴了个白金耳环。说话时,他的烟也挂在嘴边,烟屁股一翘一翘,每说一个字,都要带出一股烟雾来。
“凭什么?你叫放就放的吗?也不看是谁的地头!”董胡声坐在元光的车上,扭头看了一眼车队,摆出不屑一顾的样子。
“凭什么?就凭这……,——兄弟们下车!”白金耳环一声断喝。撘车的就齐齐刷刷的下了车,手中舞着棒,耍着棍,拍着刀。
“我的妈呀,这是镇南帮!”人群中有人说道。
刚才还站在一处的人,一听了这句话,这有了开溜的意思。原来,这镇南帮是横行上下镇多年的黑帮,一直以来凭着有后台的背景,偷蒙拐骗,无所不为。地方派出所虽也有过整治,不过也是走过场作作秀。听说,最近派出所所长的儿子还加入了其中,要真是如此,那就更是黑白一家亲了。
“什么镇南镇北的,这是上上村的地头,岂是他们撒野的地方!”董胡声喝道。然而,人群中已经有了涌动的迹像。
“真的是镇南帮,”董高在车队才到的时候,就认出了他们当中的几个。作为挨镇近墟的人,又是经常出入各种场所的董高,对这个镇南帮还是有一定了解的。只是一向以来,镇南有镇南的地头,镇北有镇北的地头,在这个山旮旯墟场里,又历了多年的真刀实枪的打拼,他们早就把这个上下镇的势力范围分割得有名有目。上上村属于镇北的范围,不想他们这回竟捞过界来了。董高看着这非比寻常的阵势,想道:莫不是所长的儿子真的加入了镇南帮?要不,谅他单凭镇南帮的那几个喽罗,是不会横到这里来的!这个戴银耳环的,不就是他们帮中的二把手阿金?看着他那副目空一切的态度,真是可厌!可惜我们的人不在这里,要不有够他们受的!
董高想着的时候,镇南帮与村民们已经是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原来,这里村风如此,每当村中的利益受到外来挑战时,村民都要团结起来,共御外侮,来不得半点迟疑,否则,事后必受到村规民约的惩罚。所以,村民中有的虽然听到镇南帮三个字就有点腿软,亦得和着董胡声,站在一起,以待事态的发展。且说董胡声口头虽硬,毕竟实力不足呀?他的村民中除了几条担柴用的柴枪、扁担;就个个都是赤手空拳,看热闹的了。何况对方个个都年少力壮。己方呢?哎!不用说了,妇孺老弱,样样齐全。
“这仗要是干起来,可是要吃大亏哩!”淡路夹在人群中想道。想到这,淡路左右看了看,以免真的打起来时,有个策应的对策。最起码有个可以抵挡的家伙,比如木棍呀,石头也好。欢迎关注信公众号(wap_),《河鞭》随时随地轻松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