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说奇怪不奇怪,夫人照顾地悉心谨慎,算算也有一月有余,可是大人的脸色怎么一天差过一天,昨个听管事说,大人练功猛了还裂了伤口,大夫一看竟说这么些时日没一点好转。要想那娇气仅仅照顾了几日可就让男人可以下地行走,大夫都是说好得一日千里近乎神奇。而且,男人回来时都说没救了,也是因为女人在屋里待了一会就奇迹般地脱离了险境,难道他对女人的感情就这么重,重到可以起死复生?
她虽然不信这个邪,但是总有点触动。
这时,外头有其他丫头进来禀告,说是乔姨娘在屋子里摔东西。李婆脸色不好地训斥:“摔就摔,又不是一两日了,反正她屋子里的东西也不贵重,摔了再重新换。”
丫头气喘吁吁还未说完,接下去道:“乔姨娘不慎磕着了哪里,直喊肚子痛。”
李婆这才擦了手随丫头去看,虽然人是跟去了,但是仍然没有好脸色。
刚踏进屋子就听到乔蜜儿撕裂的声音:“我不活了,他把我们母子锁在这屋里也不来看一眼,我宁愿带着儿子去死。”
大夫是位花甲的老头,女人叫天叫地不让诊脉,正气得吹胡子瞪眼想要拿起药箱出去。
李婆连忙拦着:“大夫,您稍等片刻,一会就好。”转身对着榻上哭喊的女人分析利害道:“乔姨娘,大人说了,等伤好了以后就会来看你,他不来还不是怕你太操劳有个闪失,你这闹哪一出,若是真伤了孩子,那可真就没救了。”
“真的?霍哥哥真的说要来看我?”乔蜜儿拿绢帕抹了抹没有泪水的眼角,虽一副不信的样子,但还是停了哭闹。李婆说话跟男人的意思没有差别,何况她也没有必要骗自己。若非男人真是怕自己闪失了,才要自己待在院中不准出去,也不来看她。
大夫走进来,诊脉后道:“请夫人放心,没有问题,母子皆安。”
乔蜜儿自是知道的,她也就耍耍脾气好叫男人来看她,可不会真动了胎气,那才是傻子。自打怀孕之后男人就没有来过她这院子,但是她私底下问过大夫,她早就过了胎儿不稳的月份,只要小心些行房也是不成问题的,怕就怕正房趁着她有孕独占了男人,所以才使了这么一出好叫男人过来。
如今因为怀胎的缘故,**更显肥硕,有时候挤着都能弄出水来,她就不信男人见了会忍得住。
命丫头拿银两打发了大夫,乔蜜儿怯怯地拽着李婆问:“大人什么时候会过来,我自己会当着心的,绝对不影响了胎儿。”
“快了快了,我去催催,你可别再做出什么傻事来。”李婆一抹身就走了出去,回身的时候盯在乔蜜儿的肚皮上,用着一种古怪冰冷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