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强果然吸引走大楼里残余的刑警,早就候在大楼后围墙外面的林文更和林丰,相互配合着翻身进墙。
见大楼里死寂死寂的,林文更让林丰去检查二、三楼,他检查底楼,一起寻找关押道士们的地方。
就在林文更在底层四处乱找的时候,突然,一声弱弱的呼痛声响起。
林文更几个倒纵就死死的摁住了这个半死不活的刑警。
发现对方右边整条手臂被炸断,鲜血正不停地喷出,显然伤得非常严重。
林文更恨极了这些刑警,才不管他的死活。
但林文更还要靠这个半死不活的刑警,问出关押道士们的地方。
立即右手食指和无名指迸起,点住这个刑警右臂上方的血道,暂时替他止住了血。
这名刑警竟然神奇地弱弱说了声:“谢谢!”
林文更又好气又好笑,踢了他一脚,厉声问:“道士们关在哪里?”
这名刑警喘着残气将脸转向左后侧围墙边上的一间单层水泥大房子,弱声说:“在那里!”
林文更快速奔向那一间单层水泥房,不料身后竟然传来“呯”的一声枪响。
原来,听到林文更的厉喝声,林丰已经从二楼下来。
恰好看到告诉林文更关押道士之处的那名刑警,正悄悄举枪瞄准林文更,林丰一枪就结果了他。
担心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刑警还有其他没死,林丰警惕地观察着。
林文更见状迅速跑到单层水泥房前,低声叫道:“道长在吗?”
房间里果然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我在这里。”
林文更团身撞开房门,急声说:“大家快走,赵挺他们就在外面。”
二十几个道士拥着圣医道长急急随林文更跟着,林丰见状说:“你们先撤,我得防着还有刑警活着!”
赵挺见圣医道长和道士们紧跟在林文更身后跑出来了,急迎上去搀扶着圣医道问:“表舅,他们有没有拷打你?”
圣医道长喘着气说:“挨了几个巴掌!”
赵挺恨恨地骂道:“操***臭刑警!”
跟来的孙培,见林丰也跑出来了,赶紧说:“林文更,快带大家走,我和林丰断后,接应陈强他们。”
林文更立即带着道长和道士们,绕到大楼右侧急向中巴车场跑去。
恰在这时,那些紧随陈强冲去的七八名刑警,已经发觉陈强不是他们的弟兄,正拼命地边向陈强追去边射击着。
没料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些刑警没料想他们身后还有赵健、方兵和陆嘉这三名特警在追他们。
见刑警们向陈强开枪,赵健率先向刑警们射击。
三人六支手枪一起射击防备的七八名刑警,一枪一个立时便全部将他们击倒在地。
陈强折返身来,气恼地将还没断气的刑警一人补了一枪。
当回到刑警大楼大门前的时候,见孙培和林丰在等他们,六人立即按计划向中巴车场跑去。
就在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高大的白玉兰树荫的时候,好几辆警车呼啸着冲进了刑警队大门。
原来,青原县刑警队长李子铭,带着手下二十多名刑警主力赶回来了!
陈强等六人见状,都惊出一身冷汗来。
要是李子铭这些人早几分钟赶回来的话,结果如何还真难预料。
其实陈强心里很清楚,那些被他们打死在大楼里的刑警,多数是文职人员,并不是刑警队的主力队员。
带着赵挺、圣医道长和道士们跑到中巴车场,林文更冲进值班室向值班人员出示的特警证件,顺利地取到两辆中巴的电门锁。
林文更刚安排道士们上了车,陈强等人就到了。
边钻进车厢里去,陈强边对开车的林文更说:“快走,李子铭已经带二十几名刑警队的主力回来了!”
听了,林文更和赵健各开一辆中巴车冲出了中巴车场。
借着路灯光亮
,两人都不敢打开大灯,风驰电掣般极速向省城方向开去。
顺利地来到五一广场黄晓棠指定的汇合地点。
黄晓棠在汪雪伦的搀扶下,从树荫下钻了出来,将手中的三十张火车票递给林文更,说:“快去火车站,火车发车时间快到了!”
陈强下车架着黄晓棠上了车,见汪雪伦也跟上来了,立即说:“快开车!”
黄晓棠从**里掏出一封信,边递给圣医道长边说:“道长,到了终点站就打信封上的电话,就有人来接你们到最安全的地方去。这这里的案件了结后,我会亲自将你们迎接回来的!见到我爸,就将这封信交到他手上,我爸就会好生安顿你们了。”
陈强一眼瞄见****司令部黄**亲收几个大字,嘴巴惊得合不拢了。
黄晓棠见状,轻声说:“是我爸!”
圣医道长见了信封上的字,激动地朝黄晓棠连连点着头,说:“黄副乡长真是好样的!”
林文更、陈强等七名特警一起出示特警的证件,顺利地护送道长和道士们上了云车。
陈强还特别叮嘱列车长,一路上要让乘警好生照顾道长和道士。
黄晓棠让汪雪伦送了五千元到圣医道长手上,交待道长若有事直接找他父亲解决。
望着火车开出了站台,黄晓棠才悄然松了口气,说:“我们到旁边商量一下,要如何才能侦结青原县这个官场塌方式犯罪团伙窝案!”
突然,黄晓棠看到赵挺从远处小跑着过来,顿时气呼呼地冲赵挺嚷嚷着:“赵大哥,你怎么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