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寒青根本没有在听于梦的冷嘲热讽,心中权衡半天之后便立马跨上了坐骑惊帆,对着夏侯瑾说道:“我不放心,出关去看看。”
于梦闻言立刻冷声道:“胡将军出发前下令任何人不得出关,否则按违反军规处置。陈寒青,做事情之前你可要想清楚后果了。”
陈寒青拉了拉缰绳,平静道:“一切后果我自会承担,用不着于副将军费心。”
司马军功急忙上前道:“要不要带一些士兵一同前去?”
“不必。”陈寒青果断回绝,调转马头双腿一夹,驾的一声便扬尘而去。
于梦看着那道飞驰关外的身影,轻轻蔑笑一声:“蠢材,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又传来一声战马嘶鸣声,夏侯瑾手握偃月刀竟也同样骑上了战马,擦着于梦飞奔而过,紧紧跟随陈寒青而去。
这一次,于梦露出了先前从未有过的惊诧。夏侯瑾虽然素来与自己不合,但他很了解她是个怎么样的人,这位行事雷厉风行的女子一向最听从胡将军的命令,而且从来都是以军法如山为准则行事的,为何这一次表现得如此反常?难道这个叫陈寒青的就这么值得她信任?
两骑并排相隔一丈飞快驰骋关外沙漠,陈寒青对夏侯瑾跟随而来的举动有些意外和惊讶,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既然此刻有机会两人独处,有些事情不说出来心中就会不痛快。
“那个叫于梦的,一向就是这么说话做事的?”陈寒青问道。
此刻听到这个名字,夏侯瑾脸上终于不用再掩盖厌恶,冷笑一声讥嘲道:“早就告诉你了,人家可是于太师的孙子,再加上自己的爹是兵部尚书,哪会有那份闲心与你称兄道弟,还不是怎么霸道怎么来,生怕谁不知道他是个纨绔子弟似的。”
陈寒青笑了笑:“很难想象在战场上你们两个能并排站在胡将军身后。”
夏侯瑾闻言也笑道:“这个你倒不用担心,别看于梦在我们面前如此不可理喻,在胡将军面前他可是连一个屁都不敢放。我看这个世界上除了他爷爷和他爹之外,唯一能制得住他的也就只有胡将军了。”
陈寒青对夏侯瑾出口说“屁”字倒不是很在意,毕竟久经沙场的巾帼,性子狂放一些也好理解,只是配上她较好的容貌,倒多了一份别样的霸气。
“果然庙堂高官身后的子嗣都是问题人物,郁冠幽如此,这个于梦比之更甚。还是像皇甫兄和夏侯你这样的贵族公子小姐比较好相处。”陈寒青感慨道。
“皇甫兄?”夏侯瑾想了一下,知道陈寒青说的是皇甫诚,也没有感觉多意外,只是说了一句让陈寒青深感困惑的话:“那倒不尽然,有些人即便不是那跋扈的?劣性子,也是个十足的神经病。你要与神经病如何相处好?”
陈寒青很是不解地望了她一眼,直到过了很久很久以后,他才知道夏侯这句话说的是谁。关注官方qq公众号“ (id:love),抢鲜阅读,最新资讯随时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