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神情里微有****闪过,一瞬间,洛殇脸‘色’绯红,两靥如被芬芳桃‘花’晕染过般娇羞‘欲’滴,沐浴下正待绽放,似有魅态的眸目忙避开他的视线。。
不料,男人仿佛一眼便能穿透她的思想,妖媚的指尖轻佻起她滑嫩的下颚并略微抬高,那双极具‘洞’察力的眼睛姿态闲雅的凝视着她。
“你还要这样躲避我多久?一天?一年?还是一辈子?”他嘴角挂着‘迷’人的笑意,语气很轻,在这之中却又不难听出暗含的久怨和不满。
洛殇本不想回答他,但男人不得回应不肯罢休,她只好冷淡道:“如果可以,我希望是最后一个。”
表情顿时僵化,冷邵‘玉’那张妖孽的脸上额头隐隐浮现出一道浅浅的川字,转而,顿了顿,他轻笑说:“一辈子,会不会太长了些?”
细长的手指松开她翘楚的下颚,抚在她嫣若白雪含梅的脸颊,慢慢俯下头在她耳畔,勾‘唇’魑魅喃喃道:“我恐怕等不了那么久。”
他的手从她侧脸慢慢的滑下,也随之抚上她那冰雪般透彻发寒的肌肤,然而,所经之处竟如雪‘花’飘落那么轻柔,半屈的手指撩刮着她‘诱’‘惑’的锁骨。
洛殇反感的去移他的手,但在他压制的身下,却没有丝毫能挣得开的可能,冷邵‘玉’也不会给她这种机会。
她没有求他放过自己,她也很清楚就算她如何求他,除了再添屈辱外不会有别的结果。
默默咬上‘唇’,红了的眼睛渐渐闭上。
看着她臣服,男人笑了,但当他的手抚上她腰间直到小腹时,身下的‘女’人忽然再起挣扎。她的反抗反而更像催化剂,再次点燃了男人想征服占有她的‘欲’望。
“别......”她祈求的眼望着他。
这双眼睛看他时的楚楚动人,真叫人难以拒绝,但同样冷邵‘玉’也不会再放纵她了,这个‘女’人太傲,若是不加调教,只怕她真的会让自己一辈子都不能碰她。
冷邵‘玉’贴近她,邪魅的语味儿中尽带温柔。“乖,我会好好疼你。”
“不要......不要......冷邵‘玉’,求你别......”
泪水朦胧里,由着男人解开她衣带。
身上发凉,带着不甘,晶莹凝聚于她眼角。
在他触碰下,洛殇缩了缩身子,听他发冷的声音不悦的问:“这是怎么回事?”
他问的,是她半肩处深深的烙印,洛殇没有回答,泪却潸然而下。
男人顺时变了脸‘色’,翩然俊美里布满隐晦,他拧着狭长的剑眉,眼里除了愤意,更多了懊悔和心疼。
得不到她回答,他压低了声音,似乎失了耐‘性’。“回答我。”摁着她另一肩膀处的手随着声音稍作用力,但看见洛殇吃痛的一瞬间,他又不由放轻了力道。
哄道:“告诉我,是谁做的?”
她身子本就白嫩,轻微的伤痕印在上面都会留下痕迹,何况这条伤疤这么深,只怕是很难再祛除。
“现在问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吗?”洛殇嘴角泛起苦涩的笑。当时,司徒静雨折磨她的时候,他在哪里?
洛殇不怪他将权力‘交’给司徒静雨,但她怨他为何在她饱受痛苦的时候偏偏还不肯放过她的家人,是她还的债还不够多吗?还是在他看来,她所有的伤和身不由己都是理所当然的,而且她也能够承受的起?
他现在的追问,在洛殇看来都不过是在她的伤口又撒一把盐渍,给她伤痕累累的身体和心又加一道深痕。
仅此而已。
冷邵‘玉’摩梭着那条显眼的红疤,心疼的看着,沉重的呼吸,他说:“如果不是这样,你是不是打算一直不肯开口?”
他皱眉,温情的眼此刻复杂深邃。“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她抬起眼眸,望着他。但就算是在冷傲的眼中,还是被男人捕捉到了那一缕的哀伤,听她自嘲着说:“晋王是想施展您那高高在上的权威来可怜我吗?”
男人沉了轮廓如刀削的脸,耀眼的黑眸,肃然时若寒星,直‘挺’的鼻梁,‘唇’‘色’淡然如显薄情,静默时冷峻如冰。
他沉默的看了她一会儿,才说:“你知道我是想关心你。”
“关心吗?”洛殇痴痴的笑着。“到底是关心还是你那自‘私’霸道的占有‘欲’?晋王比任何人都清楚。”
男人的脸‘色’一点点暗沉,洛殇总是能随时随地的点燃他的怒火,就算他怎么隐忍还是能被她不饶人的话一次次‘激’怒。
“洛殇——”冷邵‘玉’打断她的话。“我是你的夫君,你的事我该知道。”
“我的夫君就是要让我活的绝望,害死我的家人。是吗?冷邵‘玉’,你有什么资格说是我的夫君?”
“你非要这么倔强吗?洛殇。”他知道她有骨气,但非要揪着这件事一辈子吗?
看着她满怀埋怨的眼睛,冷邵‘玉’没再开口,给她披上被子,遮盖住她****的身子后,转身穿好衣服下了‘床’,他站在‘床’边看着她好一会儿,什么也没有说,然后才离开。
洛殇攥着被子,泪无声滑落......
秋夜太漫长,随着那瑟瑟的凉风,直到天亮。
梳妆台前,洛殇静静的看着铜镜里那张似乎早已不像自己的脸,她发愣之际,只听得‘门’外丫鬟心喜的合不上嘴巴的说:“王妃,您看谁来了。”
洛殇放下手里的象牙‘玉’梳,渐渐起了身,一阵轻快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