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身材魁梧的女子,在场的所有人心中都是一个哆嗦,暗叫一声:这女子,好生可怕!
顾润见是一饼,一张脸顿时失去了血色,“是……是……是你……”
大约是平日间吃足了她的苦头,驸马爷竟吓得口吃起来。
“什么你你我我?”一饼牛眼一瞪,伸出肥胖的的大手抓住顾驸马的领口,只微一用力,就好象是抓小鸡一样将他扔进车中。
车中又是一双大手伸出来,将驸马给接住。
这人不用问,自然是二饼。
看到她同样魁梧的身材,已经嘴唇上黑黝黝的绒毛,其他人更是心中打颤:这女子要更凶恶些!
然后又在马屁上一拍,喝令马夫:“带回去,把他给我关起来,饿上几天就老实了。”
白马怒啸一声,带着顾驸马走远了,只留下一地的烟尘。
众人都呆呆地看着一饼,心中惊骇:顾润也算是个身材英挺的书生,可落到这个宫女手头,却如同三岁娃娃一样任人摆布。人说驸马乃是皇亲,富贵荣华自不待言。可今日一看,原来比起入赘的女婿还不如,简直就是卖身的奴才。顾公子……真是可怜!
一饼突然走过来,那些同顾润一起出来吃酒作乐的书生们以为太康公主命她来找自己麻烦,“哎哟”一声,顿时做了鸟兽散。
就连牛知事等人,也是面上变色。
他们是官,本不应该怕一个下人的。
可皇家却没有那么多道理可讲,这个奴婢等下真发起疯来,把你打了也是白打。
一饼朝苏木一福:“久闻苏相公大名,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然后妩媚地笑了起来。
她本就长得凶神恶煞,这一笑,更是可怕。
牛知事等人也是没有义气,见一饼找上苏木,以为这又是一个苏子乔的崇拜者,立即叫道:“子乔你先同这为姑娘说话,我等先进去置办酒席。”
然后,仓皇地跑了。
等到他们钻进酒馆,苏木苦笑地摸了摸鼻子:“一饼姑娘今日好生威风啊,驸马爷落到你手头,竟然毫无还手之力,在下佩服。”
一饼对苏木本有好感,闻言得意地说:“这种废物,就该好好折磨,本姑娘心情一不好,就是一拳过去,然后,就舒畅了。”
苏木吃惊地张大嘴巴:“顾润可是驸马爷啊,你打他不是以下犯上吗?”
“什么驸马爷,在府中,谁当他是主子啊?”一饼撇了撇嘴,将一口唾沫粗鲁地吐到地上,“咱们这些做奴婢的,从小服侍殿下。殿下是个重情重义的,早就将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当成自家人。他顾润算得了什么,真当他是驸马爷,其实,在殿下心目中,比一个奴才还不如。”
“偏偏这蔑片相公还不自知,整天只知道拿了殿下的钱在外面花天酒地,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都敢带着到处显摆。他不要脸,咱们殿下还要脸呢!反正,殿下说了,只要他敢做出丢人的事情来,一个字---打!打到服气为止。”
说到这里,一饼一脸的愤恨:“男人在外面fēng_liú本没什么,但你得有这个本钱。要么是自己有本事有权势,要么就是有才华。这个顾润两项都没有还敢在外面做fēng_liú不羁之状,靠的还不是殿下的钱和身份,依我看来,这样的男人连男人都算不上了。打,一个字,打!”
苏木听得心中一阵痛快,这个顾润落到太康她们手头,可想活得有多凄惨。
不过,一想到太康这朵鲜花插到顾润这坨牛粪上面,他还是有些酸溜溜的。心中一动,故意道:“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百年修得共枕眠。他好歹是殿下的丈夫,你们可不能太过分了些。”
一饼冷笑起来:“共枕眠?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