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特不在这里,还真是不方便啊!”
蒂‘蒙’娜自己煮了一杯咖啡放在桌子上,坐在属于自己的那张宽大的椅子上。
这是就是蒂‘蒙’娜一天的活动,无聊的时候看看书籍,喝一杯咖啡或者是果汁酒。要么就是在城堡的高塔上看看外面的风景,十六岁的蒂‘蒙’娜像一个垂墓的老年人一样生活着。
每天做的最‘激’烈的运动就是从‘床’上走到这张椅子上。
扯了一条‘毛’毯盖在自己身上,看来煮咖啡也不是很难嘛!可是凯特总是煮不好,真是一个笨蛋,不是水温过高让咖啡变得苦涩就是糖放得多了。
端起那杯咖啡轻轻抿了一口……
“噗——”
“这么难喝?”
拿起一条手帕抹着嘴角,蒂‘蒙’娜轻轻的皱眉着月牙般美丽的眉‘毛’咳嗽了几声。
她用力的捂住了嘴,想让自己的咳嗽停止下来,可是‘胸’膛不住的起伏,那咳嗽声越越来越是‘激’烈。直咳得她痛苦的弯下了腰,身体撞在书桌上,那杯咖啡“哗拉”一声打打翻在地毯上!
好~难过!
可惜凯特不在身边,蒂‘蒙’娜咳得脸上仅有的一丝血‘色’半点不剩下了。
伸出由于身体虚弱显得很纤细的手,她拉响了身边的一只铃铛——
“叮——”
角落的一扇小‘门’被拉开了,一个全身铠甲的骑士走了进来。
老式的斯图亚特式全身甲在走路的时候发出铿锵的撞击声,虽然是咳得已经快要晕了过去,但是蒂‘蒙’娜仍然在心疼着自己贵重的手工纺织地毯,上面被带有金属铁刺的战靴踩过,留下了一道破损的痕迹!
这身黑‘色’的铁甲上遍布斑驳的伤痕,尤其是在肩部已经缺损了一块,上面布满了千年前的防御魔法。显得有些可笑与笨重!
加上一柄老式的斯图亚特骑士长剑,这个人简直就好像是从壁画中走出来的一样。
这种斯图亚特全身甲早在千年前就已经不用了,因为过于沉重,而且在关节处的工艺很落后,限制着骑士们的行动。就连重骑兵都对这种该扔进历史垃圾堆的铠甲失去了兴趣,可是这老古董竟然在这里出现了!
这名骑士伸出手来,把头盔上的覆面掀开,是一张美丽却古板的中年‘女’人面容。
如果……如果这个‘女’人能再多那么一丁点儿笑容,就会显得‘诱’人得多。可惜了她就是这幅死人的面孔,加上一幅老旧的铠甲,让再饥渴难耐的男人也会对她失去‘性’趣!
她的声音带着滞涩的冰冷:“小姐,按照我与你家族的约定,您叫我出来,这个月剩下的时间我可以不用再听您吩咐了!”
“怎么都好!快帮我把那该死的止咳‘药’拿来,我要受不了了!”蒂‘蒙’娜艰难的说出一句话,然后又继续的咳嗽起来。
这名‘女’骑士带着幸灾乐祸的僵硬笑容半跪下来行了一个骑士礼:“谨遵您的吩咐,克里斯蒂亚诺·蒂‘蒙’娜公爵!”
“不要叫我讨厌的姓氏,你这个冷淡狂!”
蒂‘蒙’娜捂住自己的‘胸’口,歇斯底里的叫喊着。
‘女’骑士转过身来:“如果您想要对我下达下一个命令,那恐怕要等到下个月初了。不过……就算您的命令是那样,我还是会叫您的姓氏的!另外我早就跟您说过,咖啡对你的身体没有好处!”
“不用你管!”蒂‘蒙’娜弯腰拣起刚才摔在地上的咖啡杯,然后用力的掷了过去——
脆弱的杯子在‘女’骑士坚硬的护‘腿’上炸了开,碎片四‘射’,可是这‘女’骑士就像没有感觉一样继续向前走着。
蒂‘蒙’娜一边咳嗽着一边喊:“咳……我真讨厌……咳咳……这个讨厌……咳咳……家伙!”
一边在咳嗽着,蒂‘蒙’娜的思路却突然变成无比的清晰,她终于想到有些什么事情是早上忘记了的。
桌子上面是一叠纸牌,蒂‘蒙’娜颤抖着伸出手来,把剩下没有翻开的纸牌一张张的翻了过去。
那被翻开的纸牌一张一张的被摆在桌子上——
赫然全是‘精’灵纸牌!
每一张都是红桃!
蒂‘蒙’娜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在倒下之前,她似乎是轻轻说了一句:
“命运——无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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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不能告诉我的主人是我领你们进来的啊?”凯特一边走着,一边转身不安的向维尔斯叮嘱着。
只因为这个人……无所不知的命运之神啊,请给告诉凯特应该怎么做吧!
凯特觉得这个人实在不是好人,他……他可是会撒谎的。
“你放心好了,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诚实,我一定不会告诉你的主人真话的!”维尔斯微笑着安慰着这个小姑娘。
嗯,这个什么克里斯蒂亚诺家族,什么预言术准不准姑且不说,不过在身体发育上倒是有独到之处的。
啧!啧!啧,这才多大的小姑娘啊,就有这么大了!
维尔斯双手圆握,两只手比划着大概的形状~
快比得上我的柏丽了!
这座城堡本身面积并不大,只是建造在了山上,又特意‘弄’得格外高耸。大概是预言系魔法导师认为这样可以更直接的倾听到神灵们的声音。
穿过厚重的石‘门’就是根本就不加修整的杂‘乱’草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