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丽!这里我们最多呆个几天,等到外面的风‘波’结束我们也就该走了,你就不用收拾了。”
柏丽只穿了一件维尔斯的白‘色’魔法袍子,起伏的身段在宽大的魔法袍子下面暗流涌动。反倒使她的魅力更加难以抗拒,她只一根简单的发卡把头发扎住了。心情甚好的她一边哼着歌曲一边把东西从自己的储物戒指中一件一件的拿了出来。
维尔斯的储物戒指中都是魔法道具或者是矿石,而柏丽的储物戒指让维尔斯头大无比。竟然全是‘女’人用的东西,梳妆台、衣柜一件件的掏了出来。
两个人的被子,衣服也就罢了,她在这里摆了一张小小的桌子,两把椅子。可惜的是没有婴儿的小‘床’,她就拿了一张单人‘床’代替。
更让维尔斯发狂的是,柏丽用维尔斯的自然系魔法种子,洒在了一只‘花’盆里,开出了几朵红‘色’的小‘花’。
“维尔斯,这里太小了,你刚才的空间魔法阵一定是糊‘弄’我。你快来重新画一个,我要大一些的,大概再大三倍……”
经过柏丽这样一番收拾,原来冰冷的房间变得温馨无比,竟然颇像一间新婚夫妻的新房。
上面吊着一串的魔法水晶,明亮的白光洒了下来,四周的铁壁被她用魔法‘药’水染成了让维尔斯无法忍受的粉红‘色’。一张宽大的‘床’摆在一角,‘床’幔也是暧昧而温柔的粉红‘色’,让维尔斯总有一种***无边的感觉。
地上铺了一层柔软厚实的地毯,这都是曾经的柏丽塞进去的,真不知道她的心里都是怎么想的。一个魔法师,带的东西竟然没有一件跟魔法有关系。
“我们在一起一定不能太随便,哪怕就是呆上一会儿,我也会让你舒服一些!”柏丽回眸温情如水的瞧了一眼维尔斯。
这一眼立刻就让维尔斯没话说了,柏丽想了想:“我们现在就应该算是夫妻了吧!”
维尔斯点了点头:“连‘女’儿都有了,应该算是吧!”
柏丽欢呼一声,赤着脚一跃就扑到了‘床’上的维尔斯身上。下巴搁在维尔斯‘胸’膛温言道:“那么……既然我们是夫妻了,以后的称呼是不是应该改一改了,夫妻是不应该直呼其名的。”
维尔斯无力的躺在‘床’上,‘女’人似乎总是对一些无用的东西投入了过多的注意力。他无力的说:“这样‘挺’好啊,我就叫你柏丽,你叫我维尔斯。很自然啊!”
“不行!”柏丽的小脑袋摇得犹如一个‘波’‘浪’鼓:“那样怎么像夫妻?我们要让别人一眼就能看出我们是夫妻的!”
她仔细的想了想:“我叫你亲爱的?……嗯!大家都这么叫,太俗气,孩子的爸爸……不行!听着像是老夫老妻了,我们可是新婚夫妻。你快给想一想,不要老是‘乱’‘摸’!”
按住了维尔斯的手,柏丽撅着嘴巴怒冲冲的说:“你快想一个……甜心?这个怎么样?”
维尔斯顿时感觉到一阵恶寒,怎么听都有一种被人剥皮的可怕感觉。
“来!叫我一声甜心来听听……你不叫的话今天我不让你碰。”柏丽在维尔斯怀中蹭啊蹭,在苦海中游‘荡’的维尔斯有些后悔:我是不是不应该把她救出来……
只是一想到要管柏丽叫“甜心”他就有一种发笑的感觉,又拗不过柏丽。
维尔斯在这里的正上方放置了一个感应的魔法阵,连接着这里。以方便让他知道上面的情况……
“等一下!上面好像有一辆马车,这一定是一个重要的人物。柏丽我们去制伏上面的人,然后离开这里。”维尔斯抓住柏丽的手,一边听着上面的动静,一边仔细的感觉着。
“为什么要跑啊?我觉得这里‘挺’好啊,有你陪着我。”
维尔斯:……
※※※※※※※※※※※※※※※※※※※※※※※※※※※※※※※※※一辆宽敞的马车缓缓的在索德里斯的皇宫走过,在马车的下方添加了很多减轻震动的构造。由于马车很重,这是由十六匹善于负重的洛汗王国特有的矮马。这是一种身材比较矮小,爆发力不足,但是耐力却十分擅长。
马车上面的家族徽章十分的耀眼,这是一只巨大的火烈鸟,也许是由于颜料的特殊。在阳光的照‘射’下,那火烈鸟的羽‘毛’一根一根的非常清楚,带着一种刺眼的跳跃感。一把骑士的长剑从这个火烈鸟的颈部穿过,火烈鸟却没有一丝痛苦的感觉,反正显得很是兴奋在大陆上,任何人都不敢对着这个家族的徽章‘露’出哪怕一丝的不屑眼神。
洛汗王国的皇家徽章,而且还是直系的皇室亲属!
马车内部的空间十分宽敞,共分三个房间,最里面是‘侍’‘女’们的居所,中间则属于身分尊贵的马车主人,最外面是一间小小的客厅。虽然比起真正的房间来说差了很多,但是设施方面毫不逊‘色’,甚至还有一间小小的厕所。
柔软的水上王国地毯铺在马车里的地板上面,这里却只有一个‘女’孩赤着脚蹲在一把椅子上。安琪拉把‘侍’‘女’们都赶到了另外的马车上,这位以骄纵和蛮横而出名的公主要静一静。
她目光呆滞,显然心中有事,望着车窗外已经变成废墟的索德里斯皇宫。安琪拉眼中却浮现着骄傲的神‘色’,她柔软的嘴‘唇’张了张,飞出了一句话:“这都是他做的啊,好厉害……”
她的眼神中继而开始怅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