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尔斯,你来回答这个选择题到底选什么?”桃乐丝看维尔斯实在魂不守舍,真的看不下去了,便大声问道!
维尔斯此时正做着去与不去的选择。( 丝这一下,如醍醐灌顶、当头‘棒’喝。维尔斯霍然站起,大声说道:“我觉得我应该选去!”
说完后,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教室,教室里的学员们都是目瞪口呆。桃乐丝怒道:“你们在干什么?不要管他,我自会处罚他,现在我们接着上课。”
柏丽愣愣的看着天‘花’板,“玛丽娅,我想他是不会回来的了,你也别想留着窗户跑了。就在这里陪陪我吧!”
玛丽娅点头道:“好吧!我就陪你说说话。”
玛丽娅虽然现在面无表情,心里却把那个‘混’蛋骂了十七八遍,并发誓要把维尔斯的所有突出部分全都切下来,这样才能稍稍缓解他给柏丽带来的痛苦。
“玛丽娅,你能不能把那个窗户关了,我觉得有些冷,咳!咳!”柏丽突然就咳嗽了起来,玛丽娅上前把窗户关了,刚想要回来,却听柏丽又说道:“那个窗帘……能不能也拉上。我觉得今天的阳光好刺眼!”
没等说完,柏丽又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苍白的面‘色’泛起一阵虚弱的红‘色’。她的咳嗽一声接着一声,几乎就要喘不过气来,玛丽娅急忙把窗帘拉上。
屋子回复了昏暗之后,柏丽那苍白的面容更得更加黯淡了,只是苍白的脸上有两颗璀璨的火苗在跳动。那是柏丽的眼眸,她在看着玛丽娅,只是在瞳孔处却倒映着另外一个人的影子。
“玛丽娅,你能不能拉着我的手。这样……我闭上眼睛之后,我就会觉得是他在拉着我的手。”柏丽闭上眼睛说着,那语气中浓浓的爱恋让玛丽娅心中一酸。这个外表柔弱心中强悍的‘女’孩竟然被柏丽的话‘弄’出了一滴泪水!
“好的,你闭上眼睛。我会拉着你的手的!”玛丽娅,轻轻的握住了柏丽的手。
柏丽闭上眼后,轻轻说道:“玛丽娅,我现在觉得越来越虚弱了,可能……我就要死了吧!我只希望死之前与他在一起做一些羞人的事情。”
“嗯!我听着呢!”玛丽娅只觉得声音哽咽,鼻子耳朵被什么东西堵住了,眼前一片模糊。
玛丽娅的眼角缓缓淌下一地泪水。她的心已经为柏丽生命力的流失而渐渐疼的麻木,她不知道这泪水究竟是滚烫,还是冰凉。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那个男人拖到柏丽的面前,让他好好看看这美丽‘女’人现在悲惨的模样。
“柏丽,你其实没有病的。如果有病的话,也只是相思病。”
柏丽惨笑着,“我自然知道,只是我明明知道却无能为力。我这辈子不能爱上任何人,如果那样的话,我就必须与他在一起,否则的话我就会生命力流逝干净而死。这个诅咒,好恶毒啊!”
玛丽娅只觉得柏丽的手渐渐冰凉,她大惊之下怒道:“我去拖他过来……”
只是柏丽的手虽然瘦弱,却坚是坚定的拉住了自己,她虽然是病弱之中,那力气却比平时大了许多。
“你听我说维尔斯,我其实不是一个好‘女’孩,因为我是公主,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谁也挡不住我,我那个父亲,其实也不是一个什么好东西。他表面上十分的宠爱我,其实是想借着我当做一个筹码。我们索德里斯王国的立场摇摆不定,他其实想用我的身体来结‘交’纳米亚或者是洛汗王国的皇室。”
柏丽的眼睛没有睁开,只是那声音却变得异常憎恨,她的手用力的攥紧,玛丽娅骨骼‘欲’断,却不敢喊出声来。只是咬牙硬‘挺’着,心中对维尔斯骂到了祖宗上去!
“后来,我就知道了父亲的用心。可是,我就是这样叛逆的‘女’孩,你越想让我这么做,我偏偏就不如他的愿。我就四处的***男人,然后父亲知道了,就开始杀掉他们。可是他杀掉一个,我就再找一个,终于纸还是包不住火的。这个事情在索德里斯的帝都都知道。于是各国的王子自然就不肯要我这样的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咳!咳!”
柏丽笑了笑,那昏暗的宿舍她洁白的牙齿‘露’出来。玛丽娅自小就与她‘交’好,只是并不太了解柏丽的内心。今天柏丽心情‘激’‘荡’之下,一切就都说了出来!
“父亲就不准任何男人接近我,那样我自然就没有办法啦!可是,哼!哪有那么容易,我既然找不到男人,‘女’人也是可以的。就这样的,我与玛丽娅‘交’好,嗯!其实玛丽娅‘性’格温柔,她完全就是被我带坏的!她对我很好,我很对不起她。在我死后,你要好好的对玛丽娅,因为她就是我。我们就好像同一个人一样!”
玛丽娅呆滞了,她完全没有想到柏丽的内心竟然会是这样,可是她却一点也没有憎恨柏丽。因为柏丽只有比她更可怜,她流着泪把柏丽抱着怀里。
“维尔斯,你抱得我好舒服,你就这样的抱着我吧!咳!咳!让我继续的说下去,我还有好多话……”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玛丽娅哭喊着,只是柏丽恍若未闻,她仍然继续的说了下去——“咚”“咚”“咚”的敲‘门’声传来,维尔斯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柏丽,你在里面吗?”
只是柏丽现在却听不到了,玛丽娅一惊之下,便想躲开。只是这屋子里就只有两张‘床’和一些简单的陈设,她拼命用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