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舒展开来,何松竹也知道,段智睿肯定担心着李氏。“相公,你放心好了,祖母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到底谁要陷害着祖母?”在心里思考着,平阳侯有这个理由吗?李氏一直护着段智睿,对平阳侯一点儿也不好。要万一平阳侯恨着李氏,也未必不可能。
接着就是萧氏,萧氏完全有动机害着李氏。李氏在府上都帮着何松竹,还把管理中馈的权利交给何松竹,萧氏的心里也许怨恨着李氏。况且李氏要是去世了,那日后平阳侯府就由萧氏说了算。萧氏是何松竹的长辈,何松竹总不能忤逆着萧氏,忤逆长辈,那就是不孝,传出去名声也不好听。
吴姨娘有动机吧!这个何松竹真的不知道,毕竟何松竹跟着吴姨娘相处的时间短暂。何松竹把心里的想法都说给段智睿听着了,段智睿点点头:“我们想的都一样,我已经派人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要有动静的话。我肯定就会知道,谁要害着祖母,我不会饶过他!”
段智睿的手冰冷冰冷的,何松竹赶紧的用自己也不怎么温暖的双手温暖着段智睿。“赶紧的睡觉,等到明日全力的查探着,好吗?”何松竹恳求着段智睿,段智睿把头埋进何松竹的脖颈之间,支撑着何松竹。何松竹真的感受到段智睿跟李氏之间浓浓的感情,“相信我,祖母不会有事。”
到最后何松竹还可以拿着清泉水出来,所以何松竹才如此的自信。不过现在何松竹也在犹豫着,到底要不要给李氏喝下清泉水。段智睿刚刚也说,明日王老太医就来了,先让老太医查着李氏的情况。何松竹再随机应变,也不迟。想着何松竹扶着段智睿上床入睡,今日段智睿明显非常的沉寂。
何松竹轻柔的搂着段智睿,“相公,不要害怕,你还有我跟明娴。我们都是一家人。”段智睿其实有些想哭,紧紧的抱着何松竹。在黑暗中,段智睿尤为害怕着,万一自己救不回来李氏。那该怎么办?就要永远失去李氏,见不到李氏。之前段智睿从未想过,有这样的一日。
现在感觉这一日离自己越来越近,段智睿一个人不能平复心情了。幸亏还有何松竹在自己的身边,这样真好。吴姨娘留下来照顾着李氏。萧氏也不傻。直接的回去院子。平阳侯早早的回来了,平阳侯直接看着回来的萧氏,去关上门。坐在萧氏的身边,“你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
萧氏有些诧异:“侯爷,您这是干什么?”难不成平阳侯怀疑自己,“侯爷,您可不能怀疑妾身,妾身不会害着母亲。虽说母亲平日对妾身不太好,但是妾身真的没害着母亲的心。要是侯爷不相信的话。妾身完全可以对天发誓。”说着萧氏就要跪在平阳侯的面前,这一次平阳侯没任何的动机。
直勾勾的盯着跪在面前的萧氏,萧氏没有想到平阳侯没有阻住自己。那就说明平阳侯真的怀疑自己了,“侯爷,妾身真的没有冤枉。侯爷,您要冤枉妾身可以,那你得拿出证据来。妾身怎么害着母亲了。”萧氏理直气壮的盯着平阳侯,平阳侯淡淡的开口:“夫人,我还什么话都没有问。
夫人何必那么紧张的解释,是不是?”平阳侯的表情怎么那么冷淡。萧氏不傻。“侯爷,既然你不怀疑妾身,那你干什么让妾身抬起头盯着您的眼睛看着。”萧氏问出心里的疑惑,平阳侯懒洋洋的说道:“本候今日出去劳累一日。想回来看看夫人也不行吗?夫人何必那么着急动怒。”
萧氏在心里打鼓,平阳侯是不是已经在怀疑自己了。萧氏轻笑着:“那这样的话,就好,那侯爷,我们可以安置了吗?”平阳侯没有这个心情,“夫人。我们还是赶紧的想着到底谁有动机要害着母亲,早些的让母亲醒过来,才是正事。”平阳侯依旧不动声色的观察着萧氏。
萧氏真的着急了,赶紧的说道:“侯爷,要照您这样说来的话,要母亲一日不醒过来,那我们都陪着母亲。都不休息了,侯爷,这个怎么可能。您瞧着,世子和世子妃现在也安置了。还有明娴,被圣上带回宫去了。”萧氏举着段智睿和何松竹一家人的例子,就是希望平阳侯可以想清楚一些。
不是让平阳侯不睡觉,“行了,你给本候闭嘴,我不想听你说了。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要出去这个院子。从现在开始,我已经派人严守你的院子。”说完平阳侯直接的走了,萧氏感觉不对劲了,赶紧抱着平阳侯的手臂,大声的吼道:“侯爷,您不能这样对待妾身,妾身没有害着母亲。
您不能囚禁妾身,妾身不服。妾身不服,侯爷,妾身好歹伺候您十多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妾身怎么会害着母亲,侯爷,您要相信妾身。不要被下人蒙蔽了,侯爷,您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问妾身的大哥,妾身不会作出这样的事情来,侯爷。”平阳侯用力的甩开萧氏的双手。
“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你的嫌疑最大了,你就安心的在院子待着。本候会查清楚的!”说着平阳侯直接的走了,萧氏恨不得掐死平阳侯。不知道听谁的话,居然怀疑自己。萧氏打开门,外面全是侍卫守着。萧氏也不能出去,萧氏恼火的在心里骂着平阳侯,平阳侯回到李氏的床前。
对着吴姨娘说,“行了,你下去休息吧!老祖宗这里,我来照顾着。去吧!”吴姨娘也不多纠结,就离开了李氏的屋里。现在屋里只剩下老祖宗和平阳侯两个人了,“母亲,儿子现在后悔了。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