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军的公司已成历史,就算有这些证据,也不可能让安军的公司得到赔偿,因为安军如同傀儡一样在所有损害公司利益的文件上签了字,只是不清楚安军在怎样一种情况下签字的。
安军公司的钱被张泽生算计出来,但却没有合法的收入依据,所以他找到魏宽,让魏宽帮着把钱洗白,魏宽本身也是阴谋的策划和实施者之一,所以两人来了个各司其职。
二一添着五,他们把洗白的钱平分了,所以公司的钱目前仅仅有一部分到了张泽生手里。
安雅看着留言,写道:要不,你来保护我吧。
对方:没有机会,我得下线了,如果你有兴趣,以后每天凌晨到联华棋牌区十区五十桌看看,只要我在,我可以陪你走半小时象棋。
安雅:没意思,我不想走象棋。
对方:好吧,那就算了。
对方果然离开了,安雅心里淡淡地不是滋味,对方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她突然想到,这人会不会是任明。
对,肯定是他,他是真正对自己最关心的除了父母之外的人,那两个多亿,让自己重振雄风,那已超过了一切,那是让自己走出困境的真正力量。
他的力量有多大,安雅知道自己是无法猜测的。
但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会这样来和自己交流,完全没有必要,而且他有联系自己的方式,可以直接电话。
安雅拿出电话,看着上次保存的号码,她得试试,拨通过去,但电话的提醒是:你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安雅不能理解,放下手机,她开始细细再次阅读两人的对话,逐渐她理解了更深的东西,看来自己不能再让自己处于危险之中,得借助外力,让事情的发展掌握在自己手中。
第二天早上刚进办公室,魏宽打来电话,安雅没说话,魏宽问:“小雅,你昨晚好久走的,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我也不清楚,我喊你半天,你不理我,可我得回去,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
魏宽松了口气,“小雅,气死我了,你让我咋办,我现在肚子里都是一团火。”
“哼,你还好意思说火,老娘心里的火还找不到地方发呢,以后我们别联系了,我昨晚出了你小区才发现,张泽生派人跟踪我呢,还好你醉了,不然,他们或许就会撞进门拍照了,你难道希望他捉奸在床?”
“我,我啥也没干,老子怕他啥。”
“别联系我了,他已给我安排了保镖,意思很明白,我虽然恨他,可我不想和他闹,我们现在各管各。”
“你,小雅,我们就这么算了?”
“魏宽,当然算了,张泽生是什么人你比我清楚,他丢得下这个脸?而且,我也觉得你在算计我,无非想让我s床,你太庸俗了,我觉得没意思。”
“小雅,你,你怎么这么想,如果我只是想和你s床,这一个多月了,我们上了吗?我身边的女人,我要s床的,哪个超过三天?”
“别说了,你和张泽生是哥们,我是他老婆,不管我和他有啥矛盾,总是我们内部的事,我把你当朋友,是因为我想找个人聊聊而已,你也别说我利用了你,我就是想气气他。”说罢,安雅挂断电话。
魏宽诧异地看着电话,安雅今天的态度和昨天前完全不一样,昨天晚上自己酒后失言,当时后悔,但今天来看,安雅似乎没有当真,这很奇怪,早上他还认为,昨天那几句话,或许还可以作为吊安雅胃口的诱饵,可现在来看,似乎没有作用。
不,或许安雅是故意的,目的是让自己吐出更多的真言。
他细想在安军的公司里自己所做的一切,自己没有落下直接骗钱的证据,只有一点,就是帮张泽生x钱的行为。
但这东西是更不可能有直接证据的,因为所有帐户都不是自己的,可以说找不到自己参与的直接证据。
他仔细想想,发现张泽生居然也没留下任何犯罪证据,这个人民大学法律专业高才生在这件事上,仍然处理得干干净净。
安军当时陷入圈套,只能怪他太笨。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明知道这几个人是罪犯,可却会因为没有证据,他们依然逍遥,过着受害人根本无法比的奢侈生活。
他反复思考昨晚失手的原因,越想心里越不解,安雅的酒量他的确低估了,可安雅为什么总是能左右着自己的行动呢。
现在再想动安雅的脑筋更不容易了,不仅安雅已说了话,而且张泽生也发现了,所谓保镖,可能不是防别人,而是针对他的。
如何向张泽生解释,也是一个问题,魏宽和张泽生如今还是一条绳上的蚱蜢,为了上仟万的金钱,不可能因为一个女人而闹翻。
但毕竟是张泽生的老婆,如今看来,自己的确有点冒险,自己如何向张泽生解释?
魏宽拿出电话,打给南方某地下钱庄老板,“兄弟,我的东西完成了吧。”
“完成了,我的百分之十已扣除了,账号发过来。”
“行,我马上把号发过来,你打进去。”魏宽暗暗笑了,这笔钱,自己挣的比张泽生多,算是一件最成功的买卖。
下午,魏宽打开网上银行帐户,对方已将最后一次的的八仟多万打过来,他算计一翻后,给张泽生的帐户打了三仟八佰万。
这份大礼,应该消除张泽生对自己的不满了吧,毕竟自己还没把安雅上手,当然,这也是一种试探,它将决定自己下一步如何在安雅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