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那你睡吧,一会儿孩子们饿了,我会喊你的。”董婶心想昨个惊云媳妇那婆婆的再嫁喜宴办的热热闹闹的,这当中可少不了惊云媳妇的功劳啊。
李月季接下来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等许惊云回来一瞧,再听到李月季在说胡话,他担心的去摸她的额头,见她额头温度灼烫的吓人。
许惊云当即去拿来地窖里的冰块,催动内力碎冰之后,用湿帕子沾了碎冰水绞干了之后,再轻柔的覆盖上李月季的额头上。
“这降温的法子行不行啊?老辈人不是说要发汗才好吗?”董婶好奇道。
“这是娘子当初给芳姐儿弄的降温的法子,我相信娘子。”许惊云斩钉截铁的说道。
“这得让人去喊郎中过来给你媳妇瞧瞧吧,刚才她和我说话都有点嗓子眼哑呢。”董婶让他赶快去回春堂请郎中。
许惊云点头,他马上叫钱木头去回春堂跑腿,去把张郎中给请了过来。
张郎中给李月季把脉之后说,是她定是为婆婆办喜筵太过操劳,身体疲倦加受了风寒这才发了高热。再开了一些药方,还嘱咐了这几日不可让李月季给那对孪生子喂奶。可以给孪生子喂牛乳或者米汤,再加点炖蛋类的吃食。
张郎中开了药方收了诊金,让钱木头跟着去回春堂取药。
拿回来药之后,煎药,喂药。
当李月季昏昏沉沉的醒来,已经是半夜了,见许惊云趴在她的床榻旁,不由得心疼坏了。
“这么晚了,你咋不安置?”李月季问道。
“你这是退烧了?”许惊云被李月季喊醒,心中一喜,忙问道。
“嗯,我突然觉得好饿。”李月季笑着颔首。
“那我马上给你去把瓦罐里的小米粥给热一下,一会儿端给你吃。”许惊云闻言高兴的在李月季的额头如蜻蜓点水一样亲了一下,然后用轻功飞出去,方向是土灶房。
李月季看到他这样,心中觉得很幸福,有这样疼宠自己的男人,她想她这辈子值了,管他是农夫,还是皇太子,她都想陪着他,义无反顾。
这个时候,那对孪生子和孪生子已经睡着了。
等许惊云热好了小米粥端进来,还体贴的拿来李月季喜欢吃的小酱瓜,小酱瓜是李月季平时自己腌制的。
“看你能吃下一碗小米粥,我就放心了。”许惊云把碗和勺子收走后,含笑道。
“别刷碗了,放八仙桌上,明早再洗,你快脱了外衫安置吧。”这走走进进的,寒气可重了,她怕他着凉了换他生病,那么她会心疼的。
“好的,我听娘子的。”许惊云点点头笑了。
两日后,许老根被兰捕头送去了白鹤寺。
“我不要出家,我不要出家!我这双腿还没有医治好呢!”许老根一路哭喊着上了白鹤寺。
但是白鹤寺的两个武僧智妙和智皮和尚一左一右反剪着他的双手和双脚把他扛入了一间僻静的禅房里。
许老根心想他宁可在金寡妇的肚子上纵欲而亡,也不要变成四大皆空的秃驴啊!
“哇……哇……哇……爹……娘……你们快把我带走吧!让我死了算了!”可怜许老根双腿残疾不说,还要被人私下里剃成光头不说,他的头顶上还被香点九个香疤代表他正式出家了。
呜呜,他以后是不是不能fēng_liú快活了!
许老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光头,顿时嚎啕大哭起来,一碗素斋也没有胃口吃了,整个人像傻掉了一些。
他根本不想遁入空门!
怎么办?
对,他要逃走!
他在金寡妇身上可是花了不少钱财的。
但是前提是要把自己的双腿给医治好,等他恢复了,他肯定要逃出这个鬼地方的。
每天青灯古佛外加敲木鱼,没的抱女人,他会被自己的yù_wàng折磨死的!
奇怪,他去金寡妇家睡觉的事儿,到底是谁去说的?
他怎么也想不通!
深夜,金寡妇家突然来了五六个村里的光棍,有年长的有年轻的,昨个晚上闹了一下,今个也不知道他们又来干啥,反正金牙婆已经闪去了土灶房,把木门都给栓上了,她心想这个金寡妇真是厉害,一下赚六个人的钱。
金寡妇妩媚的眼神瞄了瞄对面!
一个个泛着绿光的眼神出卖了他们想要将她扒光扑倒!
“你……你们做什么?那什么谁先?”金寡妇本来还以为把他们玩的团团转呢,毕竟她陪一晚上的话,或多或少的能收点银子或者吃食方面的好处,所以她的养母金牙婆对她这样的行为基本上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那个许老根在你这里多长时间了?”聂狗蛋盯着她纤细的腰肢,视线上移,目光变得格外贪婪。
“那是老娘的事儿,你少管!”金寡妇可不是吓大,她可是窑子里出来的,专琢磨男人心思的,怎么会害怕聂狗蛋这样的没钱没房没车的屌丝男。
“把我上次给你的一吊钱还给我!”聂狗蛋是奔着要回一吊钱来的,他觉得自己的一吊钱花的亏死了,只睡了一晚,结果这个水性杨花的金寡妇还和许老根那样的老头儿有一腿,可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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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可把他恶心坏了。
“哎呀,你怎么不早说,那一吊钱啊早用光了。”金寡妇才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