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琛勾起嘴角扑倒宁意想,膝盖顶在宁意想双腿之间,按着她的两只手,动作利落一气呵成。[看本书请到
“我想要的东西是你......”……“姐姐”后面的话,特别是“姐姐”两字,宁意想并没有听清楚,顾琛捏着宁意想的下巴微微用力地说。
“我根本不认识你,到底怎样你才肯放过我。”宁意想被顾琛压在身下,眼中噙泪看着他脸上那抹不明意味的笑。
“我给你两条路。”顾琛贴着她的耳根细碎的摩挲着“第一,我养你,第二,我包养你。”
宁意想的眼泪又滚了下来,一滴一滴浸湿了枕头,连耳边的发丝也黏在了一起。
又看见宁意想的泪水,顾琛想起昨晚她痛苦的表情,喉结上下滚动想说些什么,终是没有说出口,顾琛放开宁意想从床上起身。
宁意想像鸵鸟一样将头埋在被子里,不停的抽泣。
顾琛看了一眼床上的宁意想转身出门将门反锁。
门外站着两个穿黑背心的特级保镖。
“除了食物,任何东西不能出入这扇门。”顾琛转身对门口的保镖说。
“是,顾总。”保镖鞠了一个标准的九十度躬。
在顾琛离开的一个小时,宁意想洗了十三遍澡。
“恶心,恶心,恶心......”宁意想边打泡泡边搓着身上的白肉,好像刚从垃圾堆里爬出来似得。
又对着镜子刷了十几遍牙。
“唔......唔......唔......”宁意想满嘴泡泡,拿着手里的牙刷就像凶器一样,在嘴里横冲直撞。
直至刷到看见牙龈上的血丝才停下来。
“呸呸呸。”宁意想漱完口之后狠狠地吐了几口吐沫。
看着镜子里哭跟跟红桃子一样的眼睛,宁意想攥着牙刷呶着嘴说“驼鸟急了也会咬人的!”
看着地下昨晚被顾琛撕碎的旗袍,宁意想只觉得头皮发麻,在衣橱里,宁意想找到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让她意外的是穿上之后还很合身。
“真不知道他有多少女人,竟然还放着女人的换洗衣服。”宁意想穿上一件天蓝色的蕾丝半身长裙,全手工的制作贴身舒适。
长裙通身没有多余的坠饰,丝质面料上的暗纹给人一种高贵典雅的感觉。
宁意想现在已经不奢求顾琛跟她离婚了,先逃出魔掌才是正道。
拉了几次门,宁意想发现门被反锁着。
“喂,有人吗?有人吗?救救我!”宁意想拍着门板,边拍边喊。
门口站着的两个黑衣保镖,稍稍松动一下,两人对视一秒点了点头,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没有理睬求救的宁意想。
宁意想手掌都拍红了,没有得到任何回音。
她转过身看见床边的飘窗,提着天蓝色的裙子就走了过去。
站在飘窗边往下看。
“老娘跟你拼了。”宁意想深吸一口气抿了抿嘴唇,将身下的蕾丝长裙揽在怀里。
宁意想所在的套房在二楼,飘窗下面是厚厚的草坪,一片阴绿。
“不成功便成仁,哈利路亚。”宁意想打开飘窗,吹过来的风扬起了宁意想额头的刘海。
她不能忍受这样屈辱的活着,还不知道顾琛回来会再对他做些什么,必须趁他回来之前离开。
一咬牙一闭眼,脸上的表情就像在淘宝上因为手贱买了几万块不需要的东西一样。
幸好下面是厚厚的草坪,跳下来的宁意想只是摸了摸屁股就站了起来。
宁意想身上没有一分钱,也不敢回家。
要是让宁心知道,她不仅跟一个陌生男人领了结婚证还发生了关系......
宁心肯定要气的背过气去......
“怎么有种被逼上梁山的感觉。”宁意想摸了摸空荡荡的口袋,瘪瘪的肚子已经在抗议了。
这个时候,有一声比肚子叫更清晰地声音传到宁意想的耳朵里。
声音里宁意想很近,越来越响亮。
听起来像一个小鸭子叫,只是声音有些尖锐。
就在宁意想身后绿化带的一人高的树丛里。
宁意想踮着步子一点一点的的靠近一人高的树丛,树丛后面的东西好像感受到宁意想的靠近,发出了更大的声音。
走过去拨开树丛,看到了声源的主人。
她怔住了眼睛瞪得极大,双手扒着树丛没有下一步动作。
那是一个放在纸箱里还在襁褓中的小婴儿......
婴儿好像哭了很长时间,只能发出沙哑的呜呜声,听起来就像一只小鸭子。
“怎么能把孩子放在这里......”宁意想愣了一下伸手抱起纸箱里的孩子,孩子的小脸雪白雪白的,眼睛像黑豆一眼圆圆的,粉嘟嘟的小红唇上都是褶皱。
宁意想从小就很喜欢孩子,以前想着去当幼师来着。
拍着孩子的后背,孩子马上就不哭了,睁着黑溜溜的眼睛伸出肉呼呼的小手去摸宁意想的脸。
宁意想再一次怔住了,这个孩子在对她笑,她突然觉得生命很神奇。
孩子笑奶奶着露出嘴里刚刚冒头的小牙,看起来也就是几个月大的样子。
“宝贝,你妈妈在哪里?姐姐带你找妈妈好不好。”宁意想搂着怀里的孩子,轻声哄着。
这个孩子实在太可爱了,他的笑可以净化整个世界。
宁意想看了看周围,没有一个人,就从放孩子的纸箱开始着手,看了看也没有什么线索。
看来这个孩子是被生母遗弃了......
突然,宁意想怀里的孩子大声哭了起来,哭得十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