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那些个我没兴趣,把你家的姗姗找出来,爷我就要她伺候。”
风绝尘立即就拒绝了那龟公的好意,径直往楼上走去。
她可是听说,姗姗可是住在烟雨楼楼上后方搭桥的一座小屋里头,独门独院呢。
“公子,对不住,今日姗姗姑娘不得空。”
识看脸色的龟公,以为风绝尘是两性人,可姗姗是烟雨楼的花魁,怎能让人随便见的。一伸手,就将二人给拦住了。
突然被拦住,风绝尘有些不高兴了,绷着脸,放开蓝煊,“我说,大爷我有的是钱,为什么见不着姗姗,你是不是欺负我外地来的?”
这青楼里的人,不就是为了钱嘛,她多给一点钱就是了。
于是,风绝尘从怀里掏出一叠银,在龟公面前扬了扬,“去,将你们的妈妈生,哦,不对,老鸨叫出来。”
这龟公拿不了主意,老鸨总得能决定吧。
蓝煊杵在一边,她是知道自己的小姐豪爽,就是没有想到,她能豪爽到青楼里面来。
许是风绝尘太过张扬了,又是揽男人,又是甩钱,周遭的人也忍不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个个的眼都注视着她。
不进还与身边的人小声议论。
毕竟风绝尘是拿着大叠银票找花魁姗姗的人,谁不知道姗姗是离王的人?这下有好戏看了。
“来了,来了,这位大爷,是不是我们烟雨楼的龟公得罪您了?若是,我去给你教训他!”
老鸨扬着丝巾,快步的向风绝尘奔来。
一边跑,嘴里还一边说着好听的话,反正就是不愿意得罪客人,说深了的那一句,是不想得罪风绝尘手上的银票。
“老鸨你来得正好。”风绝尘小仰下颌,与一般的纨绔弟子无疑,对老鸨扬了扬手中的银票,“你家龟公不让我见你们的姑娘,这青楼开来,不是做生意的么?”
三言两句,清淡扫过自己要看姗姗的事实,甚至还与一般的纨绔弟子般,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那龟公身上。(
心肠软,可不会是人家纨绔弟子的本色嘛。
“作死了,作死了!”老鸨一副管教无方的甩着丝巾,正要去找龟公晦气。
“老鸨,那公子可是要找姗姗姑娘啊!”
龟公委屈的扁着嘴,将风绝尘耍无赖的目的给说出来,好来还自己一个清白。
“你说,他是想见姗姗姑娘?”
老鸨也是耳朵都听大了,这京城里头,谁不知道姗姗是离王的人,就连太子来,她都不一定会给面子,虽然风绝尘这样拿着一叠钱的土豪,让她对其很有吸引力。
可是一边是皇家贵胄啊!不是她一个小小的青楼可以得罪得起的。
想到这些,老鸨也不得不掂量一下事情的轻重。
“呵呵,这位公子啊。”可她又不想跟钱,而且是一大叠钱过不去,捏着丝巾,往风绝尘身上一甩,“看你也是出来寻乐子的,我烟雨楼漂亮的姑娘多得是呢,何必纠结在姗姗上头呢。”
说着话,并不住向其抛媚眼,甚至还妄想自己将风绝尘勾引下来,把她手上的银票据为已有。
风绝尘弯唇一笑,眼珠子顺咕碌碌的随着老鸨的动作而转动。“不找姗姗,难道要我找你这样的徐娘?”
眼底里满满都是戏谑,仿似在说,你这一老妇人,能与花魁姗姗的水嫩相比?
“你……”哪个女人喜欢被人说老,老鸨也不例外,瞠眼,怒火倏的一上,咬牙就要将火喷出来。
无论是烟雨楼里的姑娘,还是嫖客,对眼前这台戏非常的感兴趣。
嫖客不过是图看个热闹。姑娘倒是有些或是对姗姗的得宠早就怨恨在心。
“话说,刚刚这银票跟我讲,若是见不着姗姗姑娘,它会很不高兴,很不高兴。”无赖就有无赖的样子,风绝尘不仅是挥着身上抽出的银票,还拉过蓝煊,出其不意的从她怀里也抽出了一叠。
顿时,烟雨楼里的人哇的叫了一声出来。
这京城里头,住的不是大富,就是大贵的人,像风绝尘这么高调张扬的,还是十分的少。毕竟这走在大街上,说不准随随便便就能碰到一个比自己官职大的人。
“我看这人是不想要命了!”
厅里,不知道谁低低的念了一句。
“不对,不对,我怎么看他,我就怎么眼熟。”
有些人又恍然。
风绝尘可是不管这些,反正她到哪里,都是焦点,那些人爱怎么说,随他去!“老鸨,你怎么看?”
她扬了扬手中的票子,还故意甩了一下在老鸨脸上,搂起蓝煊,就往楼上走去。
“喂,你不能上去!”
老鸨可是着急了,眼前这人,因为她手中的钱让老鸨得罪不起,但那离王爷,她也是得罪不起啊!
衡量一翻,老鸨还是心痛的决定得罪风绝尘吧,想到那白花花的银票飞走,老鸨的脸不由苦得比哭还难看,“来人啊!将他们赶出去!”
摇摆一翻,老鸨痛着心下命令。
“我想起来了,她就是离王妃!”
楼下不知道谁恍然的大喊了一遍,那声音响亮得可是整个烟雨楼都听得见。
看来,还是这烟雨楼的人眼尖啊,风绝尘在外头逛了那么久,也不见一人将其认出来。
哇!
顿时,烟雨楼一下子哗然了。
风绝尘一愣,转身凝眼想要去搜寻那个暴露她身份的人,可惜,因为人太多了,那人怕是早已埋没在人群里。
接着她再次对上老鸨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