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满天的阴云散了。铁子还和田芳打趣说:“人家警察说了,嫂子真漂亮!”
田芳笑中带泪,我却是心事重重。
这事没声张,再说人家再三交待了,所以,我在心里给这划上了一个句号。
却是铁子一个电话,又让我不淡定了。
铁子忙乎着餐馆重新走上正轨,第三天晚间,给我打了个电话,第一次约我到茶楼喝茶。
我说:“屁呀,你要感谢我得感谢田芳,那女人,比我坚强,再说,你就是搞进口生意的,还到茶楼,妈地你钱烧得慌呀!到你那搞几听啤酒,弄点花生米,看场球算了。”
铁子却在电话里似压着声音说:“别瞎说,告诉你,感谢你个屁,我约你是背着田芳的,你也别说,你悄悄来,别让人发现是我约的你。”
草,和谐社会,整抗日神剧?
但铁子说得严肃,这家伙粗人,从来不用这种压着的声音说话,我还是依言去了。
最里边的一个小包间,铁子像个鬼一样地趴在那。看见我,一把拉了,还在外看个不停。我一把把他拉了进来,关上门:“没人,草,进趟局子,成了神探了!”
铁子一米八的身高,刻意地趴着。
我说:“没人跟来,你怕报复呀,没人知道,就小四知道,那我好哥们,再说,是他姐夫带的人去抓的你,他姐夫吩咐他可细了,他也知道这厉害关系,不会说的。”
“小四跟你真的那么好?”铁子问。
“当然”,我说,“我还想找小四先捞你出来呢。”
“哦对了,那个领导模样的人,可能就是小四姐夫了,那人好,没事。”铁子说。
“公司里还有其他人知道不?”铁子一改往日的粗言大语,竟然问得细细的。
“没有,我的祖宗”,我差点叫了起来,“你知道,我上班是上班,下班除了服务好我那要命的小祖宗外,没其他地去,没人知道,怎么啦,你也有怕的时侯?”
“没人知道就好。”铁子捂着茶杯似在深思,一个厨子,眉头皱成一团真他妈太搞笑了,我扑地一声笑出来,“你想个屁呀,还是想想你的田芳吧,人家可说了,十一你答应娶人家的。”
“这不忙,得把这事搞清楚了。”铁子说。
草,这还不忙呀,我刚想教育这家伙一番细细地跟他说一下他在里面时,田芳那种无力的崩溃,说真的,我的心都跟着烂了。
“对了,这段有人找过你没?哦,我是说,这段有人找过你麻烦没?”铁子突然一脸严肃地问。
“没有啊”,我说,“要说找麻烦,这田芳倒是挺麻烦的,天天以泪洗面,没你可活不成。”
“住口!”铁子突地直直地看着我,“别打岔,你有麻烦了。”
我突地一惊,哪跟哪呀,这家伙从一开始就鬼神鬼道的,我屁的麻烦。
“你给我听好了,接下来我说的话,或者说我问的问题,你如实说了,要有一句慌话,我剥了你!”铁子突地直直地凑近我的脸,我能感到他说的不是假话。
我的心尖尖都跟着一颤,还是快快地点了点头。书友群号:46840217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