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满仰头看看洞穴,道:“是你想的太不切实际了,其实单单这么大的洞腹,就足够令人震撼了!”
王瞎子自嘲的笑道:“我的想法就是那么天马行空,总觉得这世上,还存在着许许多多不为人知我秘辛。我总想去探知,去接触那些东西,如同当年我和师傅一起进的那些古墓,其实很多时候,我们就只是想进去看看。而这飞仙崖,我想了半辈子了,进来才发现,这现实与幻想有着太大的差距啊!”
“伯,你也别太沮丧了,咱这不是刚进来吗,或许里面另有乾坤呢!”我安慰着王瞎子,同样也是安慰自己。
这一路走来。我心里净疙瘩,这里死气沉沉的,也不知道当初叔咋的就推演出,‘九天宝阙’会在此处呢?如果真在这里,这么大个地方,我应该从哪里下手去找呢?
想到这里,我不仅盯住了小金蛇,这家伙当年不就是守护着‘九天宝阙’的吗,那它会不会知道关于‘九天宝阙’的秘密呢?
“你小子盯着本尊干啥?没见过本尊这么威风凛凛的龙吗?”小金蛇人立而起,瞪着大眼,外加挺了挺胸脯。
我不理它那一套,直接问道:“你觉得这里会有‘九天宝阙’吗?”
小金蛇一幅没趣的样子,趴了下来,头扭到一边。道:“啥是九天宝阙?我跟它不熟。”
“当年你在老松树底下,盘着那东西盘了几辈子,你说你跟它不熟?”我挑眉,盯着小金蛇问道。
“你小子说话给我注意点儿,啥叫我盘了几辈子?你以为我愿意在那儿盘着……”
小金蛇似乎不愿多说当年那事儿,记得上次它出来,这话也是说了一半儿。
我想了想道:“这样吧,我不问你的事儿,你就跟我说说‘九天宝阙’是咋回事吧。”
小金蛇冷哼了一声道:“问东行不是‘九天宝阙’的传人吗,他都不清楚,我能告诉你什么?”
小金蛇说完。见我神情沮丧,翻了翻白眼,又道:“虽然我不知道‘九天宝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九为大数。尤其是在古代,只有极高、极大、极广、极远的事物,才会用“九”来形容的。例如,古代帝王。自称九五之尊,天很高,便称九天。地很大,便称九洲。同时九也是指无穷,是由起点到终点,再由终点到起点,这样的循环往复。再如,道家常说的九九归一,即从来处来,往去处去,又回归本初,当然这种回归不是简单的返回,而是一种升华,一种再造与重生,也就是道家所指的,终成正果……总之,我说这些,就是告诉你,九的由头很大,不是什么东西,或者什么人都能随便去用的,而这九天宝阙,不仅带九,还带个天字,九天什么意思,总不用我说吧?宝阙的意思更简洁明了,你自己想想吧!”
‘九天’我可不可以理解为,是高高在上的九重天呢?而宝阙,应该是对华丽殿宇的一种美称吧。叔说过,宝阙石有九块,完整的九天宝阙呈宝塔状,我也想过很多次,就算是集齐九块石头,拼凑成一个宝塔,那这宝塔有什么用呢?叫着这么大气磅礴的名字,甚至连师傅的师门,都用它的名字来命名,这石头到底是什么来头?
赵小满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别瞎想了,等都找到了,一切不就清楚了吗?”
我点点头,心里却想,找到谈何容易,宝阙石应该是被人分散开了吧,随着时过境迁,它或是做了陪葬品,或是被什么人,随手丢弃在了什么地方,叔找了这么多年,才只找到了一块,要想都找到,那简直是大海捞针!
“小子,别愁眉苦脸的了,本尊守着那东西那么久,一定范围内,我能感受到它的气息,到时候我帮你找,一百块古玉,外加一百个灵芝,怎么样?”小金蛇用它那稚嫩的声音,老气横秋的跟我打着商量。
赵小满唾了它一口,没好气道:“你怎么不去抢?‘千首蚴’卵,要不要,现成的,给你一瓶!”
……
“嘘,别说话……”
我坐了个噤声的手势,往前方黑暗处望去。
“怎么了?”赵小满警惕的问我。
“刚才,恍惚间,好像有个人影跑了过去。”我说道。
赵小满拿起手电,往前方照照,厉声喝道:“谁?”上台妖圾。
黑暗中鸦雀无声。
王瞎子道:“小天,你一定是看花眼了,这里这么安静,有人走路,我应该能听得到啊!”
赵小满也点头,道:“别疑神疑鬼了,休息的差不多了,继续往前走吧。”
我点了点头,警惕性却上来了,虽说这洞里没有鬼,可人却不少,防人之心不可无,说不定有人发现我们进来了,怕会被我们分一杯羹,在暗中对我们出手呢。
洞子挺宽,约莫有五六米,洞顶也挺高,目测有一层楼的高度,往前走了一段,我越发觉得不对劲起来。
天然形成的山洞,应该是宽窄不一,怪石嶙峋,崎岖难行才对啊,可这里。“婶,伯,你们有没有觉得,这山洞有些不对劲儿?”
赵小满似是也很疑惑,点头道:“确实奇怪,这洞子不像是天然形成的啊,还有这路,未免太平坦了一些,倒像是长期走人,给踩出来的。”
我们用手电照着前方,脚下的路,如同一条一马平川的大道,一直延伸进了黑暗里。
这让我与赵小满大吃一惊。
王瞎子却很激动,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干瘦的身躯都在颤抖,道:“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