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说两句软话就能化解眼前僵持的局面,但她们偏偏要对着干,愣是将搞得气氛剑拔弩张,让本就处于弱势的她们更加的被动,典型的自讨苦吃。
温韵灵的脸完全被打成了猪头。
高高的肿起。
看的令人心惊。
在这一过程中她始终都没有过哼唧一声,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疼般,表情冷漠,眼神麻木。
光是那份隐忍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阿灵,疼吗?”于文雅表情悲怜的看着她。
阿灵,是她们感情最好的时期,她对她的称呼。
那时候,每每听到她这么叫自己,温韵灵的心里都是满心的亲切。
如今听来却成了一种对她过去的讽刺。
真是瞎了眼才会拿这种人当闺蜜。
毫无芥蒂的和她分享恋爱中的点点滴滴。
从未想过她会窥见自己的男朋友。
过于绝对的相信,让她始终都不曾对她有过怀疑,甚至在这近三十年的幽禁里,她还不时会想起过去的种种,怀念那时的友情,愧疚自己无意插足过她的婚姻,却未曾想这所有的事情都是她一手策划的。
落在她脸上的每一巴掌都在提醒着她过去的自己有多么的愚蠢。
所有的温情与回忆,全在这些巴掌中一点点的被销毁。
只留下多年囚禁累积的怨恨。
为了一己私欲自私的摧毁别人的人生。
“我劝你最好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不然我会误以为你是邀请我挖掉你的眼珠子。”
面对她赤裸裸的目光,于文雅不禁有些恼羞成怒。
忍不住出言威胁着她。
“你以为我会怕?”
温韵灵挑衅一笑,眼神越发的****与直接,就像是一盏探照灯直接印出了她内心的肮脏。
“再打下去,她的脸恐怕是要毁了。”
冷母迟疑了许久还是弱弱的替温韵灵说了句话。
她知道,温韵灵可能并不需要,可她的儿子不会想要看到她出事,谁让沈若欢那丫头不仅是他的心上宝,还是她孙子的不亲?
这两人都已经被感情蒙住了眼。
忽略了许多的事情。
提到感情,她不禁想起她的丈夫。
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一抹嘲讽。
过去的她就如她们这般执迷于感情。
自从她被那个所谓的丈夫亲自送到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以后,所有的感情都已经化成了厌恶与痛恨,不再那么执着于过去所纠结的那些事情,甚至很多时候她都想要一死了之。
可她觉得为了他死不值得。
她要活着,好好的活着。
活得比他更长更久。
她要看看他最后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最重要的是她还想要见儿子一面,告诉他所有的事情真相,不能让他一直被蒙在鼓里,被那个伪君子所欺骗,至于他和眼前这女人的关系,她已经不想知道了。
也不重要了。
今天能够再次见到儿子,她很知足。
儿子看上去似乎过得还不错,有沈若欢那丫头陪着他的日子应该还算幸福。
最重要的是他终于做了爸爸。
她再也不用担心他会是孤家寡人了。
看那孩子的年纪,应该是她失踪后的第二年出生的。
儿子有做到对她的承诺。
她终于抱上了孙子。
冷母低垂着头回想着之前与冷曜碰面时的点点滴滴,空洞的心好像一瞬间就被填满了,突然间有些期待恢复自由以后的生活了。
“既然你这么担心她的脸被毁,那你要来代替她吗?”
“你把我囚禁在这里,是因为她吗?”
冷母微偏着头看着她。
这些年的囚禁生活让她整个人老了不少,不再像过去那般时刻保持着豪门太太应有的风范和精致,多了一些普通老太太的随性和自然。
“你说呢?”于文雅微笑的看着她。
“你和他搞出来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呢?”冷母面上露出嘲讽之色,“我只知道是他亲自将我送到你这里的,孔芷芊想必也和你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吧?”
“你以为你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
从最初被关进来到现在冷母是第一次过问这些事情。
她还以为,她不会想知道这些事情了。
“哀莫大于心死。”
“那现在你怎么想起问了?”
于文雅是真的有些好奇,想要知道她到底怎么想的?
“你要是再让他打下去,她的脸真的会被毁。”冷母抬眸看了眼一声不吭的温韵灵,“她都已经这样了,你震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万一她要出了事,你老公恐怕会记恨你。”
于文雅想了想,忽然点了点头。
“你说的好像有道理,疏远要是看见她这样子肯定会很心疼,我不能让她的目的得逞。”
冷母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把视频修剪一下给冷曜和沈若欢发过去。”于文雅转过头吩咐着身边的人,“车里应该有药箱,找个消肿药给我。”
“老板,不至于吧?”
下面的人迟疑的看着她。
很想提醒她,江书记现在生死不明,哪里有空看她的脸?
她又何必屈尊降贵的去伺候自己的情敌呢?
“你先把药找给我!”
于文雅下意识的想要逃避江疏远已经出事了的事实。
果真不出她所料,没多久他们就从车上找到了一个小型的医药箱。
于文雅将他们找出来消肿用的药丢给了冷母。
“既然你这么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