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追踪器都是老大到达b城的那天让我们安装的。”陈老五一脸钦佩的看着正在打电话的冷曜,“当初我们还对老大的这一命令保持怀疑呢?没想到真的有用得上的这天。”
“他……”
沈若欢侧过头看向冷曜,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好。
冷曜挂了电话一回头就对上她满是复杂的目光,不禁微挑眉梢,“你们在聊什么?”
“你怎么想到在车上安装追踪器的?”
沈若欢迟疑了一下,还是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一般的人都不会想到在自己的车上安装这些东西。
“同样的错误,我不会犯第二次。”
冷曜笑得一脸高深莫测。
他才不会说这些车很多都是保护他们所有的车。
按上追踪器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避免五年前的情况再次出来。
这些事情,他没有明说。
但沈若欢却已经听明白了。
她抿了抿嘴,没再说话,心底却泛起丝丝的暖意。
“接我们的车已经在来的路上,别着急,他们跑不了的。”
冷曜调出追踪器,能够准确的从手上追踪到他们逃离的路线,对于这一切于文雅都毫不知情。
连中数枪的江疏远半边身子都已经被鲜血给染红了。
温韵灵满是担忧的看着他,双手紧捂着他受伤的伤口,鲜血从她的指缝中流了出来,眼眶微微泛红,没有眼泪掉出来,看上去却比哭还难看。
“别担心。”
江疏远满是血的手握着她的手,气虚微弱的安抚着她。
“疏远,疼吗?”
于文雅讥讽的看着他们紧紧相握的手,目光中划过一抹狠意,猛地伸手狠狠的往他伤口上按了下去,面色狠厉而又温柔:“疼吗?”
“你是想整死他吗?”
温韵灵冷冷的看着她,伸手想要将她的手拉开,却没想到她挥手就是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
“这是我们夫妻间的事,与你何干?”
“于文雅,你干什么?”
江疏远怒视着于文雅,满是心疼的看向温韵灵,一脸紧张的问道:“韵灵,你没事吧?疼不疼?”
嘶!
话音还没落,于文雅的手指狠狠的戳进她的伤口。
疼得他直哆嗦。
脸色惨白。
双手紧抓着温韵灵的手,面上露出隐忍之色。
温韵灵顾不上脸上的疼痛,反手握住他的手,像是在给他传递着力量。
“于文雅,你够了!”
“不,不够,他的这点痛还不足我的十万分之一,这怎么能够呢?”于文雅微笑着摇了摇头。
温韵灵面色一沉,“你的痛是你自讨的,和其他人无关,不管是我还是疏远,我们从来都不欠你的,没有人需要为你的感情买单,真算起来也是你对不住我们,我真心拿你当朋友,你却在窥见我的男朋友,甚至亲自策划之后这一系列的事件,害的我们家破人亡,这笔账你可曾算过?”
被她幽禁的这些年,她并没有屏蔽与若欢,若梦有关的消息,反而时不时会向她汇报。
每每看到她痛苦和自责就是于文雅最开心的事。
明知道,这些都是她故意为之,目的就是让她痛苦,但与儿女的亏欠还是让她一夜白了头。
这头发正是若梦离世那晚白的。
“要不是你执意要和我抢男人,你会落入如今的下场吗?我当初就有劝过你,疏远他并不适合你,你们在一起不会幸福的,让你尽快放手,可你怎么说的?”
于文雅的手指不停的往江疏远的伤口里钻,突然她面色一狠,猛地,从伤口中扣出一枚子弹。
鲜血淋淋,看的温韵灵直皱眉头。
江疏远更是疼的直哼唧。
压根没有力气和她们纠结过去的那些往事。
伤口迟迟没有止血,导致他有些失血过多,眼前一片朦胧,甚至连他们说话的声音似乎都在渐渐离他远去。
温韵灵看着他这样子,脸上不禁露出担忧之情,微倾着身体在他耳边问道:“疏远,能听见我说话吗?你再忍忍,我们很快就到医院了。”
“谁告诉你,我们要去医院的?”
于文雅就看不得她这副摸样。明明是她的老公,她凭什么这么关心备至?
“难道你要眼睁睁的看着他失血过多而亡吗?”
“除非他改变主意不再和我离婚,否则,我宁愿他死,也不愿往他出现在别的女人身边,特别是那个人还是你!”
于文雅冷哼一声,修长的手指再次钻进他另外两个伤口之中,不停的在他的伤口里面抠着,似乎在寻找着身下的子弹。
“你送他去医院,我不会再和他在一起的!”
温韵灵沉默的看着江疏远隐忍的脸色,许久才幽幽然吐出这么一句。
这么多年,她已经习惯没有他在身边的日子了,又何必让他再为了自己丢掉性命呢?
江疏远猛地睁开眼睛,眼神灼热而执拗的看着她,双手紧抓着她,“如果……不能和你在一起,我宁愿……死!”
“疏远,别闹,”温韵灵叹了口气,“这么多年,我已经习惯一个人了。”
“我是认真的,如果不能和你在一起,我宁愿流血而亡,你的救治我不需要。”江疏远满是鲜血的手猛地握住于文雅的手腕,用尽全身力气将她拉了出来,“这婚我离定了,既然她不要我,那这条命就算是我赔偿给你的青春损失费!”
“你就这么想摆脱我?”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