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寿诞,早朝自然取消了,慕容海在御书房中接受众臣朝贺,程毋庸迎来送往忙的脚不沾地,慕容海叫过他来问道:“昨晚礼部加急奏章送入宫来,说是苏芸会同礼部为朕准备的寿礼毁于一场大火,为何苏芸不亲来奏报?”
“老奴今儿已经着人去催了几回了,月华宫中的消息说少卿去了火场,说是要查明缘由呢,否则圣上苛责起来她倒是无言以对了!”程毋庸抹着额头汗水到。
慕容海无奈一笑说:“朕着苏芸会同礼部参详朕的寿诞事宜,倒也不是要她借此为朕准备寿礼,只是要他们酌定了寿诞流程而已,她倒是上心,算了,今儿朕也是没有空闲来管她,由她去吧!”
御花园中白慕容漫步其间,一年之中也唯有今日能在宫中尽情徜徉一番,远远见公孙尚从御书房方向过来,白慕容笑了一笑,公孙尚疾步走到了白慕容面前道:“下官参见相爷。”
白慕容摆摆手道:“到了宫中你我都是奴才,还拘礼做什么?公孙大人,今日倒是很少见你了!”
公孙尚讪笑一声道:“相爷说的是呢,近日苏少卿盯的老夫如此之紧,老夫又哪有时间来会相爷?”
他语气有些生硬,白慕容低头而笑:“公孙大人当是气愤当日本相金殿言语,倒是要就此与本相绝交了吧?”
公孙尚被白慕容说中了心事,失笑之后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正自犹豫,却见丽妃从御花园角门款款而来,孟淳从旁服侍了!
“丽妃娘娘圣安!”白慕容与公孙尚赶紧上前行礼,丽妃轻笑说:“本宫禁足十日,今日时限到了,刚好赶上为圣上进献寿礼,本来是挺高兴的,不料被你们言语搅扰了心境。( ”
白慕容尚且能自如应对,可是公孙尚却躬身道:“老奴无状,娘娘见笑了!”
“此前朝中宫中都是清净的很,可是如今却是天翻地覆,便是本宫都有所不适了,且不知道二位大人可是适应?”丽妃主动问到。
公孙尚沉吟了之后才问道:“娘娘说的却是呢,微臣此前倒是没有觉得,如今听娘娘说起,才茫然觉得正是如此!”
丽妃冷笑了一声道:“本宫都替你们羞愧,一个小丫头就将你们分化如此,日后朝堂上可还有你们的立锥之地吗?”
公孙尚恍然大悟一般道:“老奴惶恐,娘娘,相爷,老奴愚钝,不成想着了苏芸那丫头的道儿了!”
白慕容不得不佩服丽妃这嘴上功夫,不过三言两语竟然就让公孙尚回心转意了!
丽妃也不再搭理公孙尚,而是转向白慕容道:“本宫听闻昨晚礼部为圣上筹备寿礼之处被一把大火烧了,相爷总是能给人意外之喜!”
白慕容茫然笑说:“娘娘这话微臣不懂了,微臣也是方才在御书房中听了程毋庸言说才知晓的!”
丽妃哈哈大笑说道:“相爷自然不知了,若是相爷知道了此事却还了得,本宫这话还是要说,虽然此举对于苏芸那丫头并无害处,却要她在圣上面前讨不到彩头,无利便是弊,本宫知道这道理,想必相爷更是通透!”
白慕容躬身行礼道:“娘娘,微臣还有些公务处置,就此告退!”
旁边公孙尚见丽妃与白慕容言语不和,却不想白慕容竟然敢如此忤逆,他愣了一愣,见丽妃对自己也不重视,就跟着白慕容一道行礼,而后转身离去了!
孟淳茫然问道:“娘娘可是笃定此事必是白慕容所为吗?”
丽妃冷冷说道:“你道朝中更有谁有此胆量,抑或说有此实力,而今总共也不过三人,白慕容首当其冲,其次便是魏王轩辕雨,再者就是云半城,而轩辕雨与云半城怎会忍心出手对付苏芸?”
孟淳点了点头,丽妃却无聊说道:“本宫虽然与白慕容不睦,可是他出手对付苏芸本宫就是高兴,也借此提点他一下,他以为隐秘之事却瞒不得本宫一星半点!”
晚间礼部侍郎严文锦亲自主持寿诞庆典,宴席摆在了寿康宫中,慕容海落座之后仍不见苏芸,招手之后程毋庸赶紧凑上前来,慕容海愕然问道:“苏芸为何还不到?”
“少卿传来话了,她将在歌舞之后过来!”程毋庸小心翼翼说到。
慕容海点点头,丽妃从旁笑颜如花说道:“圣上,今日圣上寿诞,定是收到不少稀罕贺礼呢,可否让臣妾开开眼界?”
慕容海听后大笑说:“正是呢,朕今儿倒是受了几件心爱之物,拿出来大伙瞧瞧也是无妨。”
程毋庸听了之后就笑着下去,不一时带领几个小太监抬进了一个案子,上面果然布满了稀奇之物。
慕容海指着案子上的礼品笑说,“这其中朕喜欢的便是那件金丝莲华妙法经,据闻是江南丝绣名品,此乃白慕容进献而来!”
座下的轩辕雨心中一动,苏芸说过,此物正是苏家专有,如此看来当初苏家遭难果然与白慕容脱不开干系,而且苏家失散的财物只怕也都为白慕容所得了!
只是这件东西自己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重见天日,自然是把自己的礼品比了下去了!
慕容海却对程毋庸说:“呈上来!”程毋庸立即捧出了那套泥人,慕容海笑说:“可是朕最喜欢的还是这件!”
众人立即引颈向前,看那不过是一套泥人,倒也栩栩如生,其中寓意却好,而且圣上已然说了最是喜欢,众人自然同声附和。
“此乃魏王所献,朕心甚慰,恭敬之心并不在贵重与否上,全凭一己之心,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