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芸携手严宓出了房间,外面‘侍’卫早已躬身迎候了,而后带着苏芸与严宓一路向前,竟然是进了月华宫原来的柴房,只是进去之后才发现这柴房如今早已不是原来模样,而是改造成了一间牢房。 。 。
看来只要是慕容海想要促成某事,真是神仙都挡不住的,苏芸沉下脸‘色’来进了房‘门’,严宓在后面小心翼翼陪‘侍’着,因为是晚间,虽然点了烛火,可是仍旧有些暗淡!
“是少卿大人吗?本王再次跪多时了!”黑暗之中传来轩辕‘露’的声音,苏芸一愣,轩辕‘露’能猜道自己会负责审讯也算是有些头脑。
严宓将苏芸的位子准备好,苏芸稳稳坐了,眼睛也才刚刚适应了黑暗,终于看清轩辕‘露’的身体轮廓就在不远处的一个巨大的牢笼之中。
“王爷久候了,本官昨日接到圣旨,今儿才算是正式来与王爷会面呢!”苏芸笑了笑说!
轩辕‘露’本就是个外强中干的人,这一带你苏芸最是了解,因而苏芸倒是希望在审讯之前能与轩辕‘露’闲扯几句!
“少卿大人觉得将本王苑囿于这牢笼之中可是合适?”轩辕雨的语气有些深沉,不过听得出来,他内心的恐惧表‘露’在声音上有些颤栗!
苏芸笑了笑没有说话,而是自顾整理书案,而后对严宓说道:“宓儿过来准备记录文案!”
严宓就挨着苏芸坐下打开了卷宗,轩辕‘露’见苏芸不理会自己问话,而是要严宓准备,看着架势是要立即开审了。
他咳嗽了一声,苏芸这才笑看着轩辕‘露’道:“王爷,此际是在宫中,却不是在我大理寺,若是王爷屈驾到了我大理寺说起来本官倒是可以酌情为王爷解除牢困,既是在宫中本官说什么只怕就没有什么用处了!”
轩辕‘露’冷哼一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然是圣上旨意本王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苏芸一声轻笑,从公案后面站起来,绕过书案到了轩辕‘露’的牢笼面前躬身道:“王爷毕竟是万金之躯,本官自然会恭谨从事,也不会难为王爷,而且本官也有言在先,若是王爷本就无辜,本官定当为王爷洗清冤屈,还王爷一个清白!”
轩辕‘露’好似听出苏芸言辞中似乎是有松动迹象,于是立时改弦更张,换了一副面孔道:“少卿大人说的可是真的?难道少卿大人就不顾及圣上感受吗?”
仍旧坐在书案后面的严宓唯恐苏芸说的多了,轩辕‘露’听出什么苗头来反而不好,于是就朗声说道:“姐姐,咱们还是就此开始吧,为了王爷能早些歇息,咱们还是不要将时间‘浪’费在无谓之处才好!”
苏芸茫然点头,而后转身回来,尚未落座早已冷冷问道:“王爷昨日晚间是什么时候离开西山回城的?”
轩辕‘露’沉‘吟’了一下回应道:“当时大军在山中发现了严晟之时,城防司随同本王前去狩猎的‘侍’卫禀明本王,说此次狩猎牵涉人员甚广,京师之中空虚异常,因而奏请本王回城中调度城防事宜!”
这回答倒是合情合理,苏芸缓缓坐下来再问:“可是王爷离去之时为何就不曾向魏王禀明呢?”
轩辕‘露’听后凄然一笑说道:“少卿可是知道,虽则本王爵位不及魏王,可是城防司却独立与六部之外,本王说来也不属兵部提领,再者说这狩猎之事却不过只是魏王与白慕容‘私’自做局,算不得朝廷公务,本王离去自然无需奏请任何人的!”
又是一个合情合理的回答,苏芸只好点点头,以手扶额陷入沉思之中,而旁边严宓却突兀问道:“王爷回城中之后又是什么情形,王爷不妨说来听听!”
“这是例行问话还是寺丞大人‘私’下里的问话?”轩辕雨有些不情愿回应这个问题。
苏芸从旁笑说:“王爷不知,这便是我大理寺问案的惯例,若是本官有想不到的情由自然有寺丞与寺正代为问话,王爷还是先回应了寺丞大人的话才是!”
轩辕‘露’哪里想到原本和颜悦‘色’的苏芸转瞬之间就变了一副模样,虽然不是凶神恶煞,却是也有言辞便能杀人的路数,他顿时有些语塞。
半响之后才支吾说道:“少卿大人说的是,本王这就回应寺丞大人问话,本王从西山回城之后自然是到了城防司衙‘门’坐镇,却不料被一群属下拉着小酌了几杯,本王不胜酒力,就此醉倒了!”
这问话到这里只怕难以持续下去了!
“如此说来总该有些人能为王爷佐证才对吧!”苏芸悠悠问道。
轩辕‘露’一声苦笑,严宓茫然问道:“王爷可是想到了什么了?”
轩辕‘露’无奈说道:“难道少卿与寺丞大人不知吗,城防司近万兵马两个时辰之间被尽数剿灭,而今也都化作了飞灰了吧!”
苏芸一阵错愕,原来城防司从上至下一个人都不曾留下来,也就唯独在自己面前的这个轩辕‘露’了!
严宓愣了半天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苏芸却另辟奇径问道:“如此说来王爷竟然不曾离开过城防司衙‘门’了?本官自会到京畿大营印证这话,若是剿灭叛党之时无人见过王爷,倒是可以佐证王爷言辞呢!”
轩辕‘露’本来以为一点希望也是没有了,而苏芸一句话无形之中又给他带来了生机,他声音大变说道:“如此本王先谢过少卿大人了!”
苏芸点点头,无奈看向严宓,这话再问下去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