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说的开了反而心中无事,几个人逐渐都放得开了,都是各自畅饮,不知不觉竟然到了日光西斜之时。( $>>>)
严晟率先站起来端着酒杯道:“说来今儿这扫兴的话本不该在下来说,可是这时辰也是不早了,再说咱们都是朝廷命官,若是耽搁了朝事总也不该!”
轩辕雨知道严晟谨慎,连连点头道:“严大人这话不假,提点的也正是时候,这话也是有理,咱们莫不如就此散了,本王刚好也有些体己话要与芸妹妹说。”
严宓就拉着慕容裳与自己一道收拾桌子,严晟帮手,苏芸随着轩辕雨径直出了后堂朝前厅而去!
“小雨哥哥有什么话要说?”苏芸还有些诧异。
轩辕雨笑说:“说起来也是老生常谈之言,还不是为兄在朝中处境尴尬,因而也不能时时处处护佑了妹妹,这心中也不是滋味。”
苏芸不想他将话又说了回来,于是就笑说:“小雨哥哥也是看到了,妹妹并没有怪罪小雨哥哥的意思。”
轩辕雨点点头说:“这个为兄自然知道,只是前有云半城为妹妹考虑,后有白慕容不惜为了妹妹在金殿之上为妹妹据理力争,可是为兄却是什么都没有做,说来真是惭愧!”
苏芸笑说:“小雨哥哥如此才是对了呢!云大哥行伍之人,脾气暴躁了一些,而白慕容又工于心计,难道妹妹当真不明白事理吗?”
轩辕雨听了苏芸这话心中才落下了一块石头来,他上前想要去拉苏芸的小手,苏芸退后一步道:“这里可是大理寺衙门,小雨哥哥万不可如此,再说,若是被宓儿瞧见也是不好!”
轩辕雨只得缩回来手,而后轻声问道:“我送你的玉佩可是带在身上了?”
苏芸愣了一下道:“自然是贴身带着了,难道小雨哥哥反悔了,要就此要回去吗?”
轩辕雨微微一笑说:“为兄岂是那说话不算话的人,只是担心妹妹没有好好收着,因而才问起的。”
苏芸白了他一眼,轩辕雨笑容不减说道:“为兄就喜欢看妹妹这般娇羞模样,反而叫为兄想起妹妹平日里强悍模样来了呢!”
两人相视一笑,轩辕雨沉吟说道:“有件事情为兄倒是要问一问,云半城离京去了,妹妹当真不知吗?”
苏芸心中一震,这话到底要不要向轩辕雨实话实说呢?
“妹妹委实不知,若不是方才小雨哥哥说起妹妹哪里就会知到了?”苏芸心中错愕也不过是须臾之间的事,几乎是不假思索就出了口!
轩辕雨点了点头,而后悠悠说道:“如此倒是为兄多虑了,原本为兄只是在想云半城走的时机过于巧合了,程公公身死,如今大理寺中的苏婉荷又不见了!”
一桩桩一件件说的都是叫苏芸有些胆战心惊,原来平日里轩辕雨不言不语,却是心机沉重,将一切都瞧在眼中了!
“小雨哥哥倒是心思缜密,妹妹都有些不及了呢!”苏芸由衷说道。
轩辕雨却听不出苏芸这话究竟何意,只得垂首微笑,其实心中却是揣度苏芸可是在取笑自己。
苏芸也不挽留轩辕雨,而是笑说:“小雨哥哥就此去吧,兵部事务繁多,既是云大哥此时不在,只怕一切都仰仗着小雨哥哥呢!”
轩辕雨点点头,就径直出了大理寺大门,上了高头大马去了!
苏芸折身回来,却见那三人正自等着自己了,就笑问:“你们可是在偷听我与王爷说话?”
严宓笑着摇头道:“哪里,我们也是收拾完了,刚刚来了前厅呢!”
苏芸点点头,却并没有就笑,而是对着严宓道:“快些准备笔墨纸砚,姐姐要修书!”
严宓知道苏芸有正事要做,立时转身去忙活了。
苏芸就对慕容裳道:“妹妹也当在回府之前再到衙门瞧瞧才是!”
慕容裳见苏芸脸色凝重,赶紧点头答应了,而后才出了门上了官轿去了!
苏芸疾步入了正厅,严宓早已备下了笔墨纸砚,苏芸提笔略一沉吟,即刻奋笔疾书,而后接过严宓递过来的信封加了火漆封存了,而后对严宓道:“去将云大哥临行前送来的信鸽拿来!”
严宓这才明白苏芸原来是在给云半城书写密信呢!
她快步出门去,不一时拎了一个笼子进来,里面果然是几只信鸽,正自扑棱着翅膀。
苏芸用一个小竹筒将密信装了起来,而后绑缚在严宓刚抓出一只信鸽的腿上,点点头,严宓就抱着鸽子出门去放了。
回来之后见苏芸正坐在椅子上沉吟,于是就问道:“姐姐,可是今儿王爷问起什么事情来了,姐姐为何这么着急忙慌地要给云大哥飞鸽传书呢?”
苏芸点点头说:“可不正是因为小雨哥哥问起云大哥为何离京之事,姐姐才有些警觉的,虽则姐姐当时将话圆了过去,可是姐姐却是担心小雨哥哥并不会全信,若是他就此派人出去打探,这事情露馅了就不好了。”
“姐姐,说起来妹妹倒是觉得小雨哥哥便是知到了也不会当真追究起来的吧,难道小雨哥哥与姐姐不是一心吗?”严宓悠悠说道。
苏芸微微摇头说道:“倒也不是姐姐不相信小雨哥哥,还是姐姐之前那话,有些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严宓点了点头,苏芸本就是谨慎,说来也是附和她一向的为人脾性,于是就无奈说道:“姐姐说的自然是了,只是妹妹还是有些觉得姐姐未免有些太过谨慎了!”
苏芸心中还存留着对于轩辕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