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熊!元芳!快点把我的私人医生叫进来!”回过味来的鲍比一脸担忧地催促着他们俩。
鲍比的私人医生转瞬之间就赶了过来,仔细瞧了瞧周娅婻的病情,然后如释重负地向着鲍比一笑,欣喜地说道:“老大!你放心,这位姑娘没什么大碍,只是被mí_yào迷昏了心智,等药效一过,她就会醒过来。只不过眼睛有些灼伤,暂时不可视物,打个消炎针就好!”
鲍比一听周娅婻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病变,一颗悬着的心也放回了肚子里。于是就朝这名医生挥挥手,示意他退下去。
现在办公室里只剩下鲍比一个人,陪着躺在沙发上的周娅婻。望着安详昏睡的周娅婻,他突然觉得她有一种不同于南亚豪放女子的那份矜持和柔美。这让他有了一种想博得她好感和青睐的冲动,于是他尽量装出一副有涵养的神态,乖乖地趴在办公桌上,一动不动地瞧着迷晕之中的她。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心神恍惚之中的鲍比突然被周娅婻一声莫名的尖叫惊得差点失了魂。
鲍比急忙赶了过去,就见周娅婻直挺挺地坐了起来。头上布满细细的汗珠,一只玉手兀自放在胸前,微耸的玉兔随着不规则的呼吸上下跌宕起伏。哟!一定是被噩梦吓昏了头。
鲍比赶忙坐到周娅婻对过,轻声安慰道:“姑娘,你受惊了。是不是又做什么噩梦啦?有我在,不要害怕!”
周娅婻还没有从噩梦中彻底清醒过来,眼睛也被灼伤疼得要命,还不敢强睁双眼。
“晟睿哥!我嗓子让石灰呛着了,口渴得要命,你给我倒点水来!”朦胧意识中的周娅婻错把鲍比当成了蓝晟睿。
“猴子!赶快倒杯水给这位姑娘!”美人在前,想讨得她欢心的鲍比已是无心计较她叫的是谁。
“猴子?难道他们把我绑架到了这里来了?”鲍比这一提猴子的名字,周娅婻一下子就想起刚才发生在楼顶上的一幕惨剧来。
“混蛋!流氓!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把我绑架到了这里来?快放了我!”周娅婻抬起臻首,虽然看不清对方的真实面孔,但她依然爆完了粗口,接着又大吵大嚷起来。
“绑架你?谁绑架了你?如果我绑架的你,那绑架你的绳子在哪呢?”鲍比被她这番莫名其妙搞得昏了头,少顷之后,又反问道。
周娅婻下意识地甩了甩手,果然是双手空空如也。但她还是不放松对他的怀疑,又开口反问起来。
“你不绑架我,把我带到这里来干吗?”
“姑娘!你不要这么偏激地看人好不好?你被人迷昏过去,是我的人把你给抬回来的。要不然的话,你可就......”鲍比对她门缝里看人也是产生了意见,于是开口揶揄她。
“少给我送空人情!你们这帮纵火犯是不是想烧死我?”周娅婻也不等鲍比的话说完,自己质问的声音又提高了八度。
“姑娘!你说的这些,我不懂!而且与我没有一点关系!”鲍比实在受不了她的这些胡搅蛮缠、蛮不讲理的招数,气得肚子鼓鼓的,就要甩袖而去。
鲍比这还没走出去,就见前方走过来一对相互搀扶的男女。仔细一端详,他也认出了他们。
于是,鲍比极是热情地招呼起来:“吴小姐!你好!”
“一点也不好!鲍比先生!”吴澜芊首先呛了他一句。
紧接着,她又开了腔:“鲍比先生!原来你是言而无信的小人!居然为了一句空头承诺,想要毁尸灭迹,杀人于无形啊!”
原来遭受“天火”袭击的吴澜芊和蓝晟睿,走出房间之后,在吉娃娃焦急的叫唤声中,才得知周娅婻也遭受了“天火”的洗礼。于是在吉娃娃敏锐的嗅觉指引下,来到了鲍比的办公室。
当看到周娅婻也待在这里,吴澜芊好似一切都明白了,于是她就在言语之上开始对他狂轰滥炸起来。
“吴小姐!你们中国有句话叫捉贼拿赃。你说的这些话,可有什么证据不成?”鲍比说着这些话,依然是一副笑矜矜的表情。
吴澜芊让他这么一反问,还真说不出什么证据出来。
“我有证据!猴子是不是你的人?他是不是个物理学家?”周娅婻适时地插进了嘴。
“猴子是我的人倒没有错,但他是位物理学家,呵呵......”说着这些话,鲍比也是忍俊不住地笑出声来。
“笑嘛笑?你不要极力掩饰你的窘态!难道你没听说掩饰就是暗示的道理吗?”周娅婻揶揄着他。
“猴子,你过来。这位姑娘说你是物理学家,你是吗?”鲍比依然脸带微笑说道。
“无理学家?这还用学吗?我天生就会,老板!”猴子听了这个陌生词,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对于辩驳他也是极其在行,无理也能辩驳出三分理出来,所以轻巧地应道。
“物理学家?你天生就会?那,那你知道牛顿是谁吗?”鲍比一听猴子说他天生通晓物理,也是吃惊不已。于是抛出一个极其普通的问题来考考他。
“牛顿?它不就是咱们从外国引进的一批树苗吗?”猴子煞有介事地说道。
“树苗?”鲍比和周娅婻等人听了他的话,都是为之一怔。
“老板,你忘了?咱们去年不是引种了一些牛顿苹果树吗?还说这是他故乡的苹果树苗,能体现对科学和人文精神的尊重呢!”猴子郑重地说道。
听了猴子的这一席话,吴澜芊等人彻底领教这个伪物理学家的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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