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容很诡异,接着那泉水突然又下沉,带着他沉入了水底,终于冥河恢复了平静。
夜终于过去了,东方出现了一抹嫣红,那红光渐渐增大,一缕缕的光芒照射进了一个房间。
那床上此时正躺着两人,那地上破碎的衣服告诉着众人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床上的人动了,上阳君伸出手抚着直接的额头,用力地摇晃了几下,昨晚怎么了?他似乎忘记了什么一样。突然,他觉察到自己旁边还有一人,他猛然回过头,却见自己胸口处趴着一个小脑袋。
这是怎么回事?
他眉头一紧,面若冷霜。
“师叔。”那拍在其胸口的女子终于醒来,她眸子似有委屈,泪水半落不落,似乎在痛诉某人的恶行。
“昨晚发生了什么?”上阳君猛然捉住夏洛言的手,却见其手腕处有淤青,他的声音莫名一寒。
“呜呜……”夏洛言听完上阳君质问的话语,眸子一垂,身体一转,呜呜地哭了起来。上阳君见这个模样,周身的气势越来越凛冽,大概是专注于想某些事,却没有发现某个女子嘴角奸计得逞的阴笑。
昨晚故事其实是这样的:就在那关键的时刻,上阳君周身的气势一变,浑身的炙热气势一转,接着眼睛一白,晕在了夏洛言的身上。
我咧个去呀!这算什么事?
夏洛言戳戳自己上面人的胸膛,一推,将其推到了旁边。她还以为今晚没用花粉也能成事,正在窃喜上阳君的主动,哪儿料到这中场的时候这突来的状况。
于是,夏洛言一揭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而后,她又缩在上阳君的怀中,制造出两人做过什么事儿的假象。
其实,真相只有一个,那便是两人比什么还清白。
穿完衣服后,夏洛言便坐在床边上,继续抽泣,一边哽咽,还一边用无比幽怨的目光看着上阳君。
上阳君的嘴角一抽,别过脸,紧皱的眉头已经松弛。两人其实什么也没有发生不是吗?她大概不知道,一个人元阴是否还在是很容易被探查到的。不过,既然她未明说,那么上阳君也不打算说出来。
于是,上阳君便在夏洛言哀怨的目光下,坦然自若地换了一套月白色的衣服,束着腰带。
咦!他不是该内疚么?古代的男子不是很注意责任么?为嘛这上阳君居然什么表示也没有,就这样穿衣服了?
夏洛言心中惴惴不安,这结果为什么和她预想的大相径庭,是不是她还表现得不够明显?
于是,夏洛言悲从心来,梨花落泪道:“师叔,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师叔,我们来世再见吧。你只要记得曾经有一个人深深爱过你便好了。”
夏洛言说话间,手中徒然出现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只对她的心窝。她冲着上阳君凄婉一笑,那笑意中带着决绝和爱恋。
“咯噔”上阳君的心在这时候莫名一跳,他明知道夏洛言的此举是假的,可是看到这一幕,心却莫名一痛,呼吸一乱。
“呵!我能叫你夫君吗?你知道吗?这些天是我最开心,最幸福的日子。我能呆在你的身边,我能叫你夫君,我能享受你的温柔。我知道,这一切都不属于我,可是我却私心地想拥有得更长,希望这一切都是真的,这些天,真好。”夏洛言眼睛一闭,手上的刀往心窝处一重。
那痛感没有到来,许久,许久,她终于睁开眼,入目是上阳君俊逸的脸庞,“好,我娶你。”
她赌对了,夏洛言将头埋进上阳君的怀中,嘴角露出得意的微笑,“上阳君,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管以后如何,你都不能反悔。”发现了真相也不能反悔。
“好!”上阳君点头应许到。
这么容易就搞定了?夏洛言脑子还处于晕乎乎的状态,万年铁树开了花,早知道她就用这种方法了。她现在离目标近了一步,那么以后的事就简单多了,夏洛言露出“嘿嘿”地猥锁笑意。
“啊!”一声尖叫响彻在了别院的上空,惊得夏洛言刚得意的笑一僵。这声音听起来不甚熟悉,这不是天一师兄的叫声?莫非?
她的心一惊,赶忙从上阳君的怀中伸出头,露出凝重的表情,“出事了。”说完,也不顾上阳君僵住的脸,一把拉住其手便往屋外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