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就叫做出水芙蓉呀。

“秀色可餐”组的花妖们上台后,依然站成一排,唯一不同的是前面的水盆换成了一只狗。狗蹲在花妖的面前,一动不动地看着花妖。花妖们依然是摆弄地身姿,或是微笑,或是弄眉。终于,有的狗动了,嘴角流出了哈喇子。

夏洛言的手抽筋,嘴巴僵住,目瞪口呆地盯着上面的比赛,吞吞口水:这样也行?

前面的词语解释都那么奇葩了,夏洛言有点期待那么梨花带雨了。难不成还真让人哭不成?

很快,另外一拨人就上台了。这次没有水盆,没有狗,只有一张素帕。花妖们拿上帕子,就泪流不已,夏洛言一度怀疑上面是否抹了洋葱,辣椒水之类的东西,不然眼泪怎么是说来就来,毫不含糊。

台上是哭声一片,花妖们一边哭一边用帕子擦拭眼角的泪水,泪眼朦胧,惹人怜爱。没过多久,在哭声中的花妖里面就有人头顶出现了一片云,下起了雨。

夏洛言又一次感慨了造物主的神奇,所谓的窦娥之冤感动天,六月晴天飘飞雪,原来是真的存在过的。

夏洛言想想自己抽到的题,突然觉得五个题目中也只有“沉鱼落雁”和“闭月羞花”已经算得上好的了。

“沉鱼落雁。”前面柏树妖大喊一声,宣布她们这一组能上场了。

“沉鱼落雁”组一共有十个人,上台后,依次地站在一排,她们的前面摆着一个水盆,不同的是,里面是游着几条鲤鱼,在她们的上空,还飞着几只大雁。

之前在底下的时候,夏洛言没有发现,现在上来后,才知道上面的天地很大,每一个站的位置在下面看起来很小,真相却是一个独立的空间。

沉鱼落雁,有木有更加坑爹的选美比赛?

夏洛言偷看了旁边人的反应,都非常认真地对着水盆眨眼,挤眉,然后却见水盆中的鲤鱼连尾巴都没有甩一下。

夏洛言嘴角抽搐地收回目光,正视水盆中的鲤鱼。沉鱼落雁,这真是一个棘手的问题。

台上的美女都用尽全力吸引鲤鱼的动向,只有站在最后的夏洛言不然,她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嘴角带着浅笑,温柔地凝视水盆。

突然,水盆中的鲤鱼一甩鱼尾,沉入了水中。与此同时,天空中的大雁也落了下来,匍匐在夏洛言的脚边。

“沉鱼落雁”成了。

夏洛言下台后,了解了初赛时间后,便往天机阁的方向而去。海选被选上了,固然十分高兴,但是如果为此被楼霄给抓住了把柄的话,那么就称得上是乐极生悲了。

常言道,好的不灵,坏的灵。

夏洛言刚一迈进天机阁的大门,便看见楼霄黑着脸地扫了她一眼。她的心瞬间就虚了,扬起一丝自以为最美的笑容道:“楼阁主,我只是去参加选美大赛了。我没有偷懒,你放心,我会好好完成任务的。”

夏洛言说完不等楼霄发话就冲上了楼,又变成了天机阁的杂役。咦,不对呀,我才是少主好不好,我那么怕他干什么?哼哼,下次见面看她怎么耍横。

夏洛言也只是心中想想罢了,下次见面还不是上演一出老鼠见了猫的样子。

是夜,夏洛言打了一个哈欠,准备上床睡觉。工作了一天,睡觉俨然成了最美丽的事情,哪儿知道她的身子还没有沾上床,就感觉胸口一热,一股拉力袭来,将她扯进了虚空。

该死的邪风,到底让不让人休息呀?

等夏洛言的脚沾地后,将目光落在斜靠在躺椅上的罪魁祸首之上。你说,她好好的准备睡觉,到底是招谁惹谁了,居然被强行地给拉回了冥界。这个禁制是用到刀口上的,不是用来打发无聊时间的。

一身红衣的邪风现在脸上就写着四个大字:我很无聊。

“师父,你老急招我怕回来有什么事吗?”夏洛言走到邪风的面前,低眉顺耳外加咬牙切齿道。换做谁,睡觉被打扰,心中都十分不爽。

“小言言,那件礼物你喜欢吗?那可是为师花费了几千年走访各界,用收集来的材料炼制成了两把飞刀。这东西,很适合用来剥葡萄。”邪风慵懒地从躺椅山做了起来,衣袖一挥,夏洛言掌心的刀片就到了邪风的手中。

他果真拿起刀片剥葡萄,然后将光洁的葡萄扔进了嘴中。

“剥葡萄?”夏洛言嘴角抽搐,她的飞叶可是杀人越货的好东西,可不是拿来剥什么葡萄的。不过,想起自己惜若珍宝的东西居然在别人的眼中一文不值,简直是对她的侮辱。

“小言言,不就是用你的刀剥葡萄吗?至于给为师脸子看?”邪风用丝帕擦干刀片,双指一抛,飞叶又重新回到了夏洛言的掌心。

夏洛言搓搓自己的掌心,彻底无语:这不是剥葡萄不剥葡萄的问题好不好,明明是关乎面子和尊严的说?

“师父,我想说如果你要吃葡萄,你可以叫人给你剥一山的葡萄,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如果就葡萄一事儿的话,那么我就回去了。”夏洛言嫌弃地看了邪风一眼,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不要发怒。

“小言言,听说你去参加了花界的选美大赛?不知道你提为师的名号没有?”邪风突然从躺椅上起来,瞬移到了夏洛言的面前,吓了她一大跳。

额?夏洛言扬眉,嘴唇蠕动,“没有。”她压根不知道邪风在花界的名号好不好?

邪风可不给夏洛言回答的机会,一本正经地拍拍夏洛言的头发,“没有就好,免得到时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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