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乔终于把缠|绕着的毛巾从自己的小脑袋上拿下来,才看到宫诀一手为自己拉开了整条裙子。
“你出去好不好?我自己洗,洗的干干净净地,你在外面等我好不好?”小乔这么说着,倒是直直的逼迫着宫诀出去了。
宫诀没有好意的凑过来,浴室外面却响起了手机铃声。
小乔推就着宫诀,“快去接电话,有人给你打电话了,说不定是公司人打来的。”
宫诀只好走了出去,接到了电话。电话那头是宫文彦打来的,他还是低着声音问:“董事长有什么事么?”
“婚礼推迟到下下个月吧,下个月有重要的事情,你还记得《龙凤天下》吧?下个月公测测服,所以……如果没有意外,你和小乔的婚礼就定在下下个月。”宫文彦一番话说出口,电话那头的宫诀满是寂静。
整个空荡荡的屋子里,唯独宫诀一人。
许久,他没有再开口说话,宫文彦等来的是他一声答应,挂掉了电话。
他和小乔的婚礼,几经周折。他不知道,为何他和小乔结婚,会这么难!他不喜欢宫文彦一副我是你宫诀的老子,就要你宫诀乖乖地,低声下气地听我说话的模样;他更不喜欢宫文彦一副为了lk,要宫诀做这件事做那件事,却原来都只是借口的模样。
什么时候,他才会真正的肯把lk集团都交给自己?什么时候,他才可以真的放下心来,因为……他感到从未有过的恐惧。是那次生病住院,他才得以从安澈的口中得知:南小乔才是se集团的唯一继承者,十年前安南和宫文彦许下了约定,将来小乔是要和lk集团商业联姻的。
lk集团的宫文彦的两个儿子中,小乔挑选任何一个,都将成为lk集团的不二继承者。
这就是所谓的,得美人者亦得了天下。
宫诀看不破,父亲宫文彦是不是想要把lk交给自己,更看不破,他是不是看好他和小乔两个人在一起。他只是知道,从开始的音频挟持,到现在的婚期拖延,这场婚姻就像是水中漂泊的浮萍,泡沫一样华美不实。
可只有宫诀才知道,他其实什么都不顾,只是想和平凡人一样,平平淡淡的和小乔结婚而已啊!为什么就那么难,难于上天?
等到小乔从浴室里裹着一条浴巾在胸前,走了出来。
才是看着卧室里没有人,她一手扶着湿湿的毛巾包着长发。看到书房里门是半掩着的,推开了门,一丝丝冷冷的空气从身后的门处流离而来。
小乔打了一个冷颤,下一秒钟,却跌入了一个火热的滚烫的怀中。
宫诀的手从她齐|臀的下|身|伸了进去,点着那一点嫩嫩的柔软,手指轻轻一挑,她裹在胸前的浴巾便被扯开,他一手握着一团软|雪,用力的收缩五指,在上面留下一个个红红的印痕。
“恩……诀……”小乔媚哼一声,转过脸来窝进了他的肩窝。“吓死我了,我以为不是你!”
小乔转过脸来,看见那双墨玉样的眼眸,才清楚的知道那是宫诀。
自从小乔那次被尹慕白无礼的行为冲|撞之后,她在心里就存留下了一个阴影。如果看不到是宫诀的脸,她就害怕那个人不是宫诀,而是别人。
宫诀看着窝在自己怀中有点低声抽泣的南小乔,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似乎有些苦涩的笑了笑,又是那么自豪。
他果然是多想了,她那么爱自己,怎么会离开自己呢?哪怕是还有另外一个人选,她也不会动摇的啊!不是么?
宫诀的脸在银色的天花板之下显得莹白如玉,眉眼之间自有一份凌然傲骨之气,衬的他本俊秀的外貌很是男子气概,可是……唯独他的眼里还隐隐沉浮着灰蒙蒙的一片,似是有旧事陈年一样即将被扒开的苦衷。
这么想着,却忽然感受到脖间锁骨的牵扯处,湿热的一吮。
当宫诀低眸时,却望进了一双如水温润的眼眸——是小乔抬眸望住他,几乎像是一个没了软骨的小猫一样,双手摊在他的肩上,问:“我们会好好地在一起,对么,诀?”
“我……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宫诀忍不住想要和小乔说明婚期延迟的事情,因为他怕这次再因为自己的疏忽而让小乔蒙在鼓里,指不定小乔又要和自己闹翻,十天半个月不理他。
小乔轻哼一声,将小脸儿从他的肩窝处探了出来:“什么事?”
才看到宫诀手里还握着一本书,小乔好奇地一手夺了过去。樱唇里糯糯的念着:“和清纯甜妻的生活手札……”
小乔念完,小嘴儿便被大舌堵住。
她本以为这个大神是什么都很有十足的把握,十足的经验的,没有想到……他竟然是装作有经验!原来都是在看手札!简直是颠覆了南小乔的想象!
一番围堵和热热的气息,法式的长吻让小乔整个人都绵|软地像一滩水一样倒在他的怀里。她不禁丢下了手里的手札,感到身子腾空被他抱了起来。
朝着那书桌上面一丢,整个人都压|覆|在她身上。
“你都是假装的!”小乔伸出一只手,送到宫诀的薄唇边,凉凉的指尖轻轻地点着他的唇。“你个骗子,坏蛋!”
她也不知道宫诀到底骗了她什么,反正就是想要这么说。
宫诀才是低身擒住了她香|甜四溢的雪白的脖颈,在那铭感的点上轻轻一吸。“我骗你什么了,恩?”
其实,他对任何的女人都有十足的经验,这点他不用说小乔就知道。可小乔却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