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毓很想冲过去,和潘月柳在一起,告诉她不用害怕,就是天塌下来还有他在顶着。
可是现在这一地的蛇,还吐着信子,浑身散发着一股子寒意,让人看着都不禁起了一层层的鸡皮疙瘩,能不恶心吗?
关键是没办法下脚,这个物种他们都不熟悉,究竟有没有毒,谁也不清楚。
萧子晴本来睡着了,但是外面这么大的动静,她不可能没被惊醒。还有好些佣人和住在楼上的桑浩扬两口子也都跑了过来,看到这场景,全都愣住了。
正常人的家里,防火防盗措施有不少,但谁没事会防蛇啊?虽然古堡位于远离市区的郊外,但也不至于在丛林里面,有那么多的野生动物出没。
庄园的四周都建了围墙,上面有红外线报警系统,如果有人进来,哪怕是动物翻墙进来,警报一定会被触动。
现在没有任何的异常,就有一大堆蛇涌入,可见一定是有内应。
这是一座中世纪建成至今的古堡,就算听说过什么乱七八糟的吸血鬼传说,那也毕竟是传说,乍一看到这么大规模的蛇,佣人们都吓傻了。
场面陷入了混乱
“啊……蛇啊!老天!它们过来了!救命啊!”
“好恐怖!怎么办怎么办?它们到底有没有毒啊?快把它们弄走啊!”
“你就只会嘴上说,你厉害你去抓蛇啊!”
“啊……它们又动了!那条居然能立起来那么高!上帝保佑!阿门!”
“……”
桑浩扬仔细地观察了一会儿,他扬声说:“大家都冷静一点!这些蛇没有毒!它们的毒牙都被拔掉了,对人没有伤害!”
像是为了证明他的话没错,少主大人弯下腰随手挑了一条蛇,捏着七寸的位置就把那条蛇拎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一点变化都没有。
打蛇打七寸,这句话古今中外都管用,那就是蛇的死穴,只要拿捏准了,它就不会再动弹。
话虽如此,封奕然还是把萧子晴推到了房间里面,再折回门口时,抬腿就挑起一条蛇,狠狠地把它往墙边甩去。
钟毓也依样画葫芦,不过他是一双手同时出动,其他的佣人见状也纷纷加入了抓蛇的行列,男人在这个时候都站了出来。
很快的,走廊就清出一条道,钟毓三步并作两步地上前把潘月柳搂进怀里,她已经吓得浑身发冷,抖得厉害。
“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儿呢!”钟少爷忙不迭地安慰佳人,双臂更是紧紧地拥着她,试图用自己的体温来给她一点温暖。
投入最熟悉的怀抱,潘月柳连最后一点支撑都没了,双腿一软,整个人就挂在了钟毓的身上,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抓住了稻草,死都不肯松手。
朝封奕然和桑浩扬打了个眼色,钟毓抱起潘月柳就朝他们俩的房间走去。
他的女人都吓坏了,必须回去好好安慰一番才行,至于这一堆恶心巴拉又软趴趴的蛇,就交给两位好兄弟去处理吧!
回到房里,钟毓刚想把潘月柳放下,她却抱得更紧了,不但双臂紧紧抱住钟毓的脖子,就连双腿也加紧了钟毓的腰。
如果是在平时,钟少爷一定无比欢迎他女人难得的热情和主动,可是这会儿她明显不是那个意思。
还有,那双纤长的腿都快把钟毓的腰夹断了,让钟毓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他托着潘月柳的身子,柔声说:“那个……宝贝儿,咱有话能不能先下来再说?你老公都快要被你勒死了……”
“老公”两个字让潘月柳瞬间清醒了,像触电一般从钟毓的身上跳了下来,红着脸一屁股就坐到床上:“谁承认你是我老公啊?”
总算呼吸到新鲜的空气,钟少爷努力做了好几次深呼吸,这才缓过劲来。
紧挨着潘月柳坐下,顺势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坐好:“我们俩都盖过章了,可由不得你反悔,你想对我始乱终弃吗?”
还始乱终弃呢……说得好像他是个怨妇一样。
潘月柳不满地皱了皱鼻子:“什么盖章啊?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你就会胡说八道!”
“怎么没有?我们可是每天都用身体在盖章,你要是不记得了,我不介意用实际行动再和你重温一下……”钟大少笑得太过灿烂,空气中充满了阴谋的味道。
不让潘月柳有反抗的机会,他就动作迅速地把两人的衣服扯掉,打算用他满腔的热情,从头到脚地“安抚”他女人受惊的情绪。
和钟毓这边的火热相比,书房的气氛要凝重得多了。
桑浩扬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又把烟拿在手里把玩。自从温雅怀孕以后,他就彻底的戒烟了,实在受不了了,就像这样闻一下。
“你怎么看?”他踢了踢沙发脚,对慵懒坐着的某人说,这家伙眼里的戏谑怎么就那么刺眼呢?他就是闻闻,不吸烟又怎么了?
也不想想这是谁开创的先河?谁为了老婆,又戒烟,又尽量少喝酒?是谁为了老婆,连香水都只用同一个品牌的同一个香型?
说白了,大家都是老婆奴,谁也别笑谁。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呢?
封奕然依旧是斜靠在沙发上,几乎是半躺的状态:“没什么看法,虚惊一场,对方不过是想警告你,让你知道他不会轻易收手。”
没想到他们的进度慢了一点,对方就迫不及待地先下手为强了,还是用了这么激烈的方式。
桑浩扬认同地点了点头:“我也这么觉得。如果他真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