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封大少两口子“恶心”,对钟毓来说几乎是家常便饭,反正“恶心”“恶心”就习惯了。
不过这两口子的眼神都像探照灯似的,好像能看穿别人的内心,让钟少爷很是不安。
他摸了摸鼻子,不自在地转开头:“做戏要做全套,自从被你‘卖’了以后,我回家可没有什么好日子过,都被老头子软禁了!这会儿还是借着这丫头,我才溜出来的,指不定老头子还派了人一路跟踪,我总得演得像一点吧?”
要不是拜了某人的老婆所赐,他用得着像坐牢一样待在自己家里吗?
最怄的是,钟毓还不能找萧子晴算账,瞧她身旁那男人虎视眈眈的,就跟护犊子似的,至于吗?
封大少搂着老婆的腰,似笑非笑地看着好兄弟:“我看你似乎演得太投入了吧?”
忽悠谁呢?演戏?呵呵,瞧这小子那眼神,还有不时瞟向门边的举止,怎么看都像是被人家迷住了。
不只是封奕然,连萧子晴都看出来有哪里不对劲,她靠在封大少的怀里,坏笑道:“小样儿,什么情况啊?快从实招来吧!”
钟毓耸了耸肩:“招什么啊?我都说了只是和她在演戏,就是为了堵住两家老人的嘴!不这么做,我的耳根能清静吗?”
哟,说得还挺大义凛然的,那理直气壮的样子,活像是他拯救了整个银河系。
“依我看啊,是人家姑娘拯救了你才对吧?不然你怎么会下定决心要结束潇洒自在的单身生活?”萧子晴一语中的。
恋爱中的人是什么样的状态,她怎么可能不清楚?
这两个人虽然看着好像很别扭,但彼此之间又有某种不知名的情愫在暗暗流动,看着都不简单,怎么可能仅仅是为了应付家里呢?
像钟毓这样的花花公子,总有那么一个女人,是他命里的劫,遇上了,就会栽个跟头,从此心甘情愿地只为了她停留。 [
看看人家桑浩扬,少主大人如今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妻奴,唯老婆的命令是从,现在留在法国,专心陪老婆待产。
昔日整天漂泊在外的“浪子”,甘愿为了一个女人停下来,不是爱情的力量,又是什么呢?
不过钟少爷是个嘴硬的主儿,他才不会在外人面前承认自己的感情。
“别说得这么玄乎,我压根儿就对她没什么感觉,只是我们家的两老对她印象还不错,我就顺水推舟,好好利用这个‘道具’咯!”
要是让这“八卦”的两口子知道自己的追女计划,这两人还指不定会怎么捣乱呢!
萧子晴紧盯着钟毓的脸,对他这套口是心非的做法早就麻木了,她低头玩着手机,忽然抬起头来,笑吟吟道:“你怎么能保证,以后不会喜欢上人家?”
钟毓性格中最幼稚的一点,就是受不了别人用激将法,每次一激就会中计。
他像是为了和萧子晴较劲,挺起胸膛说:“我说了不可能就是不可能!你就是再问一百遍,我的答案还是一样,我才不会喜欢上潘月柳那女人!”
话音刚落,钟毓就感觉到自己的后背一阵阵发凉,转过头去,就看到潘月柳脸色煞白地站在包厢门口。
!他又被萧子晴那女人阴了一回!
对上钟少爷满含怒火的双眼,封太太无辜地耸了耸肩,一副“我可没逼你,是你自己要说的”表情,这下钟少爷应该有的忙了吧?
钟毓咬牙切齿地对封奕然说:“封面瘫,带着你老婆,马上滚!不然一会儿别怪我六亲不认,杀红了眼的时候,我可不顾什么交情!”
萧子晴顺势倒在封奕然的怀里,一脸痛苦地撑着自己的脑袋:“老公,我好像有点头晕呢……我们休息一会儿再回去好不好?”
封大少心里都快笑翻了,却要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怎么了?很难受吗?那我们晚点走好了。”
说完,两口子还一副鹣鲽情深的状态,把包厢里的另外两个人都当成了透明的,也浑然不觉得自己的存在是多么的碍眼。
钟少爷心里那个恨啊,他真想扑过去把这两口子揍死算了!
别以为他不清楚他们俩这些伎俩,装得挺像那么回事,实际上那眼神都出卖他们了,还很得意是吧?
瞥见潘月柳还拘束地站在原地,萧子晴“虚弱”地说:“潘美女,你应该不介意我们坐一会儿吧?没关系,你们要谈什么尽管谈好了,就当做我们俩不存在。”
钟毓甩给她一个大大的白眼,这么大两个电灯泡,能无视吗?
潘月柳没料到会遇到这样的问题,尴尬地笑笑:“我也只是做客的,你们留下不需要经过我的同意啊!”
“柳柳啊,姐姐就喜欢你这样的性格,清楚自己有什么,没有什么,没有富家小姐的娇气和嚣张气焰。哎呀,我对你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呢!”萧子晴热情地说。
她这反常的举动,让封奕然都忍不住侧目,这又是玩的哪一出?
一屋子的人里面,恐怕只有潘月柳不明白了,她还很高兴地和萧子晴聊了起来,完全把旁边的男人当透明的。
钟少爷头疼地撑着脑袋,这该怎么收拾?叫封面瘫把他女人带走,看来是不可能了,这家伙在老婆的面前是毫无抵抗力的。
诡异的场景再次出现:两个男人默默无语地喝着咖啡,两个女人从最新的时尚资讯,聊到旅游和历史人文,看那架势,根本停不下来。
最后还是封大少坐不住了,硬把老婆抱走,就怕她坐着时间太长,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