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量有点大,萧子晴只觉得自己似乎消化不了,依旧满脸疑惑的表情,“我没有记忆了?那我到底是谁?你又是谁?”
到底得了什么病,严重到过往的记忆都没有,连自己都忘了?
男人搂着她,温柔地说:“宝贝儿,你叫萧子晴,今年27岁。 我是你的丈夫,李尔。”
“丈夫?”萧子晴的表情依旧很困惑,“我们什么时候结的婚?为什么会住在这里?我们不是中国人吗?”
脑子里被一大堆的问号充斥着,她迷茫的同时更觉得不知所措,过去一片空白,未来也如此。
李尔用眼神示意下人先退下,自己则靠到床边,“宝贝儿,你刚醒过来,还不适合用脑过度。医生说了,只要注意调养,过一段时间就会慢慢恢复了,不着急。我先陪你去洗漱,一会儿吃点东西好不好?”
睡了这么长时间,萧子晴只感觉浑身无力,提不起半点劲来,便点了点头。
李尔小心地抱起萧子晴,不禁皱了皱眉头,看来我要制定一系列的营养食谱给你才行,你瞧瞧你都怀孕5个月了,还是那么轻。”
萧子晴顺势环住他的脖子,不满地抗议:“哪有?我本来就不胖啊!你还说我该胖的地方一点都不瘦呢!”
话音刚落,两个人均是一怔。
男人的眼中划过一抹异样的神色,心,却不由自主地往下沉,抱着萧子晴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收紧。
正兀自出神的萧子晴没有留意到李尔的不对劲,她就是在那电光火石间冒出那样一句话来。
什么时候,在什么环境下说的,已经不记得了,但她的脑海中,却是另外一个全然不同的声音说出这句话。
那声音没有李尔的温柔,略微低沉,却带着几分霸道的宠溺。
也许别人会觉得太不够体贴了,萧子晴却能品出不一样的深情和疼惜。可是,那是谁的声音?
不该是李尔吗?他们才是两夫妻啊!
如果不是李尔,那个又是谁的声音?那个人和自己是什么关系?问题就像连环套一样,一环扣一环,似乎永远都没有尽头。
哪怕想不起来任何实质性的东西,萧子晴仍有直觉,那个男人对她而言应该很重要。
“宝贝儿,热水已经放好了,要我帮你洗吗?”李尔轻声问道。
萧子晴回过神来,慌乱地说:“不……不用了,我自己能行,我想好好的泡一会儿。”
李尔也没有勉强,只是帮她把浴巾放在浴缸旁,又将换洗的家居服放好。
打开好浴霸,将浴室内的温度调好,李尔才说:“那你慢慢洗,有什么问题就叫我,我就在外面,不会走远。”
萧子晴点了点头,“好。”
直到浴室的门重新关上,她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随即又被自己这样的反应吓到了。
李尔分明就是她的丈夫,可是当两人比较亲近的时候,萧子晴总是浑身不自在,很想躲开,甚至有泛起鸡皮疙瘩的冲动。
现在自己躲在浴室里,却觉得很自在--除了头疼不舒服以外,一切都好办。
失忆,怀孕,身在异国他乡,萧子晴感到自己的身份充满了神秘的色彩,看来她很有必要深入了解一下了。
就在萧子晴泡澡的时候,李尔就命人准备了营养丰富的食物,让萧子晴可以补充体力。
可他的心情就像窗外的天气一样,阴霾密布。
郁闷之下就拨通了医生的电话,“你的药究竟有没有把握?不是说保证她不会记不起以前的事吗?为什么她会想起曾经说过的话!?”
兴师问罪的质问语气,让电话那头的人完全不敢怠慢,打起十二分精神,“先生,药的配比和剂量是经过实际试验三次,我才敢用在夫人身上的。而且我也说过,只要不是刻意去刺激夫人,或者有针对性地引导她回忆,就不会有问题。”
震慑于李尔森冷的语气,医生又补充道:“先生,不会是夫人……受了什么刺激吧?”
李尔不耐烦地打断他:“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没问到你的,就不要多事!”
说完,粗暴地挂掉电话,根本不给医生进一步询问的机会。
也难怪李尔会如此紧张,毕竟他是花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才把萧子晴从封奕然的眼皮底下弄出来的。
还费了这么多的心思去导演这一出好戏,不就是为了名正言顺地将萧子晴占为己有么?
他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也不在乎落下个卑鄙无耻的形象,凡是他李尔想要的东西,还没有不到手的。
这次还能让封奕然方寸大乱,狠狠地把封大少耍了一把,还真是令人心情舒畅啊!
李尔看了看时间,萧子晴应该没那么快洗好,他就将得力助手威尔斯叫到了书房。
书房一直是禁地,所以威尔斯一进去就立马反锁门,不让任何人有偷听的机会。
“主人,有什么吩咐?”威尔斯恭敬地低着头,连眼皮都不敢抬一下,仿佛只要和李尔有眼神对视,那就是对李尔的大不敬。
坐在沙发上,李尔翘起二郎腿,“国内什么情况?是不是有怀疑到我们头上?”
威尔斯依然低着头:“没有,迈克已经成功转移了他们的视线,他们至今都还在围绕着码头那条线去追查,丝毫没有发现任何疑点。”
李尔轻笑一声:“这么容易被他发现不对劲,那我还配做他的对手吗?这个局布了那么久,不就是为了混淆他的视线?”
站起来走到酒柜旁,李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