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锋擦过般,隐隐作疼。男人夹烟的玉手垂在身侧,风势下,烟芯早已过半,冲深处蔓延开。

接下来几日,乔予笙很听话,大多时候,谈枭说什么就是什么,她从不忤逆,性子温和乖巧,再不比起先那么锋锐。柒婶也能感觉到那种其乐融融的氛围,如今的七号院,总算像个家的样子。

临到中午,乔予笙端着碗汤从厨房出来,柒婶欲上前帮忙,乔予笙不肯,非说要自己亲自动手。

她最近在网上学了几样菜式,按照谈枭的口味,做出来色香味具全,柒婶闻着那股味儿都觉得馋。

菜品布上桌,乔予笙取下围裙,望向玻璃窗外,“先生还没回来么?”

柒婶正在门口瞅,“还没看见车子。”

别墅外,雪花飞舞,花园里白皑皑一片,云江市像是被铺上层毛毯,美不胜收。

门外那波人,照例守在原地,纹丝不动。乔予笙知道,谈枭是个极有戒心的男人,她必须要付出十倍努力,才能博得他的信任。

这场仗,打的日子还长。

“回来了!”柒婶张望,远远看见个黑色车影驶来,乔予笙染起笑容,“我先去藏起来。”

柒婶,“……”

乔予笙一阵风似的往佣人房冲,她因一时紧张,关上房门刹那,紫色毛衣卡在门框上,几次都未能扯下来,柒婶满头黑线,走过去帮她推了下门把,乔予笙这才挣脱,“待会儿先生问你,你就说不知道我去哪儿了。”

柒婶点头,“好。”

乔予笙推上门,找个衣柜躲进去。

她以前和宋贤谈恋爱时,也爱这么瞎折腾,享受情侣间的乐趣。

只是不知道年轻人的东西,三十岁出头的谈枭,接不接受得了。

柒婶刚退回厨房,谈枭便从外面进来,他停在玄关处换了双棕色毛拖鞋,柒婶把碗筷捧出来,“先生。”

“嗯。”

男人轻应,抬手拂去发尖上的雪沫,“太太呢?”

柒婶目光转向别处,胡说着,“不知道啊。”

谈枭拿着车钥匙,踩过大理石地板,折身爬上楼梯。

走入卧室,他将车钥匙丢向茶几,在屋内转了圈没找着人,又去了其他房间,七号院很大,二楼布局结构宽敞,几排房间紧挨着电影院,谈枭一一找过,没看见乔予笙的人影,柒婶瞅到男人匆匆下楼的脚步,她慌忙挪开眼,手中拿个拖把装作拖地。

谈枭高大身材逼近,“她什么时候不见的?”

“我不知道啊。”柒婶还是那句老话,她没在先生跟前撒过谎,这会儿心怦怦直跳,“我一直在打扫卫生,没怎么注意。”

男人一张俊脸,骤然阴鸷!

他双手支在腰处,舌尖抵住嘴角,脸色难看至极。

谈枭掏出手机,走到旁边,给乔予笙拨了通电话,铃声却在二楼响起,她电话放在床头柜没揣在身上。

男人沉着脸,又将一楼温泉会馆和健身房找了个遍。

乔予笙躲在衣柜里,都能听见他喊着自己的名字,她捂住唇,憋着气没敢笑出声。

谈枭再次回到大厅时,脸色黑尽,犀利如鹰的瞳仁睇向候在厨房门口的柒婶,潭底光芒强烈,带有股嗜血的味道,柒婶只单单瞧了一眼便再不敢去看。

他绷紧唇线,口吻中透了种隐忍的怒火,“我再问一遍,她人呢?”

柒婶一惊,再玩下去怕是要出事,先生到底不比常人,哪懂得女孩子家的情趣?

她矜持不住,右手食指伸出,默不作声往佣人房指过去。

谈枭眼角的敏锐自她脸上收回,长腿折向那道门。

乔予笙听见门把拧动的声音,她眯起一只眼睛,透过细缝往外看。

谈枭背对衣柜,迷人的身影屹立在中央,眉峰一挑,男人试探性喊道,“笙笙?”

没人出声儿。

他又喊了次,“乔予笙?”

女人盯视他欣长挺拔的背影,她蹭手蹭脚轻轻将衣柜门推开,谈枭很快察觉身后的异常,他回个身,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扑出来,直接跳到他身上。

“哈哈哈,吓坏了吧!”

冲力令谈枭退后几步,他两手顺势揽去,搂住她臀部,乔予笙双腿夹在男人腰间,被谈枭推抵着靠在墙面上。

她笑靥生花,只因个恶作剧便开心的不得了,“你方才找哪儿去了?真笨!”

谈枭浓眉一蹙,二话不说,唇瓣覆下,霸道的擒住她的嘴,那股力度很大,没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似乎恨不得把她碎裂吞到肚腹一般。

乔予笙环住他脖子的手渐软,他的稳愈演愈烈,啃咬得她唇肉有些泛疼,乔予笙扭了扭做出挣扎。

谈枭这才放开她,两人前额相抵,他大手惩罚性在她屁股上揪了下,“你要再不出来,我恐怕要掀房了!”

她嘶了下,“痛。”

“还知道痛呢?”

乔予笙撇撇嘴,“放我下来。”

“被我逮到了还想跑吗?”

“吃中饭呢。”

男人眉间阴晦散去,挑起半边唇瓣,“先吃你。”

某人说完,大手很不自觉的伸进她衣服里去,乔予笙当时就怒了,“谈枭,这是柒婶的房间!”

“怕什么,七号院哪一处不是属于我的?”

“啊啊啊,不行!”

“老婆,换个地方,会更刺激。”

乔予笙,“……”

刺激泥煤!

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啊!

------题外话------

今天更得比昨天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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