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猴?我没听过这个名字,但是,却不由得联想到了,那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
难道说,他逃走了?
“爸,你说死的都是手下,听起来像是死了很多人。”我明知故问,想要套出刘程东的话。
“现场死尸遍地,几乎都被分了尸,粗略估计了一下,大概死了有七个人。”
这七个人我知道,都是围上我的那些人,加上言轻寒和瘦猴一共九个,现在躺在医院一个,不知所踪的一个,看来,那尖嘴猴腮的男人真的逃走了。
“爸,你会抓到他的吧?”我急切的问道。
刘程东奇怪的撇了我一眼,“可心,我发现你今天格外的关心这个案子。”
我干笑了两声,“毕竟言轻寒之前是我的同学啊……”
“但是你这个同学手段也不小呢,我们查到了他跟这几人有金钱关系上的往来,你可要知道,这帮人都是做什么的,他们有金钱上的交易,就一定是言轻寒找他们办什么非法的事了!就是不知最后怎么搞成了这幅样子,根据那现场摆放的录像机和搜出来的一包药来看,当时他们应该是打算逼迫人拍某种影片。”
我背脊一僵,喉头便哽住了。
警察不愧是警察,分析的头头是道,一下便说中了大部分的事。
我不再过问,只是有些担心,那逃走的瘦猴不知道会不会掌握对我不利的东西,而躺在医院的言轻寒,也不晓得他会不会被救醒。
我在思忖的时候,刘程东眼尖的撇到了我脖子上的一抹印记,他惊讶的伸手指向我,“可心,你这里怎么会有……”
我心中一惊,忙回神捂住了脖子,“蚊子叮后我挠的。”
我回答的又快又急,说完了后,我跟刘程东同时怔住。
“爸,刚刚我说要转学的事情,可不可以尽快办理一下,转到什么学校无所谓,哪怕是普高都可以。”我说到后来声音都低落了下去。
刘程东审视了我良久,最后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随后站起身,丢下了一句话:“可心,转学了就不要后悔了,折腾来折腾去对你没好处。”
“我知道。”我只是想要躲的远点,那间学校的门口都让我产生了心理阴影,一想到在那里被言轻寒的人给绑架了去,我都想索性把这件事告诉刘程东,让他给言轻寒抓起来算了!
自从跟刘程东提了转学的事后,他也就在尽快的办理,这个长假,我一直窝在家里,什么人也不见,尤其是褚药。
时间久了,也就慢慢的平静了,好在褚药也没有联系我,更没有找上-我来。
只是,找上-我的却是另一个人……
当再见到夜千诀的那刻,我是激动到话都说不出来,直到我被他轻轻地揽进了怀里,我才几近失语的喏声问道:“你办完事了吗?”
话一出口,我便不由的佩服起自己,想了他这么久,第一句话竟然说的这个。
他手掌磨蹭了一下我的头,呼吸微凉的吹拂在我的前额,“办完了。”
我嘴角轻轻勾起,心中激动,话便出口:“办完了是不是就不走了?”
没有等来夜千诀的回答,我疑惑的蹙起了眉,却在他发话的那刻,我蓦地僵直了身。
“可心,你有没有事瞒着我?”夜千诀的声音冷下了几分,听起来没有任何的情绪。
我心口一紧,随后仰头看向了他,他凉薄的唇畔轻滑过了我的额头,我们皆是一愣,却在我愣神之际,他却又说出了一句令我如被雷击般的话。
“徐可心,我们之间结束了。”夜千诀吐字薄冷,随即推开了我,原本环着我的手上便多出了一样东西。
怀表!
原来,他刚刚接近我只是为了想要拿出怀表。
“夜千诀,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说什么结束了,好像是要离开我,不要我了似的……
“不明白吗?”夜千诀反问道,随即那捏着怀表的手,微微一个使力,那蕴含着无穷力量的重捏,瞬间让手心里的怀表,咯噔一声变成了粉末。
当那粉末悉数散落在地的那刻,我的心也跟着跌宕进了谷底……
夜千诀这到底是怎么了?他好奇怪,说的话,做的事,都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夜千诀你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我肩头微颤的冲他叫道。
随即便扑了过去,伸出了双手想要接住那掉落的零件,可抬起的两手却被他无情的拍下。
我手上一痛,皮肤瞬间变了红。
他打我?他何时这般动怒的打过我?
“徐可心,我不会接受一个失了身的女人做我的冥妻,这下你明白了吗?”夜千诀一字一顿的冷声说道。
那其中一句失了身,霎时间让我面色成灰,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目瞪口呆的直接扼住了声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更是如根木头一样愣愣的戳在他的面前,无法动弹。
我的心尖如被一根尖刺,狠狠的扎了一下,让我全身麻木到有些发疼。
我茫然失措的倒吸着冷气,最终还是无话可说。
我跌坐在了地上,全身仿佛一瞬间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气般,沉坠的连头都无法抬起。
而那原本强撑冷厥的夜千诀,却在我跌下的那刻,脸上随即浮起了一抹剧痛,就连那双手都不由的暗自握紧。
他心口处狠狠地抽痛着,说出这番话来,几乎撕裂了他整颗心,他恨不得现在就将话给圆回来,只是声音到了嘴边,却还是被他给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