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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练得和几位大哥一样，铜皮铁骨，毫无情趣吧？”
“你在说谁？”几人团结一心，将唐天围了起来，虎视眈眈。 ..
“唔！没事，没事，没事。诸位大哥同芸凝是何关系，为何如此关心她？”
柏蛮冷哼道：“我们是一道长大的伙伴，当然感情好！听说你小子是她未来夫婿，一定要救活我们的芸凝妹子才行！唉，可惜了，年纪轻轻，功力更是骇俗，竟能在短短一月内击败我们几人。大好的前程啊！”
唐天满脸黑雾，完全搞不懂柏蛮的意思。难道他们是外星人？
“柏蛮大哥是什么意思？”
柏蛮两只铜铃般的眼珠闪过火光，闷喝道：“就是要你从一而终的意思，你若敢始乱终弃，我们兄弟全都不会放过你！”
唐天绞尽脑汁，苦思道：“我为何要对她始乱终弃？老实讲，现在她还不肯嫁给我呢。还有几位大哥，难道你们不想夺得美人归么，怎会对小弟毫不嫉妒？”
“美人？你说芸凝是美人！”
“难道不是么？”
“唉，你这家伙什么眼光？不过这样也好，没人要的芸凝丫头终于可以嫁出去了。反正你们临行在即，我叫我老婆弄一盘上好的美味，咱们不醉不归！”
身边几人立刻大喜，附和道：“嫂嫂可是我们城堡的第一美人！我们也出几道菜，算是庆祝芸凝丫头有人要了。”
连请客都要分摊酒席，可见这里的人生活之拮据。
唐天本以为芸凝在这里，也是宫主小姐一类的显赫身份，不想竟同碧儿一样，属于最底层的“受压迫阶级”。好在这地下城堡里的千余人，都像兄弟姐们般和睦，并未欺负过她，这一点只看柏蛮几人对她的紧张程度，就可见一斑。
然而当他见识过柏蛮的第一美人老婆之后，终于弄清楚一件事。
王八和绿豆看上了眼，真是毫无道理可讲！
这也难怪他们，芸凝几乎和自己一样高，或许是由于在两大界间来回穿行的缘故，她并未受到这里环境的影响，皮肤白皙，绝色芳艳，其他人则全体比她矮了一个头，身体更是整齐的古铜色。
就因为如此，芸凝却成了“剩女”，在这里的人眼中，绝对同美女沾不上边。
我究竟是捡到宝了，还是踩到屎了？
***
芸凝的身上被贴了一张张符纸，上头一道光环在闪烁，唐天看得啧啧称奇。
咒师大人又塞了一打符给他，嘱咐好一切，唐天重新背起芸凝，在众人的目送中踏足地面，再次面对昏黄的烈日和沙漠。
一望无际的血腥气息，看不到希望的路途。
唐天手握着一道符纸，名为灵引符，咒师大人在其中贯注了念力，为他们指引方向。咒神结界是由咒神封号的大师，以自身能力封闭起来的一处地方，寻常人不但无法进入，连靠近也有所不能。唐天视为目标的这一处结界，正是咒师大人的师公所在，沾亲带故的，说话应该方便一些。
问题是，那地方太远了，唐天的十几道轻身符用磬，开始徒步跋涉，仍无法估算要走多久。
“芸凝为何会在这里降生？你同他们差异太大，不可能与其中某人有血缘关系。”
“我是孤儿，不清楚自己的身世。”
“原来如此。我现在可以问你，是如何遇到我父亲了吗？”
芸凝吐出一口兰花香气，缓缓道：“我是差点被唐伯父害死。”
唐天一愣，脚步停了一下，芸凝继续道：“那是我第一次穿越到散灵界。当时我吓傻了，漫天都是风暴和冰雪，环境比这里更加恶劣。后来才知道，原来那是广寒宫后山，两大高手正在雪山上比斗，其中一个就是唐伯父，另一个则是我师父古风元。我被余劲卷飞上了天，落下时差点死掉，幸而师父放弃了比试，飞身过来接住了我。你说我是不是差点给他害死？”
唐天一脸尴尬。
“结果那两个可恨的人，竟然拿我做赌。一个说我三年后会消失，另一个却不信。结果不用我说，你也该清楚了，就这样，寒龙百击的剑诀也被唐伯父骗去了。”
“哈哈哈，我终于知道为何自己总是爱说笑了，原来是继承了我父亲的优良基因！”
“呸！不要脸子的家伙。我那时才知道自己暴走一族的身份，也知道了一个名字，唐天。”
唐天暗道，你知道我的时候，我不是穿着开裆裤，就是在被一群小朋友欺负着。
“芸凝似乎不那么抗拒我了，是吗？现在可以告诉我水月双剑和素心姑娘的事了吗？”
芸凝神色一黯，哀声道：“你以为我们真的到得了咒神结界吗？那希望太渺茫了，可能要走一年，甚至更久，期间不知道会不会遇到其他人居住的地堡呢。”
唐天一惊，道：“为何你在地底的时候不说？”
“因为我不想死在那，反正是你害的我，要你受受苦总不过分吧。放心吧，时间一到，你就会自动离开这个世界，在此期间，只要随便找个其他地底城堡，就可以安然度过了。至于素心，她是广寒宫的一名弟子，却因与外人私通，盗了水月双剑中的水剑下山。她甚至没有同我道别，我们本是最好的姐妹呢，她怎么都不同我说一声……难道是怕我阻拦她么？”芸凝说到这里，已泣不成声，似是在悲悯素心姑娘，或是在自怜身世。
“唉，女人总是多泪水的，长哭长有。你再哭下去，恐怕不等我